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咱們家的東西。”
可不是嗎?這些刺客的水靠渾然一體,沒有任何鈕釦和繫帶,如果不是用了拉鍊,除非他們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自家出的水靠卻被刺客用來潛水入城刺殺自己,到哪兒說理?
程宗揚深吸一口氣,然後舌錠春雷:“樓內是何方高人!還請現身!”
江州城並不大,程宗揚這一嗓子用足真氣,估計半座城都能聽到,可一聲吼出卻如泥牛入海,連半點回音都沒有。
那女子冷冷道:“別妄費心力了,這院子已經被我們佈下禁音術,你叫得再響十倍,外面也聽不見。”
禁音術不算什麼高明的法術,好水川一戰,星月湖大營的法師把整個戰場的聲音盡數隔絕,比這個強上何止十倍?在禁音術的範圍內,別說大喊大叫,就是天崩地裂,外面也未必能聽見。
看來想喊來援兵是指望不上,程宗揚沉聲道:“在下與各位素不相識,不知今晚有何指教?”
初時說話的刺客陰森森道:“聽說江州是星月湖的人佔據,果然有些門道。九眼蟲、鬼道人、賽無常、白骨罌粟……這幾日間就有四、五起人陷身江州,星月湖好本事。”
吳戰威知道程宗揚對江湖上的事情不熟,低聲解釋道:“他說的幾個都是殺手。九眼蟲和賽無常名聲不響,鬼道人是五級坐照境的高手,要請動他至少要幾百金銖。白骨罌粟是兩個人——白骨先生和罌粟女,兩人倒不是夫妻,只不過時常聯手殺人,性情殘忍,論名頭比其他幾個都大。”
自己在外面和宋軍打生打死,天知道後方還有這麼多事,各路殺手刺客像趕集一樣往江州湊。
令程宗揚不解的是,自己怎麼一點風聲都沒聽到?就算自己沒聽到,孟老大他們也該聽說吧?
滿城都是星月湖的人,一群刺客在城裡待這麼多天,那幫星月湖的猛人就算全是瞎的,也能聞出味來。
程宗揚一邊思索,一邊打著哈哈道:“這幾天事忙,沒想到家裡來這麼多客人,有失招待,莫怪莫怪!哈哈!”
死丫頭還在他們手中,程宗揚不想一張嘴就放出“敢動她一根頭髮殺你全家”之類讓人家不動手都不好意思的狠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