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
小月道:“大哥,我們真的要離開這裡嗎?可是我們不懂怎麼回去耶!”
楊孤鴻嘆道:“看情況吧!總不能一世待在這裡。今晚問問費時能不能帶我們走出沙漠,若他答應,我們明天就離開。現在我們到草原上玩玩,黃昏再回來。”
小月歡呼一聲,表示贊同楊孤鴻這個建議。
草原上零零散散許多帳篷,牛羊成群結隊,趕羊的牧民吆喝著,時不時地傳來嘹亮的歌聲,比楊孤鴻唱的不知好聽多少倍,然而聽在楊孤鴻的耳中,他卻覺得給他擦屁眼都不夠格,什麼東東?讓老子歌神唱給你們聽聽,叫你們知道什麼才是歌!
他也就在草原上放聲嚎了幾首,後來覺得口渴,且又沒人欣賞鼓掌……小月雖然沒有反對他唱歌,卻也不像小時候一樣拍著小手兒蹦跳著叫好了,所以他就暫停演唱,專注於草原的風情——也不過就是綠綠的一大片,和昨晚的女人那黑黑的一片沒什麼區別吧!
天高雲淡,兩人在草原上走著,恰好遇見費時,自然更是開心。
費時又叫家將讓出一騎給他們兩兄妹,兩人不客氣地騎了上去,小月背靠著楊孤鴻壯碩的胸膛,俏臉綻笑,嬌媚惹人,看得費時和其餘六個家將捨不得眨眼。
楊孤鴻道:“費老,你是否會去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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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時遺憾地道:“老弟,說實在的,我這輩子還未到過中原,聽說要穿過耶勒沙漠才能到達。你想回中原了?”
楊孤鴻據實回答。
費時為難地道:“那麼,下次有中原的商人經過時,你們再跟著他們一起回去。”
楊孤鴻道:“看來也只有如此了,不知還要等多久?”
費時道:“這個說不定。”
小月靠在楊孤鴻的胸膛睡覺,楊孤鴻不得不伸出左手攔腰抱緊她,怕她睡著了摔下馬去。
費時道:“老弟,甜兒沒為難你吧?”
楊孤鴻勉強道:“沒有。”
費時神秘地笑道:“你覺得甜兒怎麼樣?願不願意娶她?”
楊孤鴻驚魂未定地道:“甜兒姑娘長得很漂亮,可是小子無法消受了,再說小子總有一天要回中原,我不適合甜兒姑娘的。費老,還是不提此事為好。”
一行人就這麼談論著,策馬來到一條大山脈腳下停了下來。
費時道:“這條山脈把這塊莫斯草原分割成兩半,一半是我們白羊族,另一半是屬於野馬族,所以這條山脈也叫羊馬山界,野馬族的人則稱之為馬羊山界。”
楊孤鴻“哦”的一聲,顯得很是好奇。
費時興奮地道:“野馬族和我們白羊族世代不相容,雖僅隔著一條山脈,但兩族之間都有默契,從不踏入對方的山界之內。我們白羊族憎恨他們的生活方式,當然,他們也不認同我們的生活方式。白羊族裡,男權至上,女人不過是男人的附庸,任男人取捨。但是,在野馬族,卻是女權至上,他們的女人像野馬一樣隨時隨地和男人交合,而且,一個女人可以同時擁有許多個丈夫,有的女人竟有三四十個丈夫。男人在野馬族裡只是女人的奴隸和玩物,真是造擘!”
楊孤鴻來勁道:“竟有這種事情?那些男人為何不反抗?難道他們就甘心被一群小女人奴役?”
費時仿彿與野馬族的男人身同感受,憤慨地道:“不甘心又怎樣?野馬族的女人像野馬一樣強壯,而且族中有一支由女人組成的軍隊,男人們哪敢反抗?何況世代相傳,都是女人當權,管理著那些男人的。可憐的野馬男人!”
楊孤鴻道:“野馬族的男人是否都是侏儒?”
費時道:“你錯了!野馬族的男人幾乎每個都像你我一樣高大強壯,但是,野馬族的女人普遍比我們高壯,有些女人起碼比我們高出一截,你我若是往她們面前一站,可能只到她們的胸膛哩!嘖嘖,她們的胸脯碩大無比,你用隻手也無法全部覆蓋,臀部渾圓高鋌而富有彈性,肌肉紮實得像男人,膚色卻是光潤無比,腰部相對於她們的胸部和臀部顯得細長而韌勁十足,那隻美腿結實修長得令人勃起。哇,你不知道,我年輕的時候,就想和野馬族的美女歡好一次,直到現在還未達成心願。我只怕自己無法滿足她們,雖然我已經很強壯了,但是,嘿嘿,我曾經偷看過野馬族的女人和野馬在野地裡交合,野馬那麼長的鞭,竟然全根沒入,似乎還不夠大哩!這種女人風騷到極點,和她們上床一定很瘋狂,痛快淋漓!”
楊孤鴻大感興趣道:“真有這麼猛的女人?”
費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