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目前狀況來看不宜多補,我擔心物極必反,反而對她身體有害。”清塵憂心地說著,要是師傅在就好了。
“那就看著唐糖這樣天天躺在床上昏睡?”盛地每次看到唐糖了無生趣地躺在床上,心中就被狠狠地揪著,看到日益增大的肚子,可瘦小的身軀和慘白的臉色讓人心疼不已。
“每天唐糖只有一個時辰不到的時候是清醒的,可真的正常嗎?”盛仁也覺得很不對勁,即使是沒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是不是,不,他想現在就立刻進宮問問四哥,他的那些妃子是不是也是這樣每天昏睡的。
“這當然不正常,可是連太醫都無能為力,只知道讓吃補藥這有什麼用?”烈炎憤恨地說著,眼神不善地看向盛地,假如沒有他唐糖又怎麼會有身子呢?唉,氣急敗壞地烈炎忽略了就是假如沒有盛地的存在,難道他們就不會碰唐糖了嗎?
“烈炎你這樣看我做什麼?”盛地被烈炎的眼神看得心中的火一拱一拱的,好象唐糖這樣虛弱地躺在床上自己很滿意似的,假如他早知道,早知道,“要不把孩子拿了吧!”盛地說完這話人都快跌坐在地上,仔細看時眼圈都是紅通通的。
“六哥!”坐在盛地身旁的盛仁當然是看見了自己六哥都快落淚的雙眼,心中不禁酸了個透頂,“我們沒有怪你,烈炎只是擔心唐糖才無意說的。”
“就是,我什麼時候說要讓唐糖落掉孩子了。”烈炎將心比心地想著,假如唐糖肚子裡的孩子是自己的,那他也會傷心得半死。
“好了,都別說了,”盛天出聲呵斥著結束了這段談話,“我們只需守在唐糖身邊就好,清塵你師傅現在在什麼地方?”
“應該在來寶山上吧,每年快入冬的時候師傅就會去來寶山上煉丹丸。”
“那就由我去請尊師下山可以嗎?”唐乾看向清塵詢問著,“唐糖身邊不能離了懂醫的清塵。”
“師傅的脾氣很怪,他不想理的人無論別人求他都沒有用。”清塵懊惱地說著。
“不如你給我一個你隨身信物,尊師看了也好知道我是由你告知前來的。”唐乾考慮了下問到。
“還有我,我也隨唐乾一塊前去。”烈炎說著,“去年,我還有幸見過一次塵的師傅,他老人家應該還算念舊吧!”
在場的每個人的心中都希望唐乾和烈炎能順利地請到清塵的師傅下山來,在這個群醫束手無措的時候,多一份希望就多一份信心。
“你們是說唐乾和烈炎已經出發去找清塵的師傅了是嗎?”盛風結束了一天的政事後,又偷偷地一個人溜到了將軍府,一邊憂心地望著依舊躺在床上昏睡地唐糖,一邊聽著自己弟弟們的說話。
“恩,我讓他們還帶了六名親病,而烈炎還有自己的暗衛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盛天說著自己的安排。
“原本弟弟還想跟著去的,”盛仁有點不情願,他寧願爬山涉水去找尋醫聖,也好過坐在這裡每天焦慮萬分,每當看到唐糖沒有生氣地躺在那,他就一肚子的火有股想找人幹架的衝動。
“別說你了我也想去,可五哥就是不允許。”盛地也抱怨著,他知道其他人其實都在責怪自己讓唐糖有了身孕,所以自己就更想去幫忙找人好減輕自己對唐糖的歉疚。
“六王爺,九王爺,你們是王爺怎可以一回到京都就離開呢?”清塵在一旁解釋著,因為他知道盛天是不會向自己弟弟多做解釋的,而現在可能更沒這個心思。
“清塵說得對,你們現在是在京都,怎可以輕易離開?”盛風向清塵略微地點了點頭表示感謝,幸好還好一個理智的人在一旁守護著,看到自己五弟只是發愣地一直望著唐糖,而剛才有沒有聽見自己兩個弟弟說話都是問題。而自己要不是每天必須早朝,還有那些處理不完的政事他也很想像他們一樣天天守在唐糖的榻前。
“我們其實是知道的,四哥!”盛仁低聲地說著。
“就是心中不平罷了。”盛地跟著補充著,“每天徒然地看著唐糖躺在這裡,不吃不喝的,心中都快燒著了。”
屋內如死寂一般,只有屋外驟起的寒風吹動著屋簷下懸掛著鐵片“哐當”聲,敲打在每個人的心上。
半個月後,南方的一座不知明的山上,烈炎和唐乾正在奮力地翻越著此山,而身後跟著的是十名左右的侍衛,有盛天派來保護唐乾和烈炎的,也有烈炎自己專屬的,到了這個時候再也沒有分你的人和我的人了,連馬都被他們遺留在山下,現在只有靠大家齊心協力了。
“來寶山真的在此山後面嗎?”唐乾不確定地問著,又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