!”
他頓了頓,“你想一個人去?”
“我無所謂,不過你想來也可以,因為時間太久了,我覺得,我好像不太記得怎麼走。”
以免迷路。
加上那個同心結是被綁在樑上,所以,也許需要他。
反正他會武功,而自己不會。
到城北的時候,已經快要到太陽落山的時候。
這裡已經是整個京城的邊,幾乎算是郊區了。
低矮的平房,好幾家門口都點著白燈籠。
“我的兒啊……”一個婦人的哭喊聲。
白棠和段天翎看過去,官府的人正將一具屍體拖走,而這個婦人一直被攔著。
“皇……”
有個年紀不大,穿著簡單便裝的人走來,腰間還配著一把刀。
他還沒說出皇上,段天翎就抬手止住,“不必行禮。”
那個人看了一眼白棠,又對段天翎道:“段公子。”
“秋河,這又是怎麼回事?”
段天翎下巴輕揚,指向那邊。
“我的兒啊,你要為娘可怎麼辦……”
婦人跪坐在地上,哭得不省人事。
秋河看著那邊,冷靜地說,“今天下午剛剛發生的,沒幾個時辰已經死了,屍體已經開始發黑了。一般來說,我們會將屍體焚化。這是她的獨子,還未成婚。”
段天翎走近屍體,讓他們停下來。
逼出來 2
段天翎走近屍體,讓他們停下來。
拖屍體的兩個人臉上都蒙著一層布,像是防止染上病,又或者是在避免聞到屍體的臭味?
“段公子,還是離這裡遠一點……”
秋河看著他靠近,連忙跟上。
“不妨事,不會傳染。他的傷口在哪裡?”
秋河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將那人的屍體翻過來。
背後有一道小印記,很小,但是一看就知道,這個小傷口流了很多血出來。
白棠想起了自己的手臂,不由自主摸了摸。
幸好,她現在已經好了。
“怎麼樣?”段天翎轉向白棠,“這個傷口?”
“很像。”她咬了咬唇,有點看不下去。
對於快要腐爛的死人屍體,實在有點……心理陰影。
她不喜歡噁心的東西。
“只是像?”
白棠不想看過去,眼睛瞟向別處。
秋河道:“段公子,難道她……”
段天翎擺了擺手,仍然看著白棠,“為什麼不能肯定?”
“因為跟他不一樣,他沒有立刻結疤。我也沒有那麼多血,當時你也看到了,我的血很快止住了。”
讓他們將屍體拖走之後,秋河問道:“白……白姑娘,你也……”
他認得自己?
白棠不自在地抱著雙臂,“我中過類似的毒,但是不確定是同一種毒。”
秋河打量她一刻,“這個毒發很快,想必和白姑娘所中之毒不一樣。”
“她是例外。”
段天翎繼續往前走,“這是今天第幾個?”
“今天只有這一個。可能還會再有,也可能沒有。按照慣例,每天不會死超過三個人。”
白棠插了句嘴,“這麼多天,都沒抓到?”
段天翎說道:“讓你們注意莫名出現在經常的女子,可有注意?”
秋河答道:“有,但是沒有發現可疑。”
“算了,你們注意到了,她也能得手。”
“段公子知道是什麼人?”
逼出來 3
他道:“我會盡快解決此事,你先密切注意周圍,如果今天還有第二個出現,最快的速度通知我。”
“是。”
秋河離開之後,白棠道:“太猖狂了一點,這麼多條人命。”
“為什麼你的傷口不一樣。”他突然轉過頭來。
白棠聳了聳肩,“不知道,我自己也很困惑。大概,細胞結構不一樣吧……”
“恩?”
白棠嘆了口氣,“太深奧了,你不懂的。”
她抬步就往前走,被段天翎抓住了手臂,“到底在說什麼,不要瞞著。”
白棠不想在街上拉拉扯扯,卻又掙脫不開,只有說,“我跟你解釋不清楚,因為我自己也不明白。我大概的猜測,就是我這個人跟別人不一樣,所以我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