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邊壓低嗓子,故作神秘地說道:“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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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人客商點了點頭,露出滿意的表情。
祁老四趁熱打鐵,“尊駕果真要買,我祁老四作主,再打個折扣,二十八個銀銖!這女奴就是你的了。”
他一邊說,一邊揉捏著女奴白軟的大屁股。
那夷人客商看得心動,舔了舔唇角道:“果然是好貨色。”
他圍著那女奴繞了一圈,然後又托起女奴的臉,“只是年紀太大了些……十五個銀銖吧。”
祁老四一個勁兒的搖頭,“不瞞你說,這件貨我買來的時候花了整整一百銀銖。二十五個銀銖!絕對不能再少了。”
夷人客商用尖尖的手指摩掌著女奴的面頰,一邊把拇指插到她口中,迫使她張開嘴。這本來是購買奴隸時的平常動作,但旁邊的祁老四卻一把拉住夷人客商的手臂,說道:“再降五個銀銖!二十個銀銖!”
可他還是晚了一步,那夷人客商已經分開女奴的嘴巴,接著他臉色一變,怒喝道:“她的舌頭呢!”
那女奴口中空空蕩蕩,原本柔軟的舌頭不知去向,只剩下一截殘缺的舌根。受了欺騙的夷人客商罵了幾句,然後拂袖而去,把一臉尷尬的祁老四扔在臺上。
已經知道內情的看客們發出一片轟笑。
“祁老四!我就說過,這個價賣不出去!老就老吧,還是個殘廢,別說三十個銀銖,就是五個銀銖也沒人要。”
祁老四氣惱地一掌摑在女奴臉上,“賣不掉的爛貨!張什麼嘴啊!滾到你的窩子裡去!”
女奴撿起敝體的破布,默默走下木臺。木臺後面立著一圈柵欄,裡裡陳列著幾頂帳篷,最大的一頂周圍豎著碗口粗的木樁,上面覆蓋著塗成紅色的牛皮,作工華麗中帶著豔俗。而那女奴用來棲身的,只是一隻木籠,外面用破舊的布簾擋著。
一個反穿著破羊皮襖的邋遢漢子道:“祁老四,還是老規矩,驗貨吧。”
祁老四沒好氣地說道:“十個銅銖!”
這個女奴是祁老四最賠本的一次買賣,當初沒發現她舌頭被人割掉,結果放了半年也沒能賣出去,每天還得拿糧食餵養,為沘他沒少挨當家的斥罵。
邋遢漢子往木臺上丟了幾個銅銖,然後笑嘻嘻走過去,在她|乳上抓了一把。女奴淡綠色的眼眸隱隱泛出一層水霧,她並膝跪在木籠旁邊的乾草上,然後雙手平放在地上,俯下身,將額頭放在手背上。
那漢子走到她臀後,扒開她的屁股抓了幾把,然後解下衣帶搭在脖子上,雙手抱住她赤裸的屁股用力幹了進去。
女奴身體搖動著,那道破舊的布簾滑落下來,遮斷了看客們的目光。
第四章 舞姬
陽光從樟樹的葉隙間灑下,在地上留下斑駁的影子。
最初的五名女奴已經被買走四個,祁老四重新又帶出幾個販賣,但看客們的新鮮感已經過去。那個賣不掉的女奴這會兒也被帶到臺後,布簾一放下,少了熱鬧訂看,看客們都顯得意興闌珊,陸續有人散去。
眼見著下面的客人越來越少,祁老四走到臺後,說了幾句什麼。片刻後,一個包著頭巾的男子走到臺上。
那男子身材胖大,留著兩撇濃須,面板黑黑的,手裡拿著一隻皮鼓。他盤膝坐在木臺一角,把皮鼓放在膝間,然後兩手一抬,掌下發出一陣清脆的鼓聲。
伴隨著鼓聲,一個纖美的身影飛旋著掠上木臺。鼓聲越來越急,她旋轉也越來越快,飄逸的長裙化為一條腓紅的影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準備離開的人也情不自禁地停下腳步。
鼓聲忽然一頓,那個飛舞的身影一瞬間靜止下來,裙鋸旋轉著低垂下來,彷佛一朵盛開的百合收斂了花瓣。
她褐色的長髮被掩在長長的頭巾下,臉上罩著一幅淡紅的輕紗。那幅輕紗與頭巾連在一起,從少女額前覆下,將她面孔整個遮住,只露出一張嫣紅的小嘴。她唇角微微上翹,帶著一縷嬌俏的笑意。她上身穿著一件窄小的胸衣,傲人的雙峰被鮮紅的絲綢包裹著,顯露出中間白膩誘人的|乳溝。
她長裙飄逸而又華麗,裙腰上垂著一排金黃|色的流蘇。再往下,是一雙雪白的纖足,腳底用花汁染成粉紅的顏色,腳踝還帶一串鈴鐺。
她上衣很短,裙腰又開得極低,雪滑的腰肢和潔白的小腹完全暴露出來。在她圓潤的肚臍間,還嵌著一粒指尖大小的明珠。銀色的珠光與如雪的肌膚交相輝映,誘人無比。
“篷、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