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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真不明白自己先前是怎麼摔地,竟然摔到半空中,糾結。

不過,好在逃脫了。

想著,暗自舒口長氣。

再一次仔細檢查了一次白大娘和那位姑娘的屍首,除了白大娘手上的疤痕以及那位姑娘臉上泛起的紅暈令人深思之外,其他到是沒什麼異常。

待凌冉檢查完,東方逸緩緩開口,語氣有些沉重。“我查過,驗屍官的手札上也沒有相關這道疤痕的記載。”

“恩。”她沉呤了一會,“我仔細檢查過傷口的癒合情況,應該是在這幾天內弄出來的。只是上面塗了一些功能奇特的藥粉,使傷口加速癒合。”

說到這,凌冉猛地想起自己早老爸書房裡看過的一本古老醫術。“或者說,這道疤從一開始就存在,只是我們肉眼看不出來,要等到幾天才能看出來。”

他兀自思量了好一會,又問道:“還有其他發現嗎?”

“有,這位姑娘的臉上竟然泛著紅暈。”

“紅暈?”

“恩!”說著凌冉把住燭臺吹滅,藉著幽暗的光線,東方逸確實看到那位姑娘的臉上泛著紅暈。

你們揹著我勾搭(1)

根據正常邏輯,人死了之後面色蒼白,中毒者則是面色青黑,決不可能是面泛紅色,這似乎只有活人才……

越想越詭異,東方逸不禁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再以內力號了她的脈搏,人確實已經死亡。

難道這一切,跟古國有關?

能讓一個死人面泛紅色,掩蓋掌心的疤痕,似乎也只有精通其能異術的古國能夠做到……

“還有!”凌冉打斷了東方逸的推想。“雖然我從上面掉下來的時候沒看清白大娘的死狀,但是我可以肯定。”

“白大娘死前的面容絕不是一臉的祥和,這位姑娘也是。”

“何解?”

“別看白大娘面色祥和,實際上她面部肌肉有些緊張,身體有些僵硬;這位姑娘則恰恰相反,雖然她面露驚恐,實際上她的身子比較放鬆。”

“最重要的是,她們兩個根本不是在同一時間死亡,又怎麼可能緊緊拉著彼此的手,怎麼掰都掰不開呢?”

“你的意思是,她們都是在死後被動了手腳?”

“恩!”凌冉重重點了點頭,又說:“那天我掉下來的時候,只看到白大娘一個人,根本沒瞧見這位姑娘。而且白大娘是死在名為景月的地方,她的屍首怎麼會在青王府南院發現?”

她的話裡,影射出兩層含意。

一:白大娘確實死在景月,只是屍首被移動過並且動過手腳。

二:白大娘屍首在青王府南院發現的這事,有人在說謊,說明九府內有內奸,在伺機而動,同樣對屍首動過手腳。

無論怎麼樣,有一點非常明確,那便是屍身被人動過手腳,企圖欲蓋彌彰,混淆視聽。

“那天,你都看到了什麼,詳細地跟我說一遍。”

約摸花了一刻鐘,凌冉把當天所見所聞詳細的複述了一遍。

不說還好,一說,東方逸便覺得整件事情有些複雜,絕對是有人在背後有計謀的策劃這一切。

先是派人分別潛入青王府和九府,挑撥獨孤豔秦仰兩人之間的關係,更是在挑撥南域和滄海兩國之間的關係。

你們揹著我勾搭(2)

看到東方逸眉宇緊鎖,沒有先前那般雲淡風輕,凌冉幽幽嘆息,禁不住伸過手覆在他的眉間,來回摩挲,試圖將其撫平。

“別想那麼多,橋到船頭自然直!”

“潛水的魚兒,早晚會有露出水面的時候。我們可以一邊撒網一邊捕魚,啟不是淡妝濃抹總相宜。”眼瞼俏皮的眨了眨,彷彿山間的精靈。

雖然,她不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作為一個局外人還是看得出有人在挑撥離間,想要坐山觀虎鬥。

他順勢握住她的手,真不知道該說她心思單純好呢還是沒心沒肺。

不過,撒網捕魚,到是個不錯的主意。

突地,想到了什麼。“照你的意思將計就計,然後再順藤摸瓜。恩?”嘴角微揚,眉宇間是一貫的自信,不容置疑。

凌冉不接話,算是贊同這個做法吧。

於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從被動演變成主動。

“那麼你就得嫁他皓天山莊少莊主秋無名。”

奮力抽回自己的手,殷紅的小嘴撅起,姣好的容顏上很清楚地寫著,我不高興。

但是,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