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雖然三千控鶴軍在都裡鎮一戰中死剩下了八百,可那並不是因為他們弱了。
雖然都裡鎮一戰控鶴軍只剩下了八百。可他們並非敗於任何一支兵馬的手裡,而是敗在了城池街巷。機發飛火之下。
新建的控鶴營經過補充了諸多胡騎之後,曾重新達到了二千人的規模,雖然如今分成了兩個營,但飛騎營中其實也有四百控鶴老騎兵。
兩個營頭齊頭並進,兩千人馬全部披著火紅的戰袍,紅漆皮甲。肩上披著火紅的披風,頭頂上的盔纓同樣如火般耀眼。他們一邊賓士,一面手中平端著臂張弩,十二騎一個小三角陣形,一千騎組成一個巨大的鋒矢。
天空有些暗淡下來,天空的太陽光照射在騎兵那如血的鎧甲之上,反射出一片耀眼的血色光芒。一片微風捲過,旌旗獵獵,戰袍飛揚。
李居義策馬在戰陣的最前頂,他手握著雪亮的馬刀,看著前面正在匆忙佈設的步兵方陣,他平靜的目光不帶一絲感情。高高的舉起手中馬刀,頓時整個衝鋒的陣形中只聽到如雷的蹄聲。
他的手向前狠狠的一揮,頓時身後的控鶴營騎兵爆發出震天的吼聲:“控鶴無敵!”
另一邊的飛騎營不甘示弱,同樣爆發一出吶喊:“飛騎神武!”
兩千騎兵伏鞍躍馬,鐵騎的洪流猛的衝向擋在面前的淄齊兵。馬蹄如雷般轟鳴作響。儘管淄齊兵拼命的在列陣,但一萬淄齊兵也只有不到三千人勉強集結起來,其餘的人還在山坡上向下跑,亂的如同一群羊。
三千人組成的陣列並不小,往那裡一排,似乎都看不到盡頭,但是兩個以老控鶴騎兵組成的騎兵營儼然不懼。
擋在騎兵前面的三千人馬,是屬於淄州張蟾的三個營,由於時間匆忙,這些本來作為攻山預備隊的三個營匆忙集結起來擋在了騎兵的前進路上。這三個營的人此時能感受到迎面來而的鎮東軍騎兵的可怕氣勢。這些騎兵本來就是一支身經百戰的控鶴軍為核心,每一個都是久經戰鬥的老兵。現在又有了那些天生驃悍的胡騎們的加入補充,使得整個騎兵更加的狂野和奔放起來。
一支精悍的騎兵部隊是可怕的,如果這支精悍的騎兵還又驃悍狂野不懼死,那就將是所有軍隊的惡夢。控鶴與飛騎兩營齊頭並進,呼嘯之間,時刻都體現著那種如虎如狼般的兇狠戰意,令擋在前面的淄州兵覺得自己就是那狼群面前的一群可憐的羊羔,顫慄不止。
大地在腳下的震動,讓那些淄州兵站立不穩,馬甲在他們的耳邊轟鳴。整齊的騎兵衝鋒佇列,如同兩座正在飛馳的巍峨大山,正急速的向著淄州兵猛的撞擊過來。
淄州兵前排計程車兵口乾舌燥,心中的驚叫堵在喉嚨中卻發不出來,鎮東軍騎兵的無數弩箭雨就已經落入了他們的陣列之中,無數計程車兵中箭倒地。衝在最前面的胡騎一直衝到了陣列的近前,才在撞進陣上的長矛之前一瞬間,如同兩股洪流一樣的左右分開賓士而走。
一排接一排的騎兵衝至,跟隨而來的是一排接一排的箭雨。那些淄州兵也一排接著一排的倒下,彷彿如紙糊一般的不堪一擊。
“殺!”
當騎兵們都射出了數支箭,衝鋒的速度也減弱下來,而淄州兵的陣列也已經千瘡百孔之時。這個時候,指揮的李居義和郭鎮海毫不猶豫的下令直接衝進了淄州兵的陣列,如同群狼進入了羊群。
在這排山倒海般的攻勢之中,三個淄州兵營連片刻的阻擋都做不到,頃刻間就已經被這紅色的鐵騎洪流所淹沒。
洞穿了三個淄兵營後,李居義和郭鎮海二人並沒有繼續屠殺那些已經潰散的淄兵。他們毫不戀戰,而是一左一右,在鐵哨和牛角號聲中,重新迅速的在戰場上集結了隊伍,擺開陣勢,繼續向前衝鋒,這次他們對付的是剛剛從山上下來的其它七個營的淄齊二州兵馬。
淄州刺史張蟾是王敬武的姐夫,同樣也是青州牙兵出身,曾經擔任過衙前兵馬使,可謂是王敬武最堅定的盟友。他急馳來援,帶來了全部的家當五千兵馬。卻沒有料到,轉眼間就已經被擊潰了三個營頭。
眼看局勢不妙,張蟾立即吶喊著帶著自己的剩下的兩個營直接衝殺過去。齊州刺史盧宏則是王敬武的母舅,這個時候也看出了局勢的危急,當即帶著剛趕下山的齊州兵緊跟著張蟾的身身後衝了過去。
已經來不及列陣對敵了,七千淄齊兵對上了兩千鎮東軍騎兵,兩軍正面直撞。
李居義他們也看到了谷外青州兵依然在猛攻谷口,他們知道谷中的李璟快要支撐不住。這個時候拿出了最驃悍的一面,騎兵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