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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華夏轉過身從包裡拿了瓶沒開過伏特加遞給我說:“興致來啦?可惜這裡又沒得小妹兒,哎!”

我把瓶蓋擰開喝了一口,瞬時從喉嚨一股熱流直暖到胃裡,過了一會,身體感覺好了點,不再那麼冷了。我問道:“你們冷不冷?”

陸潔妤搖了搖頭,華夏說:“我酒喝多了,燒得很,還冷個球啊!”

許茗香往華夏的後腦勺一拍:“滾!”然後又問我道:“賴子,你很冷嗎?”

我點了點頭說:“沒喝酒之前,老子的手指頭都凍僵了。”

許茗香拿出瓶水倒在地上,我們幾人就圍著這灘水。幾分鐘之後,水已成冰。

華夏看了看說:“這有什麼稀奇的嘛,老子去年冬天在甘肅,吐口痰在地上,不要一分鐘就凍硬了。”

我瞧了他一眼說道:“你怎麼不說在東北,要是在野外尿個尿還要帶根棍子呢?”

“為什麼?”華夏茫然地問道。

我說:“你要是不帶根棍子邊撒尿邊敲尿冰棒,你小心你的老二直接被冰住,等解了凍也沒用了。”

華夏一捂胯下說:“你以為老子不曉得?關鍵是你在東北還敢在露天小便?小心你剛掏出來,風一吹就沒了。”

一旁的陸潔妤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許茗香打斷我們說:“跑題了,跑題了,我們還困在這地宮裡,你們能不能正經點。”

我這位認識不久的師姐霸氣實足,華夏平時最愛扯淡,現在連嘴都沒敢回,我就更不用說了。

許茗香接著說:“現在剛立冬不久,四川的天氣不會冷得這麼沒譜,我們雖然在山裡,又是在這地宮,氣溫低個一兩度很正常,但是看現在結冰的速度,這裡溫度零下十度都不止了。”

我們在這裡遇到太多的不可思議,不就是溫度突然降低了,相對前面所遇到的,這個都還算是正常了。這時我看了看周圍,示意讓他們也看看。這周圍的環境早已發生了變化,只是我們開始沒有發現罷了。那牆壁看起來光滑無比。我伸手過去摸了摸,手指剛一碰到牆壁那光滑的表面,就縮了回來,太冰了,手指像是被刺扎一樣。我一看手指,指尖上竟出了血,血珠還沒滴下來就凍硬了。

華夏想要去摸,我一把拉住他,給他看了看我的手指,他看了一驚道:“我擦!你的血也太多了,走到哪兒流到哪兒。老子是處處留情,你是處處流血,我真是不服都不行。”

許茗香讓我們閉嘴繼續往前走,走了大概幾十米,空間陡然變大,我們用手電照了照,還好能照到頭,目測了一下,這裡就像是一個天然洞穴,空間大概有半個籃球場那麼大,呈四方形,洞穴頂部掛滿了鐘乳石,我再仔細一看,不是鐘乳石,是冰錐。洞穴的正中有四棵類似於樹的植物,有一人多高,我們搞不清情況,所以暫時不敢往中間去。我走近一旁的石壁,拿出銅錢劍往上一戳,劍尖馬上被白霜給覆蓋,我用了些力才將劍扯了下來。

“阿嚏”華夏打了個噴涕,雙手抱臂搓了搓有些節巴地說:“賴子,把老子衣服還我。”

你們過來看一下,許茗香好像有了發現,叫我們過去。我和華夏走過去看了很久,也沒看到什麼。

許茗香把手電靠近石壁照上去,只見石壁被光所照那一塊慢慢凸起,越來越尖,直到一尺多長才停了下來,我們往後退了一些,華夏雙手合十後交叉結印,喝道:“道法渡虛,浩然正氣,破!”

印指冰錐,錐尖“砰”地一聲爆了開來,片刻之後,錐尖又從新長了出來,“咦”華夏覺得很不可思議,正準備再次結印,只見冰錐就像箭一般射出來,直奔華夏胸口而去。

這如果被射了個結實,華夏就算徹底洗白(完蛋)了,沒想到我還是低估了華夏的能力,他不緊不慢,兩指一出,將冰錐夾於二指之中,用力一夾,冰錐碎成冰渣,撒了一地。

這時我靈光一閃,抬頭望去,頂部數根冰錐亂箭般朝我們射下來,我扯過陸潔妤護在懷裡,貓著腰往後退,偶然有一根快射中我們時,也被我一劍劈擋開,算是有驚無險。

華夏情況還比較好,提前做好了準備,避開了所有的冰錐。許茗香就沒有這麼走運了,一根冰錐貼著她的肩飛了過去,在她的肩上留下了條不小口子,華夏拉著許茗香跑到我們這邊,摸出一張符紙,開了護身法罩。我們暫時安全了。

許茗香從包裡拿出一個紙帶,從裡面抓了一點粉沫敷在傷口,止了血。陸潔妤拉住許茗香的手欲言又止。許茗香搖了搖頭說:“沒事,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