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一致,皆大歡喜,她需要安靜的身子,他們需要完成任務。
雙方打完,剩下的人瞬間包圍了她的馬車,幻惜支著下巴無所謂的看著他們,幻惜在等暗處的人,綠衣人也在等他們的老大。他出來時靜的沒有聲音,足點枝葉的聲音也沒有,只見一身綠的滴水服飾包裹這一個竹子一般的男人向此飄來,長長的髮絲竟沒一絲波動,他看向幻惜,綠色的眼睛淡的沒有焦距。
全體綠衣人後退一步恭敬的向他彎身。
康兒、福兒扶著胸口恐懼的看著他:“他,他的眼睛……
“外國的。
“……
男子目光柔和的看著她,聲音就像綠竹共鳴般清脆:“隴墓堡。
“我夫君是龍潛遠。”說完幻惜取出掛在胸前的鐵片。
男子伸出手,鐵片竟自己脫離幻惜的手掌向男子飛去,他研究片刻,又把鐵片還給幻惜,再看向幻惜的眼神有些落寞,他低下頭,神態像個不討喜的孩子:“他……
“目前在打仗。
男子眼睛一亮,頃刻間沒了蹤跡。原地的綠衣人也隨著他的消失而消失。
康兒、福兒不解的看著幻惜。
幻惜歪著腦袋想想:“有病吧。”她確定剛才的身影是個男子,可看他著急的樣子 —— 莫非他們耽美。”你們先走到清貞寺等我。
“主母……
“先走現在不是你們亂表忠心的時候,這只是第一批。”但是幻惜肯定第一批其實是暗殺的主力,只是人們都忽略了越是頂尖的勢力各方老大之間就不可能沒聯絡:“走吧,不要拖累我。
康兒、福兒落寞的低下頭,她們確實拖累主母,離開反而是幫她。
幻惜換上準備好的男裝,揮手和康兒、福兒告別。
只是康兒、福兒不知道她根本就不會去清貞寺,而一路上追殺她們的人只多不少……
幻惜穿的是男裝,安心的走在大街上,託她長的不是很漂亮年紀不大的福,她如此裝扮也沒人懷疑她是女的:“懷孕真是件痛苦的事。”幻惜摸摸肚子啥都沒感覺出來就知道餓了:“我想吃大蝦想吃清蒸小鍋想喝冰鎮蓮子湯。”可!呀的沒錢呀!嗚嗚!往她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怎麼就忘了帶銀子!莫非懷孕還可能讓人變傻!嗚嗚!死啦!餓死啦!難道讓她懷著身孕做兼職!不要呀!她才十五歲是童工!”好餓!”銀子,銀子快飛來!
“對不起,對不起。
大漢嫌棄的推開撞上來的人:“沒長眼嗎!
“對不起。
“出門不順!
……
幻惜惦著手裡的幾兩銀子,嘴角揚起招牌笑容:“吃嘍!
她剛沒走兩步,一襲半紅半黃的身影擋住了她的去路,出口的語氣就像看透了幾世的滄桑,厚重、悠遠、流長:“施主,道義自在人心做人何必貪一時之樂,不應互生歹念,況且施主還年幼有何難事讓施主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聲譽。
幻惜猛然抬頭,入目的一張臉是難以形容的巴山夜雨,平靜的面容似乎蘊含著金戈鐵馬,茶色的眼睛裡含蓋著熱浪淘沙,垂膝的長髮黑亮的讓女人嫉妒,鮮嫩的肌膚堪比人類初成時的純淨,不過那身半紅半黃的衣服有夠惡搞的,幻惜承認這衣服穿他身上也很帥,不過這帥哥瘋了吧,長的有鼻子有眼的怎麼穿一身和尚衣服,莫非有什麼特殊含義,幻惜忍不住摸摸他的衣料,脫口道:“假的吧。
空致淨優雅的後退一步,乾淨如水的聲音沁透人的靈魂:“貧僧法號道元。
可惜淨化對歡喜沒用,因為她在世界之外,幻惜更進一步的湊近他,摸著他衣服上的布料,試著抽取紅色衣面上的今天:抽一根一定能吃好幾天的。
空致淨看向他搖搖頭宣一聲法號:“施主,錢財乃身外之物,何必多求,如果施主真喜又為何不靠自己的雙手取得回報。
幻惜洩氣的甩開他的衣服,md出不來,呸!咬都下不來。”施主……
幻惜手一伸,對著他道:“拿來。
空致淨不解:“什麼?
“銀子。
空致淨聞言什麼也沒問就把身上的錢袋給了她:“能幫到施主是貧僧榮幸,還望施主把錢財還給剛才的施主。
幻惜才不管他說什麼立即把錢袋翻了個底朝天踩扣出了一點碎銀子:“這麼少。
“施主你可否把錢財歸還。
幻惜用手遮著太陽仔細的瞅瞅他,這小子竟然在烈日下都不會出汗,體質真好,也夠多事:“請出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