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氣一一化解,一個時辰之後才睜開眼睛。手臂的傷口已經好了許多,雖然還沒有完全癒合,但已經不影響用力。
丹田的真氣又多了不少,但距離第六級還差得遠。他忽然想起剛才在城上的疑惑:嶽鳥人是天生暈血的菜鳥,偏偏還組建星月湖大營四處打仗,而且越打越猛;不會是和自己一樣,也有生死根在身,靠戰爭來吸收死氣吧?
很有可能。但即使有也是他最大的秘密。除非那鳥人復活,否則任何人也沒有答案。
程宗揚拋開思慮,從靜室出來,一邊道:“死丫頭!”
小紫的聲音從臥室傳來。“大笨瓜。”
程宗揚推門進去,笑眯眯地看著她。
小紫白了他一眼,“想找雁兒吧?”
程宗揚乾笑兩聲,自己剛化解死氣,正有這個心思,沒想到被死丫頭一口道破。
小紫忽然眨了眨眼睛。“程頭兒,好幾天都沒有見到卓美人兒,你難道不想她嗎?”
“對啊,有好幾天沒見她了。你不會剛解了焚血訣就把她分屍了吧?”
“切開能當兩個玩呢。”
小紫笑吟吟道:“一個大美人兒、一個小美人兒,你選哪個?”
小美人兒是雁兒,自己這時候給她開苞,恐怕這個小美人兒承受不住。卓賤人這些天不知道被死丫頭搞什麼名堂,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自己倒有些好奇。
“那就大美人兒吧。”
小紫揚聲道:“阿夢。”
“你叫夢娘幹嘛?”
“你不是選了大美人兒嗎?”
“我是要卓賤人好不好?”
程宗揚氣都不打一處來,“死丫頭,你明知道夢娘不能用,還叫她來幹嘛?”
小紫哂道:“怪不得你那麼大方說不碰她,原來早就摸過了。”
程宗揚板著臉道:“她跟著我混飯吃,我多少對她一下,有問題嗎?”
程宗揚說得正氣凜然,肚子裡卻在嘆氣。自己不是坐懷不亂的聖人,夢娘不僅儀態萬方,美豔迷人,一舉一動都流露出萬種風情,更重要的是她什麼都忘掉了,就像一張白紙任自己書寫,那種熟豔貴婦與幼稚的混合體對自己極具殺傷力。
在筠州的時候,自己摸也摸過、摟也摟過,可就差臨門一腳,沒有享受到她的美肉。不是自己品德高尚,而是無能為力。
天知道夢娘身上被下了什麼禁制,除了一張妙趣橫生的嘴巴,下面兩個美|穴都是中看不中用。後庭還好一些,臀白如雪,肛嫩如菊,但後庭只能勉強伸進一根小指,再粗就像肛肉裡有個鐵箍一樣,無法擴開分毫。前面的美|穴更是連插也插不去,根本是件純粹的觀賞品。
程宗揚打定主意:再撞上黑魔海的傢伙,無論如何也要抓個活口,問清楚夢娘身上的禁制怎麼解?不然光是隻能看不能吃,想起來心裡就像長了毛似的。
“死丫頭,夢娘身上的禁制真不能解?死老頭……殤侯行不行?”
“殤侯是毒宗,他們是巫宗,你說?”
程宗揚唉聲嘆氣,“這死老頭也太沒用了!”
小紫忽然眨了眨眼睛,給他使個眼色。程宗揚心下會意,起身打著呵欠伸個懶腰,忽然身形一晃,一把將雁兒抱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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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兒準備湯水沐浴,芳心忐忑地在房內等了許久卻不見動靜,不禁又是委屈、又是疑惑,大著膽子過來。誰知道剛到門口就被主人一把抱住,一張玉臉頓時紅透了。“公子……”
“真香。”
程宗揚在她頰上親了一品,然後抬起頭一臉壞笑地看著小紫,想讓死丫頭知趣點,免得耽誤自己給雁兒開苞。
沒想到小紫露出一絲壞笑,慢悠悠道:“剛才蕭五來,請你去大營開會。你正在打坐,我就讓他走了。”
程宗揚滿腔慾火都被這盆冷水澆得乾乾淨淨,氣急敗壞地匆忙束上衣帶,叫道:“死丫頭!你明知道有事,還跟我廢這麼多話!”
程宗揚飛也似的趕到中軍大帳,會議已經結束,只有孟非卿還在等他。
“宋軍增兵了。西部六州的廂兵大概三五萬人。”
孟非卿開門見山地直接說道。
“三萬人還是五萬人?”
孟非卿挑了挑眉頭。“恐怕夏用和都不知道。”
廂兵吃空額比禁軍嚴重得多,準確數字只有天曉得。
看到孟非卿沉著從容,程宗揚也安下心來,笑道:“賈師憲幫了我們大忙,來得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