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景祈看了慕容笙簫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譏誚之色,轉而端起一杯酒飲了起來,想要算計軒轅天越,可別掉入他的陷阱才是。
葉皇后聞言,連忙說道:“慕容世子所言極是,天越太子如今你毀了雲靈一輩子,你必須對雲靈負責。”
“噗”下方一個嗤笑聲傳來,沐緋煙抬起頭看著上方那優雅從容的男子大笑說道,“天越哥哥,你什麼時候毀了楚雲靈的清白,我怎麼不知道”
“你”葉皇后雙眼驀地瞪向了沐緋煙,“緋煙公主,休要詆譭雲靈的名聲”
沐緋煙仰著頭,冷笑說道:“剛剛可不是皇后讓天越太子負責嗎雲靈公主清白還在,天越哥哥要負什麼責至於她的臉被毀,那是她活該。哼,本公主今日是見識到了,這北楚皇室的人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要臉,人家不要,還趕著往人身上貼。”
“緋煙公主這般汙衊我北楚皇室,這是東梁國的意思嗎”葉皇后氣急,直接將此事上升到了兩國外交之上。
“啪”的一聲,沐緋煙忽的一掌拍在桌上,站起身,冷笑說道:“本公主代表的是自己,與東梁國何干難道在這北楚,本宮連說話的自由都沒有了嗎你北楚皇室敢做,本宮憑什麼不敢說。”
葉皇后一愣,沒想到一個小姑娘會有這般的氣勢,誠然她說的沒錯,她雖是公主,卻根本無法代表東梁國。
“沐緋煙,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天越哥哥都沒說什麼,何時輪到你插嘴了”對面,軒轅玉珂忽然出聲說道,比起楚雲靈,她更不喜歡容淺,所以若是楚雲靈真的嫁給天越哥哥的話,一定能磕磣一下容淺,那就足夠了。
沐緋煙瞥了軒轅玉珂一眼,先前武鬥大會她病了沒去,她還以為她消停了,現在又開始出來溜達了,她冷笑說道:“玉珂公主難道忘記了嗎天越哥哥曾經說過,她沒有妹妹,讓你喚他太子殿下呢。”
“你”軒轅玉珂一張俏臉頓時青一陣白一陣,當即看向了上方的軒轅天越,奈何他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看到一般,饒是如此,她卻忽然放下心來,還好天越哥哥沒有注意到,否則她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可是憑什麼,憑什麼沐緋煙可以叫他天越哥哥,而她這個堂妹卻非要喚他天越太子容淺,對,都是因為容淺那個賤人,她忽的抬頭,目光怨毒的看著容淺,若是沒了她,一切都會變好,她依舊是眾星捧月的玉珂公主,天越太子最親的堂妹
“若她真是雲靈公主,淺兒是北楚公主,算起來也是雲靈公主的長姐,可是作為妹妹的雲靈公主當眾侮辱長姐,難道就不該受到懲罰嗎還是說北楚根本沒有尊卑之分”上方一個清越的聲音忽然劃破了喧囂,高立於雲端之上,那一聲足夠籠罩住整個宴會場地,全場頓時鴉雀無聲,只聆聽著他的話語。
楚翰軒微微皺眉,每次看到他臉上的微笑,他就有個想要毀掉那張臉的衝動,第一,那張臉太禍害人,世間男子怕是少有人能在他面前還有自信;第二,那笑容太過自信,好像能夠掌控一切一般,讓他在他面前覺得自己太渺小。
“就算雲靈該受到教訓,可是也輪不到天越太子你來教訓。”楚翰軒冷笑說道,他以為他是容淺的誰要說這裡只有他與容淺的關係最親近,哪怕他們只曾經是未婚夫妻,可是這也是不可磨滅的事情。
聽著這話,容淺心底一突,有一剎那的慌亂從心底而生,耳畔一個熟悉的聲音驟然傳來,她一愣,偏過頭詫異的看了那如雲端高陽的男子一眼,他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會與本宮沒有關係呢本宮是淺兒未來的夫君,她的事情,怕是隻有本宮才有權過問本宮先前不是說了嗎這世上但凡欺辱她的人,就是在欺辱本宮”那淡女子,閨閣女子最講究的便是名聲,於朕而言,她與朕的親生女兒一般無二,朕絕對不容許任何人詆譭於她。”
“如何會是詆譭本宮所言句句屬實,淺兒的確是本宮的未婚妻”軒轅天越俊美的臉上笑意淺然,一片溫然。
北楚帝聞言,眉頭皺的更深了,“天越太子,朕從未想過讓淺兒聯姻。”
聽著這話,容淺不由看了北楚帝一眼,從未想過讓她聯姻嗎怕是未必吧,看來他現在是想以退為進了。想到這裡,她看了軒轅天越一眼,他究竟在想什麼娶她他是瘋了不成
慕容笙簫聞言,看著軒轅天越戲謔說道:“本世子記得太子說過,天越國不會與任何一國聯姻,怎麼今日,你自己要與北楚聯姻了”
對於天越國而言,軒轅天越的話與聖旨一般無二,所以慕容笙簫此話的意思很簡單,那便是軒轅天越出爾反爾,言行不一。
“本宮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