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陽兒死活不肯,愣是生生忍住痛苦。這一忍就是4年,直到最近,陽兒實在忍受不了。又不肯咬我們的,無奈之下只要選擇去盜屍。”
說到這,趙老了有了愧疚之色,完全看得出當初會那樣著實是無可奈何,完全出自於一片疼愛孫兒的心。
趙老還說那是他們第一次去盜屍,然後就被抓了。
凌冉也再三保證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幫他們。可是趙老卻說他們無所謂,只要趙陽恢復到正常人就好,反正已然老了,早晚要去地府報道。
根據趙老所描述的,秦仰斷定,他們不是之前三十二宗盜屍案的惡徒。
事情似乎越發的有些複雜起來。
秋無名吊兒郎當地攬過凌冉,道:“夫人,我們回房,這些事留著讓他們煩!”
凌冉完全不領帳,跳開老遠,“很抱歉,姐姐很忙!”說完,飛快地閃人。
說到底,到了這份上,凌冉還是不肯理秋無名,秦仰和獨孤豔在一旁暗笑。
終於瞧見某個人吃癟的樣子,今天天氣真是不錯。
連番了好幾天得醫書,凌冉還是沒能找出任何的線索,隔上個把時辰就往牢房裡跑去,為趙家人診斷。
秋無名一直都陪著,但是凌冉絲毫不理會,但他完全不存在。
秦仰和獨孤豔聯合調查盜屍案,可是自打趙家人被抓之後就再也沒發生。看樣子是盜屍的罪名,趙家人非背不可。
不能說的秘密(20)
秦仰來的時候,凌冉還在孜孜不倦地翻閱醫書,秋無名則在一旁陪同,全程沒有任何的交流,也看得出來她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每一都巧妙的避開,秋無名只能黯然神傷。
見到秦仰來了,凌冉輕輕嘆息,“你們聊吧。”說著,起身準備閃人。
有秋無名在,她也沒心情看書,被他攪得心煩意亂。
神色頓時黯了幾分,但秋無名也沒說什麼,一直盯著凌冉,嘴角一點一點勾起,苦澀的含意,似有若無。
秦仰想留人,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才來,你就走,真傷心!”獨孤豔捂著胸口,眼簾微垂,泛白的唇悄然抿起,恍惚間給人一種憐惜的錯覺。
不經意間碰住到秋無名的眼神,心底的某個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一下,凌冉深吸一口氣,瞥過視線,“說吧!”
完了,又坐了回去。
秋無名心中一喜,秦仰也稍稍放心了,獨孤豔無奈嘆息。
“今天我收到父皇來信,信中說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撕下聖書,只有神武傳人才可以。有印記為證,只有是什麼樣的印記父皇也不是很清楚。”
聽完秦仰地話,凌冉陷入到沉思中,想著:辛大娘會是神武傳人嗎?
可是,凌冉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一時間又說不出來。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著手調查趙家人的病因。
凌冉也從他們口中得知,數百年來臨安一直流傳著一個傳說,說是臨安是個被詛咒過的富饒之地,只要在城內必定安然無恙,但是主要離開病死無疑。
不過說來也奇怪,臨安的將軍以及將士卻可以自由出入臨安,但絕不能有離開或者叛逆的心,否則立刻暴斃生亡。
仔細算起來,獨孤豔只有在引出杜威這條大魚的時候離開過幾天,但是平安無事,沒什麼異樣。秦仰自打來到南域就未曾離開過。
他們也決定,第二天到城外探個究竟。
不能說的秘密(21)
離臨安百米遠的地方,煙霧迷濛,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怪味,若有似無,而且周邊寸草不生。
那霧氣的顏色也有些怪異,從某一個角度看過去是清淺的水綠色。
秦仰和獨孤豔四周檢視,凌冉只覺得渾身柔軟無力,耳邊嗡嗡直作響,腦袋也昏沉沉的,像是被千斤石壓著。
突地,眼前一黑。
“夫人,夫人!”秋無名扶住昏迷過去的凌冉。
而秦仰和獨孤豔也查探回來,同時帶回一名老者,背上背這竹簍,裡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草藥。
老者見凌冉昏迷不醒,趕緊為她號脈,然後討出一顆藥丸喂她吃下。
之後來著又給他們幾個人分別號脈,頗為欣慰道:“還好幾位俠士內力深厚,瘴氣才沒入侵。但是倘若長期在此,還是會被毒氣所傷。”
很快地,凌冉就從昏迷中甦醒過來。
下一秒,從秋無名懷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