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賞你五萬錢,事成之後,再有重賞。”
丹崖山李汭的莊園中,李汭聽說李惠兒去送還玉璧並給封彥卿陪禮,結果反倒拉了十馬車的絹回來。不但那賭債之事沒有免掉,反而封家還了兩萬匹絹賭債後還附送了十輛馬車,二十匹挽馬。知道這個結果,李汭也不由的眉頭緊皺起來。
“把絹和馬車都立即送回封家,另外再準備一車禮物送給封長史。”李汭馬上吩咐道。
得到吩咐的家丁很快又回來了,還帶回了一幾句話。他們把絹和禮物拉到封家後,封家根本不肯收下。爭執了一會後,封家的管家出來傳了封彥卿的話,封彥卿的話是,封家欠債還錢,那十車絹既然是還給郡主的,那就屬於郡主的了。至於如何處置,這不是封家的事情。郡主如果不要,可以扔掉,但封家卻絕不會再收回去。另外昭王的那車禮物,封家也沒有收下,依然原樣送回。
李汭揹著手慢慢踱步,也感覺到了棘手,封彥卿的這個舉動,表明了是不肯和他們和解。難道封彥卿是看到於琄調任豐州,所以想要強勢奪取登州的掌控權?
如果是這樣,登州似乎已經潛流湧動,一番風雨就將到來了。
“來人,傳我的吩咐,將郡主禁足莊園一月,一個月內,不許郡主再出莊園半步。”
“是。”王府的長史王安有些驚訝,昭王對待郡主一向寵愛,以往還從沒有下過這樣的嚴令。
“另外,再派個人去九里莊給李璟送個信,告訴他最近是多事之秋,讓他多加小心,平時低調一些,多注意下封家。”李汭又加了一句道。
王安做為王府長史,跟了李汭多年,見李汭今日一反平日裡的淡定穩重,有些煩躁。不由道:“大王,為何如此煩躁?”
李汭嘆息一聲道:“封彥卿此人一向氣量狹窄,而且為人狠歷。他現在的舉動,這是不按套路出手。如果是官場爭鬥,我不懼他。可怕就怕不按規矩亂來的人,這樣的人固然是在找死,可被這樣的人盯上,那也是相當麻煩。一個不好,我們就有可能被這種人拖進深淵。該死的,碰上這種人,很多事情根本無法預料,我討厭這種感覺,他讓我無法預測掌控。”
“難道封彥卿還敢亂來不成?大王可是皇室宗親,就算登州爭權,他也不敢惹大王吧。”
“和瘋子是沒有道理可講的,但願封彥卿只是假瘋,而沒有真瘋!”
第62章 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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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寂靜如水,寒意襲人。
九里莊登州團結兵大營,刁斗聲聲,清冷月光如水銀一般的傾洩在地。營寨之中,一頂頂的白色帳篷星羅棋佈,彷彿月光下的白色沙灘。在一座座的營帳之間,如白紗似的霜霧被風吹著,將營地籠罩變得濛濛朧朧。經過一天辛苦的訓練,團結兵們喂飲完馬驢之後早已經睡下,各個營帳中響起了忽高忽低的呼嚕聲。負責值夜的團結們也無精打采地圍坐在火堆前打著瞌睡,大營寂靜得嚇人。
西南角左一都的那片營帳之中,李璟輾轉反側,直到半夜都還沒有半點睡意。在數了上萬只羊仍然聚不起半點睡意後,李璟乾脆坐了起來,盤腿坐在黑暗中仔細的整理著腦中紛亂的思緒。
到蓬萊已有半月,這段時間發生了許多事情。被刺史和司馬收為了門生,可以說現在崔芸卿和於琄就是李璟最大的靠山。而且別駕昭王李汭與崔芸卿和於琄也是同盟關係,對於李璟也同樣是一個靠山。不過在成為了刺史他們的人後,李璟現在也不可避免的站到了封彥卿的對立面。
之前,李璟並不願意把自己給攪進崔封這兩大勢力的角鬥之中。因為他一直覺得,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團結兵底層軍官,很有可能會成為炮灰。對於封氏叔侄,李璟一直是小心翼翼,努力的想保持著和他們的關係。只是,現在看來,事與願違。李璟這樣想,封亮卻並不會那樣想。不論他如何隱忍退讓,他早已經打上了崔芸卿的標籤。先前還因轉讓軍功之事勉強維持著表面的關係,可現在因軍功之事不成,封亮已經恨上自己了。
今天與封亮的那場比鬥過後,可以想象,今後李璟與封家可就真的成仇敵了。當眾擊敗封亮兩次,還將他打傷,另外還因此讓封亮輸了兩萬匹絹、三把馬槊,一把殳,還有一整套的重灌鎧甲和一匹上等戰馬,這是赤果果的打封家的臉了。
可一想到自己不但因此得了四把利器,和一整套的重灌鎧甲,而且還因此拉攏到了林威兄弟和王重他們幾個和自己結了兄弟。再一想,李惠兒之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