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廢話!”
武二郎吼了一聲,然後壓低聲音,“那是我們的錢……”
程宗揚笑眯眯道:“不合適吧?”
“哪兒不合適!”
“合適!合適!不過工錢的事……二爺是不是直接跟蘇荔族長算?”
“啥錢?”
武二郎恨鐵不成鋼地朝他腦袋上一拍,“自家的生意還要工錢?你傻吧你!”
龍宸七名刺客或死或擒,庭中的禁音術已經失效,城上的喊殺聲隱隱傳來。武二郎在江州已經待了幾日,一直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外面打得天翻地覆也跟他老人家沒半文錢關係。
這會兒得知城裡的生意有蘇荔的份,武二郎的眉頭立刻皺得老高。“不成,二爺得去看看!免得那些廢物被人打進來,動了二爺的生意!”
程宗揚朝吳戰威豎了豎拇指。看不出武二這粗胚還是個居家好男人,對自家的生意夠上心的。只不過武二這廝也太護食,就這麼躐到城上,恐怕臧修他們先要跟他拼個你死我活。
“死丫頭!”
小紫朝他擺了個“一切都好”的手勢。程宗揚也不廢話,把吳戰威背到肩上,一邊去追武二。
卓雲君被雁兒扶著仍站不起身,她跪坐在地上,望著武二的背影,眼中流露種種驚愕、不甘、羨慕和懊惱。
鎮教的九陽神功被一個全無關係的外人學去,她身為太乙真宗的教御卻淪落人手。造化弄人,莫過於此。
六朝各派宗門多如牛毛,論起最危險的組織,黑魔海當仁不讓坐頭把交椅。若論最神秘的組織則莫過於龍宸。作為一個純粹的殺手組織,龍宸刺客團始終籠罩在一團迷霧之中。
若非小紫揭破,絕少有人知道兇名昭著的妖星都隸屬於龍宸,更沒人知道妖星中的昭旦、昭明雙星就是虞氏姊妹。
妖星者,五行之氣、五星之變,如見其方,以為災殃。天道有常,不在群星之中的流星、彗星則稱為妖星,分別是太白、歲星、辰星、熒惑、填星這金木水火土五星精華流散變化。
三十六妖星大都是其他門派的棄徒,拋棄原來的姓名,以妖星為名,本身來歷足夠神秘,但他們只屬於龍宸外圍,龍宸內部真正的核心,連他們也未曾真正接觸過。
但誰也沒想到辰星一組的拂樞、滅寶會在短短几個照面間被斬殺殆盡,此時連僅剩的驚理也到絕境。
驚理竭力施展身法在樓內疾掠,她的動作迅捷而隱蔽,皮製水靠緊貼在身上,沒有發出半點聲響。那具凸凹有致的身軀在樓梯上一掠而過,下一個瞬間側身閃入一間空房,然後往桌側一伏,使出遁術,藉助光線和室內的器具隱住身形。
她的面罩仍在,身上的連體水靠卻破開一條裂縫,露出腰側雪白肌膚和一道溢血的鞭痕。
那個小賤人陰損至極,方才交手時突然揮出一條紫色長鞭,險些將自己腰椎打斷。如果不是自己打出最後一枚防身的娥眉刺,只怕剛才便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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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屏住呼吸,真氣在受創的經絡間行走,緩慢積蓄力氣。她知道那個可怕的大漢已經離開,只剩下一個小賤人。她的修為在自己之下,只要自己的真元恢復少許就能輕易脫身。等一個月後自己的功力盡復,這個小賤人就該後悔她為什麼要生出來。
忽然頸後一涼,一個悅耳的聲音輕笑道:“原來在這裡啊。”
女刺客顧不得思索自己為何會露了行藏,立即出掌,向後拍出。突然腰後一痛,一絲尖銳痛楚鑽入腰椎,接著經脈間微微一震,剛才積蓄的些許真氣頓時消散。
一隻纖纖玉手晃亮火折。
“姐姐跑得好快,人家差一點就抓不到你呢。”
驚理冷冷看著她,沒有開口。每一名龍宸的刺客都接受過審訊訓練。在審訊中最有力的抗拒不是激烈的反抗或者巧妙的謊言,而是沉默。
激烈的反抗會大量消耗體力,使自己過早崩潰。再巧妙的謊言也會暴露過多的訊息,只有沉默才是最有效的手段。
小紫笑了起來。“你以為不開口就可以了嗎?”
尖細的娥眉刺穿透皮革,在女刺客高聳的Ru房上微微一挑,準確地挑住她的|乳頭,然後刺進去。
戴著面罩的女刺客眼神冰冷,看著自己的娥眉刺從黑色皮革上穿過,將她高聳的Ru房與皮革連在一起,仍舊一聲不吭,連呼吸都保持平靜的節奏。
少女輕笑一聲,把她翻轉過來。穿著娥眉刺的雙|乳撞在地上,|乳頭傳來撕裂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