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的手:“要是老哥看的起我李璟,就不要把錢再還回來,我李璟年紀雖經,可手裡的錢卻不少。別的我也幫不到你,但一點錢財還是可以的。要是老哥覺得過意不去,那就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你儘管說。”辛讜很痛快的道。
“如果老哥發現沙陀人越過陰山進入代北,立即斬殺。如果發現李克用,我要他的腦袋!”李璟說到李克用三個字時。面上表情有些冷酷。
辛苦點了點頭。答應了李璟。
李璟隨後又分別會見了米海萬、史敬存、和契必璋三人。這三人當初都是投誠於李璟麾下。雖然眼下都成了代北一州刺史,且兼任帥府重職。但李璟依然還掛了一個大同軍節度使的名號,他們表現上還是李璟的手下。對這三人,李璟分別派了他們一批禮物,然後又說了一些親切的話語。
“每個沙陀人的首級我出兩貫錢,活著的沙陀人,如果是戰士,每個十貫。如果是青壯婦女。每個六貫,如果是沙陀少年少女,每個三貫,老弱,每個一貫。不管你們送來多少,到時我就給多少錢,有多少我收多少。”對這三人,李璟都說了一樣的話語。
“另外,契丹人價錢減半,同樣有多少要多少!”
三人都是滿臉興奮的拍著胸膛表示會盡量完成李璟交待的任務。然後拿著李璟交給他們每人的十萬貫飛錢興奮的離開了。
“大帥,這個價錢會不會太高?萬一他們真的送來大量的俘虜。我們到時難道都收?”郭承安有些擔憂的道。一個戰士十貫的價格,這個價錢可不少。現在這流民滿天下的局勢下,就算要奴隸工人,也不需要特意花這樣的代價買胡人吧。
“掌書記,這就不用勞你擔心了,這可不單單是弄一些奴隸這麼簡單的事情。”李璟端起一杯果酒飲下,酒是硃紅色,這是楊梅酒,充滿發酵的味道,非常的濃,濃到幾乎能凝固。不過確實香醇之極,這是他在長安街市上買來的酒,酒罈上還紋著登州酒坊的標記。長安的商人們確實厲害,這麼快就已經把登州的果酒大規模的銷售到了長安。
李振在一旁為郭承安解惑,“大帥此舉大有深意,用錢收購沙陀人和契丹人的首級以及俘虜,那三個胡將貪利,必然就會主動的越過邊界,卻與沙陀人甚至是契丹人作戰。如此一來,到了最後,不出意外,契丹人必然會和代北三部落打起來。大帥這招可是十分高明,用一點錢財,就能驅使的三部落心甘情願的與契丹人開戰,這可是替我們分擔契丹人一部份的壓力。等到時我們在遼東向契丹人發起戰鬥時,會有不小幫助。”
“那這一招也可以在盧龍使用。”郭承安眼睛一亮,“盧龍軍與契丹人更加接近,而且他們兵馬更多。要是他們與對契丹人動手,那整個形勢必然大變。”
“也不盡然。”說起盧龍軍,李璟的目光中充滿了擔憂。眼下整個幽州的局勢已經完全的被改變了,由於田令孜的陰招,現在李璟成了名義上的盧龍節度使,朝廷如今又任命了賣餅的陳敬瑄做了盧龍軍節度副大使兼節度使事,可他們難道忘記了盧龍軍還有一個節度留後李可舉。甚至就連李可舉也還做不了幽州的主,還有諸多反對派軍頭。本來就已經複雜無比的幽州局勢,因為田令孜的亂搞,李璟現在對整個局勢都已經失去了掌控。
特別是前去盧龍的還是陳敬瑄,李璟以為,百餘年來先後發生過二十多次兵變的幽州現在局勢緊張,隨時將有可能再一次發生兵變。這將打破李璟好不容易在幽州借勢經營起來的效果,但他現在也鞭長莫及,無能為力。
“陳敬瑄不會缺錢的,而且,幽州接下來很可能會陷於混亂之中,根本沒有餘力去對付契丹人。”李璟嘆了一口氣,既然無力改變,那就暫時放到一邊,就讓陳敬瑄卻償償幽州驕兵悍將們的厲害吧。“我們現在最急需要做的,還是先回到登州,然後準備入遼東和契丹人一決高下,遏制契丹人的南下勢頭。”
“大帥已經下令給登州留守的林將軍,讓他召集兵馬進入巍霸山城一線進行防禦,甚至在適當的時候,可以從側面做出出兵進攻的態勢,威脅一下契丹人,給予高句麗人一些聲援,讓他們再多堅持一會時間。另一方面,大帥還派出了使者往積利城,準備說服他們投向我們。”
“那遼東的局勢並不用擔心了?”郭承安說,
“也不盡然,”李振道。“積利城的高句麗人並不是孤立無援的。他們在烏骨河與鴨綠水一帶還是有不小的勢力。烏骨城和大行城、泊釣城等都在召集兵馬。”
“這些人並不需要太擔心。”李璟徐徐道。“遼東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