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話剛落下就看見廳外走進來兩個女人,當然她們就是趙鈴和秦飛雪。
“賤婦,你來做什麼?”盛仁看到趙鈴就覺得沒好事。
“我能來做什麼,我來看這個賤人死了沒有。”說完還不望用眼睛狠狠地挖了眼唐糖被盛仁呵護在懷中的樣子。原本她想著要是這個女人死了,她還是有希望和盛仁重修舊好,可誰知道她竟然被人救活了。
“你個賤婦,本王要休了你。”
“休了我,你為了別人的女人要休了我,我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啊!”
唐糖知道這個時代要是被男人休回家的女人真是很難過日子的,不免有點同情地看向趙鈴。
“不用你假好心,”趙鈴沒有錯過唐糖眼中的同情,“要不是你勾引王爺,我能被他拋棄嗎?為什麼,我好恨,為什麼上回沒有折磨死你。”
“賤婦你還有臉提上回的事,把你趕回家就是為了讓你閉門反思,你竟然還敢做惡。”盛仁忍無可忍地想上前動作打趙鈴,卻被趙深和唐糖拉住。
“九王爺,請不要。”趙鈴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姐姐。
“仁,你是男人怎麼可以打女人,你這樣我不愛。”
“唐糖!”盛仁委屈地想著,我是在為她抱不平誒!
“好了,我知道的,你心疼我嘛!”
“知道就好!”
“趙深,”趙鈴叫著趙深,“你就這樣放任自己姐姐被人欺負嗎?”
“你自己做的事還有臉說,我已經盡力了。”要不是對方是自己姐姐,相信他也有殺她的心。
“我做了什麼,你們怎麼都被這個妖女迷惑了,難道你看不到飛雪在這嗎?”趙鈴一把扯過秦飛雪的身子,“她才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你不陪她就算了,還天天待在這個將軍府為這個女人守靈。”
“唐糖是我這輩子唯一愛的女人。”趙深一眼都不看秦飛雪,現在的他不再猶豫了。
“嗚……”
“哭什麼哭,我就說要你下狠一點的毒,你偏給她個慢性的,真是……”
“夠了,”太后有點後悔讓這兩個女人一起來,一個衝動,一個軟弱,要是她們像那個女人一樣冷靜的話,“可惜了。”
“可惜什麼?太后?”趙鈴問著,
“沒什麼,”太后看了眼一直一言不發的盛風,他怎麼到現在還這麼冷靜?“皇帝不怕嗎?”
“怕什麼?”盛風看著唐糖依舊被幾個男人圍坐著,而太后的話也確實很有意思,是她太自信了,還是自己知道唐糖“真的”又復活回來後,心情放鬆了呢?
“哀家可是有備而來的。”太后向武蒙使了個眼色。
武蒙接到命令飛身出去,不大一會一群近衛軍就把盛風等人統統圍得水洩不通,
“你這個老女人真敢啊!”盛仁叫著,“趙鈴你想跟著造反嗎?你的父親和家族的人是不是也參與了?你們就不怕滅族嗎?”
已經嚇得一臉慘白的趙鈴跌坐在地上,聽到盛仁的話後更是拼命地抓住太后的裙角叫著,“太后,您沒說要造反啊,我爹和我娘,啊,王爺,妾身真的不知道啊,不關我的事。”趙鈴慌張地擺著手叫著,可現在的太后哪裡還管得到她,一抬腳就把趙鈴給踢開了。
“皇帝,看看哀家的近衛軍,他們可只認得哀家的命令啊!”太后得意地大笑出聲,“快把兵符交出來,我還可以饒你不死,不過要被哀家終生囚禁起來罷了。”
想到這以後的天下就是她一個人的了,怎能不讓她提前在此慶祝呢!
較量1
“後宮女人不得干政,太后你難道不知道嗎?”盛風冰著臉說著,“還是說太后你年紀大了,忘記了這點?”嘲諷的意思顯而易見。
而女人不管她是多大的年紀都十分介意別人說她老的,果然太后聽見盛風說她年紀大,臉色氣得不停地變換顏色,
“哇,太后是不是學過變臉誒!”唐糖驚歎說對著身邊的男人們說著。
“寶貝,什麼是變臉?”盛仁抵著唐糖的耳朵問著,
“就是一種表演啦,唱戲時候用的一種技巧。”唐糖簡略地說了個大概。
“賤人,你說誰是戲子?”太后當然也聽見了唐糖所說的話,一國的堂堂太后被人說是戲子,這是何種的侮辱。
“我又沒有,我只是在介紹變臉這種藝術而已。”唐糖這才想到在古代戲子是地位十分低下的人,有的更是被人褻玩的,難怪太后聽了會不高興。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