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來做什麼?”
女子邁著優雅婉約的碎步,緩緩走了過來,而後分別對凌冉、東方逸、獨孤豔還有青青福了福身。
他們幾個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一直以來幫助他們的都是她。
此刻的獨孤豔十分敏銳,“你知道是怎麼會事。”雖然她身上那種超脫一切的清靈輕質如世間最純淨的美好,能夠洗滌一切生靈。
可獨孤豔還是抑制不住內心的慍火,抱著青青的力道不禁緊了幾分。
懷中的人兒似乎感受到異樣,蹙了眉,獨孤豔這才鬆懈下來。
剛剛女子的那一個意義非凡的舉動,足以說明她和那男子之間關係匪淺。
她絲毫不介意獨孤豔質問的火氣,波瀾不驚中帶著些許隱藏憂傷的眼眸裡映著獨孤豔和青青的身影,“植入在青青體內的針叫做鎖心針。”
緩了緩,她接著說:“一旦扎進人的體內記憶發生紊亂,總是記不得前一天發生的事。”
“還會把自己深愛之人當成仇人,非殺不可。”她飄渺空靈的語氣聽起來十分沉重,彷彿陰雲密佈的嚴冬。
“等到殺了自己深愛之人,被遺忘的某段記憶就會復甦,痛苦是必然的,可中針之人無法了斷自己的生命,餘生將活在痛苦之中。”
說完,眸心輕飄的斂起,迷濛的霧氣在驟然縈繞,恍惚間透著一種欲仙欲死的憂傷,纏綿悱惻令人無法自拔。
能感覺的出,她身上揹負著一個悽美婉轉的故事。
東方逸和凌冉似乎被她那種痛徹心扉的氤氳深深感染,陷在泥沼之中,一時間掙脫不出來。
彷彿在無形之中有氣泡將他們兩個隔離開了,跟獨孤豔和青青存在於不同的世界。
不準再離開我(42)
獨孤豔感激地看了一眼神秘女子。
她讀懂了他的心思,接下來他有些話想要單獨問她。
在獨孤豔尚未提出問題之前,她又說:“而你中的叫離心針,這兩種針專門為相愛之人而設,無論哪一方將針拔除,都會經脈逆轉,七竅流血而亡。”
獨孤豔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深深凝視著面色蒼白如紙的青青,“有沒有辦法在她殺死我的那一刻,不會想起我,從而快樂的生活下去。”
她沉默了,對於這個問題避而不答,轉而遞給獨孤豔一瓶藥丸,“每隔半個時辰給她服下,連續服用三日,三日之後她便不會再飲血。”
“告訴我!”獨孤豔執意要求,語氣眼神堅定,沒有半分的退縮。
然而她閉合的唇,絲毫沒有開啟的意思。
這個問題,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心裡充滿了罪惡感。
她也很想很想知道,這場折磨到底什麼時候才會結束,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脫離。
“告訴我!:獨孤豔再一次懇求,堅毅的眼眸是那麼的迫切,猶如清風的氣韻也瞬間變得狂瀾起來。
可她依然沒有說話,嘴角緩緩斂起,流溢位些許令人看不懂的情愫。
“為什麼不說?”忽然一道如雲霧般飄忽,如踩著二胡音符的磁性男音飄灑見來。
她的手不易察覺地拳起,眼皮有些不自然的垂下。
在白衣看來,她的態度是那麼的不屑和冷漠,而他的態度又是多麼的虔誠,眼神又是多麼蘊含愛意。
“為你話呢,為什麼不說?”白衣壓制不住內心的妒火,順著他的話質問,彷彿只要這樣才能讓心中的不快稍稍減退一點。
眨眼的功夫,被萬丈光芒籠罩的男子從雲裡走了出來,隨後而至的幾是白衣。
獨孤豔怔了怔,墨黑的眉蹙起,手不可抑止地顫抖起來,沒想到這個幕後之人如此強大,令人望而生畏。
於此同時,東方逸和凌冉恍過神來。
不準再離開我(43)
東方逸的手也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完全能感受到男子強烈的氣場。
只見,他凝眸斜睨著神秘女子,看似無情卻又深情,唇角若有似無的勾起,彷彿帶著淺淺的笑意,又彷彿勾勒起凜冽。
不禁在心底感嘆,好一個莫測高深之人。
不知為何,凌冉一腔怒火在見到他本人之後竟然煙消雲散,捕捉不到絲毫的痕跡。
或許是神秘女子身上那種平和、幽婉、空靈的氣質將一切怨氣和妒火都包容了,並且在無形之中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忽見,男子的唇角抿起,雙眸促狹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