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她們就是同一只該死的狐狸而已。”文雅不屑地撇嘴道:“你才看到兩個而已,如果讓你看到她們全部,你說不定會直接瘋掉。”
“全部?”李靖穆撐著頭疼的腦袋問道:“她們難道還不止兩個?”
“兩個已經夠我們頭疼的了。”言先生走到文雅面前,看著文雅嬌媚的雙眼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想激怒狐貳,想讓我們打起來,你以為到時我就會需要你的幫助,然後替你解開禁言咒了?”
“難道不是麼?”文雅毫不掩飾地笑道:“你確定你能打贏她?打贏那個怪物?你我都看過那傢伙的真正樣子,至少我可沒有這樣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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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把握是一回事,發瘋又是另一回事了。”言先生正色說道:“我不會為了一場可能失敗的戰鬥,而把更可怕的傢伙從監獄裡放出來。我是看過她的真正樣子,可我也知道你的,說實話,我可不認為有人能比你更像怪物,所以如果你還在指望我為了任何人或東西而放你自由,我勸你別再痴心妄想了!”
“真是絕情的獨白。”文雅故作心痛地說道:“我是不是該就此心喪若死,猶如行屍走肉地活著呢?”
“你才不會。”言先生說著已經開始往門外走:“我們還是省下這些糾結的時間,趕緊把該做完的事做完吧!”
“做完?我還以為你準備放手不管呢!”文雅立刻跟了上去:“畢竟如果狐貳就是獵狐者的話,那狐禍玩完是遲早的事。”
“從什麼時候開始,你見過我做事只做一半了?”言先生沉吟道:“我總覺得這件事還有些蹊蹺。”
看到兩人準備離開,李醫生趕緊快步追上:“你們在替天行道的時候,能不能順便把我捎回家?或者帶我回我被傳送過來之前呆的地方,因為我的車還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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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大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