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女人在一起,娶妻生子,過正常男人的生活!”
艾布的眼中竟是閃爍著前所未有的瘋狂,咬牙切齒說出了:“你胡說八道,我親眼看到了,你和男人在一起的模樣……你和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明明就是欲 仙欲 死,你明明喜歡跟男人在一起!”
說話間,艾布竟是伸手扯下了對方的衣褲。話音剛落,蘇宇竟然已經被對方以驚人的速度扒了個精光。
這個時候的蘇宇,竟然是掙扎不得。
雪白精瘦的胸肌、赤 裸的大腿、隱秘的地帶,全都無遮無攔地展現在艾布眼前。
他的臉、他的肌膚、他的身體,都是那麼的誘惑,誘惑得男人幾乎要發了瘋。
艾布紅著眼睛說出了:“我會證明,證明你確實是喜歡跟男人在一起!”
艾布劇烈喘息著,伸手解自己的腰帶,這次竟然沒有打成死結,很快解下。褲子轉眼脫下,欲 望暴露在空氣中,整個人太急,竟然就這麼撲過去亂頂亂撞,一時間竟然還是沒有找到地方……
等艾布終於想到“準確位置”時也有點晚了,當他的手剛剛抓住美少年的大腿用力分開,盯著那個“位置”就要不顧一切長驅直入時,蘇宇一下子坐起,一拳打過去,正中對方的“堅硬的欲 望”。
虛弱的蘇宇拳頭上的力量不大也不小,足夠艾布慘號著捂著下面滾在地上。
蘇宇從地上爬起,披上皮袍遮體,看也沒再看地上那個慘號不止的男人一眼,奔出了洞穴,從車內匆匆取出一個包袱,解下一匹駿馬,翻身上馬,向前賓士離去。
皮袍並不能完全遮體。溼冷的空氣鑽入縫隙中侵蝕著肌膚,蘇宇整個人伏在馬背上,抱著馬脖子,忍受著體內病痛的些許發作。
奔出老遠,終於支撐不住滾在了地上。手中竟然還抓著那個大大的包袱。
那匹馬兒已經撒開四蹄奔得遠了。
蘇宇抱著那個鼓鼓囊囊的包袱,掙扎著站起,辯明方向,一步步向前走著。為免被後面的艾布追到,盡是揀一些荒僻小路走著。
天漸漸地亮了起來,溼氣散去。體內的病痛終於又慢慢地潛伏了下去。
太陽漸漸升起,天氣變得熱了起來。
西域的氣溫,晝夜相差如此巨大。
蘇宇走到一塊巨石背後,脫下皮袍換上包袱裡的換洗衣服。在熾烈的太陽底下,嘴唇都是發白發乾的。
包袱裡面全是換洗衣服及碎銀子,卻沒有清水沒有食物。在灌木林中也見到一些漿果,但色澤鮮豔竟是從未識過的,不敢大意採食,只有咽咽口水走過去了。
在荒僻小路在走了一天一夜,終於看到一處小小的村舍。拿出碎銀子想買一些食物清水,不想全村的男人都握著各色武器奔出來凶神惡煞。蘇宇打倒了幾個,結果引出了全村的女人幫著他們父兄夫君作戰。
蘇宇丟下一大塊碎銀子想強行拿走一個水壺和一塊風乾的臘肉,那些男人女人竟是悉數要拼命。
蘇宇沒奈何,也恐在多人圍攻下誤傷人命,只有搖搖頭,轉身離去了。
身後的那些聽不懂的言語在大聲的咒罵。
蘇宇並清楚緣由也能猜得到,這批村民十有八九是在大衡人手上吃過大虧才這般“不友好”。
事實上,這個小小村落大概是因為水土特別,盛產俊男美女,所以常常有年幼的男童女童被大衡的奸商偷走再高價轉賣為奴。導致此地村民對來自大衡的生面孔極端仇視。一旦有大衡人在此地落單,往往被此地村民亂棍打死。
倘若蘇宇不是一身的武功,結果勢必極為悽慘。
忍受著飢餓與口渴,走了大半夜,終於走到一處小河邊。把頭埋在河水中大口地飲著,又在月光下看到河水中游弋著的手指大小的小銀魚,捉了一些,不顧生腥就那麼嚼吞下去,這才氣力漸漸的恢復了一些。
等蘇宇搖搖晃晃又走到沙漠邊時,又一天過去了。
一望無垠的沙漠在熾烈的太陽下連綿起伏。蘇宇站在沙漠邊緣地帶,在刺眼的太陽下,抱著頭,突然覺得頭痛欲裂。
馬蹄聲。他猛地回頭,一人一馬疾速衝來。大太陽底下,馬背上一片刺目的銀白色。蘇宇眯著眼睛,終於認出了對方,馬上之人正是艾布。
其實艾布比蘇宇還早兩天趕到沙漠地帶,仔細查過了,最近幾天根本沒有人深入沙漠,於是就在附近等待。等了兩天,果然等到了蘇宇的到來。
艾布翻身下馬,一把抓住蘇宇。
這個時候的蘇宇,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