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親切。因此,回鄉的騎士貴人們更喜歡穿上這種軍禮服,而不是圓領的官袍。
年青的准尉腰上還佩了一把刀上套著寶石金銀的刀鞘的勳刀,腰上一雙帶著馬刺的高幫長統牛皮靴。
在他身旁和他同桌而坐的是五名同樣獲得了騎士爵位的年青騎士,不過他們卻少了那閃閃發光的勳章和勳刀,就連肩膀也只是幾道槓。而沒有星。不過就算如此,可一個村集裡一下子出了六位貴族老爺,依然還是讓這些回來的騎士們成為了紅狐狸村集的英雄。是所有人羨慕和崇拜的物件,每天,都有許許多多附近的青年慕名前來拜見,聽他們講述在遙遠北方的戰鬥故事。
店主也是一個奚人,穿著一件稍稍有些裉了色的團結兵的冬季棉大衣,頭上戴了帶護耳的綿帽子。他正捧著一桶自家釀造的梨子燒,早在數年前,秦藩就已經因戰爭的巨大糧食消耗而下了禁酒令。除了秦藩的酒廠專營生產售賣酒。其它的商人和百姓都不得釀酒。不過這個禁令並不那麼死板,只要你不用糧食釀造酒。如果用果子等其它東西代替糧食釀酒,官府也不會太過追究的。梨子燒雖然不如糧食釀造的酒醇香,可在這樣的冬季裡,有一杯自家釀造的梨子燒,也是不錯的選擇。
店老闆把幾隻陶碗給斟滿,一面笑呵呵的聽著那個清瘦的青年談著他是如何獲得那一枚枚戰鬥紀念章,如何獲得勳章,如何一次次的晉升。聽著聽著,他不由的露出自豪的表情來。因為這個穿著軍禮服,戴著勳章的騎士貴人,正是他的二兒子那棄勃,明年才到二十歲,可卻已經成為了一個准尉,一個騎士。
其餘的那些附近的村集青年們更是聽的出神,他們中既有奚人也有吐谷渾人,還有回鶻人、沙陀人、粟特人,更多的還是漢人。當年邊境上各個部族之間往往關係緊張,甚至是互不相容的憎恨,現在幾乎已經消失殆盡。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秦藩的移民策略,如今已經沒有那種傳統上的以部落劃分的村集,在廣闊的土地上,雜居著各個不同的部族,甚至每個村莊,都有好幾個部族,有的村莊,甚至百來戶人,就來自十幾個不同的部族。不過邊地上,如今都是以從中原遷來的受戰亂離開原家鄉的漢人為主,他們佔據了絕大多數。這使得,如今的邊地,緊張對峙早已經成為過去了。
漢人和各部族的人一起生活在邊地上,甚至一起生活在同一個村子裡,比鄰而居。漢人的勤勞、仁厚,胡人的勇猛和大方,雙方都體現了好的一面,使他們如今能融洽的生活在一起。
他們就那樣坐在那裡應附近青年們的請求,歡快的講述著在軍中的經歷。小店自從許多附近的軍士從軍中休假歸來之後,這裡俺然就成了一個秦軍士兵的會館、俱樂部。休假回到家計程車兵們在家裡睡夠了,吃飽了後,又不由的會想起在軍中時的那種生活,這個小店就成了他們的集結點,每天大家都騎著馬過來,在這溫暖的店裡喝酒聊天,彷彿依然還在軍中時一樣。原來本來入冬後就冷清的小店,今年卻異常的紅火。本來小店裡的那些熟客是以點入鄉兵和團結兵的附近輔兵們為主的,但現在,這批年紀更大的輔兵們,則成了聽故事的人,這裡的主角換成了那批剛從前線退回來的戰兵們。
“高貴的騎士,勇猛的戰士啊,你可是見過不少的世面啊!”其中有一個商人說道,他是小店對面的那家山貨店的老闆,入冬後,成為了這小店的常客,每天必來。
“是啊!你們這些原本大多居住在中土的人到了紅狐狸就已經是北方的邊了,可實際上,從這裡向北,再走上一萬里,都還摸不到邊呢。”那棄勃笑著回答道。
“以後也有機會去見識見識一下了。”山貨商人捻著鬍子說,“秦王這次已經擊敗了東北的所有部族大軍,剛不久前又有幾路大軍開赴向北,估計用不了多久,整個東北就完全成為了秦藩的疆土了。”
“是啊,如今天下,秦王威加四方啊!聽說,燕京馬上就要立一位新的天子了,秦王已經下令,新年元旦,要在燕京城正式扶立新天子。聽說還要舉行空前未有的閱兵儀式和慶典呢,據說上元佳節將會大假七天,普天同慶,與民同樂呢。”另一個也是村集裡開雜貨店的漢人商人道。
“張掌櫃,你是不是聽錯了,秦王怎麼會扶立別人做皇帝,秦王自己做天子豈不更好。”
“是啊,是啊,秦王當家,咱們的日子看著有奔頭啊。要是換個人做龍椅,又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變化啊!”一個從中原逃入秦藩,最後遷移安置到這裡的一個漢人憂心道。
“你們就別鹹吃蘿蔔淡操心了,秦王他老人家是誰,這天下不管換誰來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