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鬧騰九府。
可是轉念一想,“我又沒有摘你面具,憑什麼……”說到這,立刻頓住。
指指自己的嘴唇又指指他的嘴唇,臉早已通紅通紅,比那晚霞還要美麗上幾分。
看到她嬌羞生動,秋無名又忍不住想要撲到,但還是生生忍住了。
梳理著她鬢角的碎髮,動作是那麼的輕柔,眼神是那麼的柔軟,凌冉覺得自己都有些醉了,“想想清楚,剛剛,先前,你都做了些什麼?”
跳過那羞死人的畫面,凌冉回想起來自己有兩次想要摘掉秋無名的面具,結果都被劫持了。
她無比鬱悶地嘟起微腫的紅唇,“那不算!”
“當真不算?”他輕笑著,邪乎的氣息輕輕盪開來,像是迷霧般瀰漫著。
不等凌冉回答,繼續說:“假使是這樣的話,那我只好面為其難再撲兩回!”
到了此刻,她才明白他所謂的撲是怎麼回事。“原來你說的撲,是親親啊!”害得她為此糾結了一晚上,結果……
還以為是……
“還以為是什麼?”原來不知不覺間凌冉把心中所想都說了出來。
“沒什麼、沒什麼!”趕緊打馬虎眼,“算算算,怎麼能不算了,也就是我還有13次機會!”
頓了頓,接著說:“前兩次是我無心之失,接下來你可就沒那麼幸運了,等著接受吧!”她信心十足,勝利的光暈,已經在瞳仁裡閃爍。
“等到你把機會用完之後,我可就真撲了!”他提醒。
凌冉根本就沒往處想,非常爽快的接過話:“撲就撲吧!”
秋無名溫潤地笑著,邪魅的霧氣在眼裡瀰漫,“次撲非比撲,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我是不是真正的男人!”
唰地一下,凌冉再一次臉紅。
想到自己剛剛說的話,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太丟人了!
夫人,等著被撲吧(14)
“你這是在引誘我犯罪嗎?”曖昧低柔的話語在耳朵響起,淡淡的檀香彌留在鼻端。
驀地,凌冉的臉色更紅了,比那晚霞還要紅豔,比那薔薇花還要妖嬈,比那紅玫瑰還要動人。
墨黑的瞳仁立刻深諳了幾分,渴望的目光流露出來。
他覺得口乾舌燥,像是被遺棄在沙哈拉沙漠的行人,極其渴望甘甜的灌溉,更加渴望綠洲的清香。
“這可是你在向我發出邀請!”說到著,眼深又沉了幾分。
“喂喂喂,你要幹什麼!”凌冉推開他的臉,不滿地抗議,“都已經兩次了,你還想再來第三次,這種事情可是沒有多餘的盈利給你!”
“那又怎樣,你是我夫人!”他抓過凌冉的手,繼續撲。
“無賴!秋無名你就是個無賴!”555…果然是披著羊皮的狼,太太太飢渴了。天啊,下道雷劈了他吧。
三下五除二,秋無名已經將凌冉牢牢桎梏在懷中,至於那雙不安分地手,也被他緊緊握著。
力道不算大,但凌冉也掙脫不了。
“放心,我只對你無賴!”深黑的眼瞳,明亮深邃如夜晚的晨星,跟漩渦一樣拉人沉淪,帶有一種熱烈執拗甚至野性的神色牢牢將她鎖在他的目光中……
而他的身上緩緩靠了過來。
噗通!噗通!噗通!
心跳得好快,手心裡都捂出了汗漬,凌冉緊張地不敢呼吸。
隱隱地,心裡有些期待。
長而捲翹的魅人長睫毛緩緩地透下一個優雅的弧度,緊緊屏住呼吸,等待著。
突然,一道及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闖入,“報!”打破了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曖昧氣氛。
霍然睜開眼簾,凌冉想要推開秋無名,無奈男女力量上的懸殊,只能讓他那樣攬著。
碰觸到秋無名那冷冽的眼神,侍衛有些膽怯,到了嘴邊的話也深深嚥了下去。
但是自家王爺又在那……,只要硬著頭皮道:“啟稟莊主,今日在東臨郊外發現一具棺木有被盜的痕跡!”
夫人,等著被撲吧(15)
語音未落,凌冉就感覺到自己突然脫離地面,然後被某個人摟著,在領略輕功的奧妙。
“喂喂喂,你要帶我去哪啊!”
風呼嘯著從耳邊掠過,感覺非常地棒,能夠讓人忘記自己,忘記煩惱。
從各式各樣的房頂上飛過,看著下面如螞蟻般大小的行人,比做飛機還要令人興奮。
很快地,秋無名帶著凌冉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