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朝著畫舫外面走去。
“嘭”的一聲,茶盞落地,慕容笙簫抬眼冷冷的看著容淺,“你以為你走的掉嗎?”
“這茶中雖然有醉紅顏,可是你覺得這點劑量就能將我留下嗎?”容淺回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慕容笙簫,血紅的眼給她整個人的氣韻平添幾分妖冶。
聽著這話,慕容笙簫眼底驟然一沉,忽的看向了不遠處躲在暗處的男子,冷冷說道:“怎麼回事?”
司徒第一忽然走了出來,看著容淺,一雙眼中透著凝重,“你竟然能識出醉紅顏,而且喝下醉紅顏,竟然還能如此清醒的站著,你究竟是什麼人?”
她是什麼人?容淺看著司徒第一忽而覺得有些好笑,易南潯也喜歡問這個問題。其實,這個問題最難回答,因為,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誰?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難道這世上除了你司徒神醫之外,別人就無法識出醉紅顏嗎?”容淺看了司徒第一一眼,神色冷寂,直接朝著前方走去。
眼瞅著容淺離開,司徒第一身體驟然向前移動,直接去阻止容淺,手中一團霧影散出。
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容淺眼底血色瀰漫,周身的殺氣驟然三處,直接將人給震退出去,她手中無數冰刃驟然出現。
“嗖嗖嗖——”
司徒第一在畫舫上連翻幾次,依舊被那冰刃傷了胳膊。他目光冷鶩的看著對面的女子,剛剛他分明向她撒了毒粉,可是她卻沒有絲毫的異樣。
“容淺,你……”慕容笙簫目光陰沉的看著容淺,沒想到她病發之日,竟然還能反抗!
突然那雲白色的身影如鬼魅一般朝著前方掠去,手中那長如劍一般的冰刃直接出擊,抵在了慕容笙簫脖頸處,那如煉獄一般森冷的殺氣在整個畫舫上瀰漫,“難道沒有人告訴你,白髮冰姬最可怕的時候就是在月圓之夜嗎?”
 ;。。。 ; ;
第209章 聽雪公子
突然那雲白色的身影如鬼魅一般朝著前方掠去,手中那長如劍一般的冰刃直接出擊,抵在了慕容笙簫脖頸處,那如煉獄一般森冷的殺氣將整個畫舫瀰漫,“難道沒有人告訴你,白髮冰姬最可怕的時候就是在月圓之夜嗎?”
“不準傷害慕容!”司徒第一冷冷的看著前方那白髮白衣的女子,那一股強烈的殺氣就是他也覺得恐懼。那是一種不問緣由的殺意,一旦觸碰,生靈盡毀,讓人不得不避讓。
脖子上那冰涼的感覺一點點滲透到面板裡面,傳達到心底,那是對死亡本能的恐懼,慕容笙簫偏過頭看著身側的女子,那一雙眼中不帶絲毫的感情,有的只是凜然的殺氣。
容淺偏過頭看著司徒第一,嘴角泛起一絲冷酷之色,“我想怎麼樣?難道你還不清楚嗎?說來我本來與你們無冤無仇,是你們招惹我在先,那麼就得有被我殺的覺悟!不然,江湖上人還不要嗤笑白髮冰姬浪得虛名了。”她手中的冰刃貼著那面板更緊了一分,帶出一道血痕。
“住手,你到底想怎麼樣?”司徒第一看著慕容笙簫那微白的臉色,再看他脖頸處那冰涼的血痕,臉色驟然一變。
聽著這話,容淺血紅的雙眼中掠過一道冰藍色的華光,她似笑非笑的看著司徒第一,“就我所知,毒醫公子心狠手辣,無心無情,可你對這慕容世子倒是在意的緊呢,這其中莫不是有外人不知道的事情吧。”
司徒第一雙眼一沉,看向容淺的目光中也添了幾分殺意。
“司徒,不用管我。”慕容笙簫冷喝一聲,雙眼中透著前所未有的決然,全然不似從前的滿腹算計。
容淺看了慕容笙簫一眼,腦海中忽然閃過什麼,只是她根本就抓不住,她手中的冰刃忽的緊握,劍勢直接下來,然而看著那桃花眼中的深邃似海,看著那張俊美妖嬈的臉沉著安靜,她手中的冰刃忽然停頓了下來。
就連慕容笙簫也察覺到了異樣,看了容淺一眼,忽而湖面一陣聲響傳來。
“轟——”的一聲,湖水四濺,一道強勁的內力驟然襲向容淺。
容淺手中冰刃瞬間消散,她身體直接躍起,堪堪躲住了這攻擊,停頓在了桅杆之上,目光陰冷的看著前方。
月光之下,一身雪衣的男子在湖面上行走,緩步而來,此刻,夜空,高月都成了他的背景,他像是行走在水墨畫之中一般,單手揹負,緩步而來,換若天外而來的仙人一般,如瀑的長髮隨風飛舞,那一張臉似蓮花一般高潔,一雙丹鳳眼微微挑起,更添幾分貴氣。他把玩著手中的玉簫,清亮的眸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