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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在她頸中。旁邊的武士用長矛戳弄她的肉體,在臺上扮出各種羞辱舉動。

美婢用詢問的口氣道:「石爺?」

石起興奮地挺動棒棒,喘著氣叫道:「還問什麼?當然是全本的!」

美婢目光流轉,笑吟吟看了程宗揚一眼,「只要兩位爺不忌諱就好。」

芝娘滑膩香舌在棒棒上靈巧地轉動,傳來陣陣快感,程宗揚忍著身體的衝動問道:「這裡還有什麼忌諱?」

美婢笑道:「這戲是依著實情編的。那位城主夫人本來是最高等的婆羅門,被剝奪種姓就成了賤民。在天竺,賤民天生就是不潔、有罪的下等人,說來也算不得人,只能算人形牲畜。就是種地的農夫也不肯跟骯髒的賤民接觸。」

「是嗎?」

美婢笑道:「她們是這樣說的,我也不知道真假。這位城裡第一美人兒成了賤民就碰不得了。聽說叛軍把她當牲畜裝在籠子裡,到宴會時把她牽出來取樂。因為是賤民,怎麼折騰也沒人管的。」

程宗揚辛苦地呼口氣:「不能碰還有什麼樂的?」

美婢抿嘴一笑,纖指翅起,指向帷幕。

天鵝絨的帷幕晃動一下,從裡面鑽出一條黑色大狗。它體型龐大,兩耳直豎,拖著一條長長尾巴,渾身皮毛像塗過油一樣光滑。那黑犬「汪、汪」叫了兩聲,奔到臺上,繞著城主夫人赤裸肉體轉了 一圈,然後勾下頭,把尖尖口鼻頂進她臀間。

程宗揚手掌一緊,乾笑道:「這要咬傷就麻煩了。」

石超大笑起來,從指上摘下一隻戒指扔到臺上,叫道:「演得好—!能讓程哥都看走眼!賞你的!」

那條黑犬往地上一滾,人立起來,接著摘下頭套,卻是一個披著狗皮的俊俏優伶。她撿起戒指,然後俯下身四腳著地的搖了搖尾巴,嬌滴滴道:「多謝石大爺賞。」

然後又「汪、汪」叫了兩聲。

一名優伶武士拉起狗煉,把赤裸的城主夫人牽到舞臺中央。那名女奴閉上眼睛,順從地朝臺下抬起臀部。兩名武士舉起長矛,從後面插到她大腿中間,往兩邊一分,迫使她白滑的大屁股高高翹起。

扮作黑犬的優伶撲上去騎到她臀上,後腿張開,露出胯下一條長錐狀的狗陽,在她臀間無目標地撞來撞去。

黏著鬍子的美女優伶誇張地大笑,然後用長矛挑起犬根,把頂端放到女奴張開的|穴口。

得了賞賜的優伶表演分外賣力,她故意在天竺女奴|穴口撞了幾下,然後才聳身而入,在她體內挺弄起來。

剛表演過破體的天竺舞姬赤裸身體,沒有擦去下身血跡,就那樣在武士面前淫豔的舞動起來。兩名並肩吊在一起的女子被武士從後面姦淫一遍,然後旋轉過來面對臺下客人。

她們一邊承受臀後撞擊,搖晃沉甸甸豐挺圓碩的雙|乳,一邊揚起玉臉朝臺下客人時而尖叫、時而喘息,還不時露出挑逗媚笑。那些美貌的優伶半是舞蹈半是表演地挺動玉體,與赤裸的天竺舞姬肌膚相接,|乳搖臀顫,風騷入骨,在臺上勾畫出肉慾橫流的群交一幕。

「啵」的一聲,芝娘小嘴鬆開。程宗揚猛地站起身,抱著芝娘兩步跨到舞臺上,把黑犬優伶推到一邊,扯起那個與阿姬曼一樣有紅褐色頭髮的女子。

遲暮的美婦木然看了他一眼,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周圍優伶投來驚愕目光,程宗揚壓下心頭戰慄,怪笑道:「好一個標緻的天竺美人兒,我買了 !」

石超渾身一抖,在土豚女體內無法控制地噴射起來,半晌才喘息道:「我說程哥,你怎麼看中那個了?」

美婢也有些發怔。「奴婢不敢瞞程爺,她沒舌頭的,年紀也不輕了。程爺若想要個天竺奴在身邊伺候,館裡盡有年輕貌美的。」

程宗揚霸道地說道:「我就喜歡成熟的,這年紀正好!」

臺上優伶都停住動作,小心退到一邊。那幾個天竺舞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茫然看著同伴。

程宗揚把芝娘放到一邊,先繫好褲子,然後解下上衣披到那女子身上。「這兩個我都要「賣身錢多少,讓你們章老闆開個價!」

他不願讓人看出底細,乾笑兩聲掩飾道:「哈哈,石胖子,你選的金枝會館真不錯,我這麼不近女色的人,一次就看中兩個!緣分啊。」

紅髮美婦神情木然,那件衣服披在肩上也不去扯,裸露出兩團略顯鬆弛的雪白|乳峰,對程宗揚看也不看一眼,似乎聽不懂他的語言,又似乎對身邊的一切漠不關心。

程宗揚裝出急不可耐的好色樣,一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