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會泡妞,一個啞巴,還有個太自以為是,你們四個加一塊能幹嘛?”裘胥這是什麼態度?**裸的挑釁啊。
我一拍桌子,站起身來說道:“我們會什麼,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嗎?就你這傻*逼樣,也能當警察?那天晚上的男人如果不被你抓回來,說不定根本就不會死。還找什麼兇手?你龜兒子就是最大的兇手。”
我說這些話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不過裘胥聽不進去啊,終於忍不住地說道:“賴華,你囂張什麼,上次盜墓的案子還沒完。現在只是沒空收拾你而已。”
“我就囂張了,你怎麼樣吧?咬我?說我盜墓,我他*媽挖你們家祖墳了?”
裘胥剛要開口反擊,只聽許茗香慢條斯理地說道:“裘警官,好威風啊。我見過不少你這樣壯志未酬身先死的熱血警察,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勸你還是悠著點。”
裘胥頭一偏,眼睛瞪得跟二筒一樣,問道:“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威脅、恐嚇警務人員嗎?”
許茗香“呵呵”一笑說道:“你怎麼理解都可以,如果非要說我一個弱女子嚇唬你,只怕沒人會信吧?”說完掩嘴嬌笑,風塵味十足啊。
也許是聽夠了口水仗,那女警官跑到裘胥身邊說道:“裘組長,林局讓他們四位加入肯定是有原因的。既然他們不說,你也不能逼他們啊。我們在一起工作,以後就是同事,更應該相互關心,理解跟包容,這樣才有利於團結,才能儘早破案,裘組長認為對嗎?”
一句話完完整整,字字鏗鏘,說得裘胥頓時沒了脾氣。華夏這無恥的傢伙馬上站了起來跟著附和,雙手都已經按上了她的雙肩。這王八蛋還真是無孔不入啊。
被這小姑娘一說,我火氣消了一大半,臉也不好意思再繃著,說道:“這妹子還是挺會說話,我們三人是幫華夏,如果不是他,誰管你們死活。”然後問那女警道:“妹子,你叫什麼?開始心不在焉沒記住,不好意思。”
另外三名男警官聽了我的話,有些按耐不住,這女警馬上搶到他們之前說道:“我叫李欣,他們是。。。。。。”她又把其他三個男人介紹了一遍。我還是沒記住,無關緊要的人,我從來都記不住。
吵也吵了,鬧也鬧夠了。行,那就開始說正事吧。李欣從電腦包了拿出筆記本,插上投影儀,給我們看了幾張圖片。
這幾張照片通通都是前天晚上蘋果國際的監控拍下的影片截圖,那個攝像頭剛好對著洗手間裡,把兩個男人從打架到打架結束,第一個死者摟著女嫌疑人進廁所都拍到了。四張截圖通通都是那個女人的正面。不過嘛,沒一張能看清五官。
就這麼幾張不清不楚的圖片也能叫做線索?開什麼玩笑。裘胥注意到了我們幾人臉上的不屑,打了個手勢示意李欣繼續。
李欣這次給我看的是一段完整的影片。這段影片是在蘋果國際外部的攝像頭拍到的,雖然看不到那個女人的正面,不過從衣著還有體型來看應該是同一人,影片拍到這女人上了一輛從鏡頭外駛入的保時捷跑車的主駕。這就說明她還有一個同伴。等等,影片右下角的地方站了三個人,光看背影我就覺得眼熟。我靠,那不是我跟華夏還有許茗香嗎?等於說我們幾人是眼睜睜地看著兇手跑啦?
影片放完之後,裘胥問道:“不知道幾位有什麼高見。”
我心叫“來了”,這小子忍不住出招了。我接了就是,說道:“前幾張圖片跟後面一段影片提供的資訊好像很有用,但是一點用都沒有。”不等他們反駁我接著說道:“第一,截圖就像是打了馬賽克,臉部特徵不明顯。第二,那段影片雖然拍到了那女人的背影,還有她最後上了一輛保時捷,可是你們數得清成都有多少輛這款跑車嗎?而且還不一定是成都的。”
李欣好像早就知道我會這麼說一樣,淡然道:“我們的技術部門對影片進行處理之後,已可以清晰地看到車牌號,不過是套牌。”
“能技術處理的話,為什麼幾張截圖處理不了?”我問道。
李欣說道:“你們看到的圖片是已經處理過的了,奇怪的是周圍的所有事物包括死者在內都能看清,唯獨嫌疑人的臉看不清。”
切!說了等於沒說。不過我話還沒說出口,李欣又說道:“後來我們透過交通警察監控中心,調取前天晚間的天網錄影,跟到了這輛車。”
說到這裡李欣停了下來,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終就還是個小姑娘,沉不住氣。華夏跟孫子一樣,拿著紙杯倒了一杯水放在李欣的面前,就差沒喂她喝掉了。
許茗香喊道:“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