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咱這外殼塑膠的,不相容念力,記憶體還小。牛b沒戲,傻b還行。我突然有點同情庫洛洛了。我怎麼看都算是賺了,大哥大換nokia。庫洛洛是誰啊,搶劫殺人就是他一生的追求,現在在我這塑膠殼裡,撐死了能出去色個小誘,要靠暴力實現革命理想,沒戲。我這僵硬的身體,別人要拍我一板磚我都躲不開。酷拉皮卡要來了,不用繞來繞去弄鏈子玩兒,直接一板磚,庫洛洛必死。
“看著自己的感覺真奇怪。”“紗布”突然面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說話了。
“我也覺得奇怪。咱們趕緊換過來吧。那麼多想替親人上門感謝你的人民群眾,我也不知道怎麼應付。”我說。
“換了身體,也果然還是紗布。”“紗布”輕輕地笑了。這句話讓她看起來很像一位精神分裂症患者。這笑容、這語氣,太他媽庫洛洛了!
“我拜託你好好愛護我的身體。我還得拿回來呢。”我可不想最後因為令人髮指的傷殘程度直接加入殘疾人愛心聯合會,一躍成為金牌vip。
“我會的。你也一樣。”您放心,我就算有了這大理石諾基亞身體也不敢出去惹事。“紗布”說完自然地把手放在大腿上。
……你他媽別摸我大腿。
我咬牙切齒地說:“……以後你別隨便亂摸。上廁所、洗澡一定要叫我,否則……”
“否則……怎麼樣?”紗布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如果讓不知情的人看見了,肯定會覺得“紗布斯沃深藏不露公然調戲強人庫洛洛”。殊不知,被調戲的還是我。
“否則……否則我就脫光了在大街上跑!裸 奔,你聽說過嗎?”我本來想很庫很洛洛地說“殺了你”來著,後來一想咱這塑膠晶片殺雞都不行,還殺人呢。可是庫洛洛畢竟是個要臉面的人,我這麼一說,他肯定有所顧忌。反正露的不是我的身體,順便幫他服務社會美化市容,攢攢人品。
“紗布”笑了,溫柔地摸著我的臉說,“可以啊。然後我出去找男人們交流一下?”
……男人……還們?!我錯了。看來您對交流這詞理解得還挺透徹。。
以前我不會念,現在我會了。以前我沒什麼力氣,現在力氣大的能把以前的我捏出淤青。可是,在庫洛洛身體裡的我面對我身體裡的庫洛洛,還是無能為力。
這個世界,非人類才是爺。
我尷尬地乾咳了幾聲。“你知道我不會的,開個玩笑。相信你也就是嚇唬嚇唬我。”我一抬眼,卻看見“紗布”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看著我,臉上寫著“那可沒準”四個大字……“我洗澡、上廁所也叫你,放心。”咱不能占人家極品男青年的便宜不是?
“紗布”沒說話。冷冷地丟下一句:“待會我要召集團員開會。你也要過來。”我懷著崇敬之情看著“紗布”那冰冷的眼神。太他媽帥了!我怎麼能這麼帥呢?我都想和自己玩玩蕾絲邊兒了。庫爺徹底發掘出了我牛b的一面氣質。
受到庫爺這種氣場的影響,我也很瀟灑地披上白毛大衣,抖著白毛,跟著紗布後面去給蜘蛛們開會了。庫洛洛對我一直有所防備,所以他們開會什麼的我完全不知道,更別提什麼工作計劃財政報告了。我很難想象庫爺手拿茶缸,敲敲快壞掉的拴著紅布的話筒,清清嗓子,對底下聊天嗑瓜子的蜘蛛們說“哎~~~~我下面先簡單講兩句……那什麼,剝落裂夫,別揪繃帶了;飛坦,你把刀放下,這開會呢!瑪奇你掏針幹嘛?會場注意嚴肅別做針線活兒……”
庫爺雖是個領導幹部,但幻影旅團不是國企,是私企。所以想來蜘蛛們的會一定是本著“高效率嚴要求”的原則進行的。
於是我看著趾高氣昂的“我”走到大廳中的沙發上坐下,享受著君臨蜘蛛的感覺。絕對的女王氣場!我這個披著大衣的假庫洛洛只能坐在角落裡的小板凳上,我屁股剛沾著凳子,就被“紗布”瞪了一眼。
哦,呵,對不起啊。您白毛大衣沾著地了。
我提提白毛大衣,坐好,等著臺上的領導講話。瑪奇肯定是把“團長現在是紗布,紗布現在是團長”這一驚天地泣鬼神的資訊告訴給了蜘蛛們。蜘蛛們的臉上還都殘留著抽搐和難以置信的情緒。芬克斯就時不時地看看我,再看看“紗布”,然後帶著“肯定錯不了”的表情釋然了。
釋然個屁!我就這麼缺乏領導氣質?
“瑪奇肯定已經告訴大家了。”“紗布”抬手指指小板凳上的我,“就是這種情況。我們接下來的首要任務是找到除念師。”他環視了一下屋子裡的蜘蛛們。“所以你們不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