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替費蓮梳洗。
楊孤鴻和小月到草原上溜躂了一圈,晚上回來,果然依照約定沒有回費蓮的帳篷,而是睡在了小月的帳篷。費蓮讓她的兩個愛婢像以往一樣睡在她的身旁。眾人自然覺得奇怪,為何新婚夫婦不同睡一個帳篷?
翌日,費蓮依然帶著一群青年到草原上海闊天空,剛巧遇見楊孤鴻和小月。
費蓮說:“楊孤鴻,你不怕我給你帶綠帽子嗎?”
楊孤鴻策馬遠去,回首微笑喝喊:“妳愛和誰好就和誰好,我管不著,過幾天老子拍拍屁股回中原去。”
費蓮怒喝:“楊孤鴻,你這混蛋、懦夫,你給我回來!”
楊孤鴻自然沒有聽從她的話,照舊走了,晚上也照舊睡在小月的帳篷。
白羊終於忍不住了,出面找上他的寶貝女兒,道:“蓮兒,妳和楊孤鴻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妳真的不喜歡他,那爹就和他說說,把這有名無實的婚約解除,恢復妳的自由身,好嗎?省得外面風言風語的,一說妳有夫之婦四處招惹男人,又說我白羊的女兒給中原小子冷落一邊。”
費蓮氣道:“爹,這事怎能怪我?又不是女兒趕他出帳篷,他自己要到他妹妹的帳篷,我有什麼辦法?你去跟他說,我病了,看他回不回來。哼,大混球!”
白羊於是到楊孤鴻和小月的帳篷,說費蓮病了。
白羊走後,小月叫楊孤鴻過去看看,她說:“蓮姐畢竟是你名份上的妻子,她病了,你該去看一下的。”
楊孤鴻掀開費蓮的帳門,看見費蓮坐在地毯上,她的兩旁躺著菲兒藕兒。
楊孤鴻道:“岳父說妳病了,我過來看看,可妳好像比我想像中的要好,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
費蓮惱怒成羞,忘記答言。
楊孤鴻又道:“我回去了,不打擾妳們。”
背後風聲突起,楊孤鴻轉身接住費蓮擲過來的枕頭,笑道:“老婆,妳的枕頭真香!菲兒,過來。”
菲兒走過去接了楊孤鴻手中的枕頭,冷不防又被他抱吻了,羞紅著臉抱著枕頭道:“小姐,爺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費蓮嗔怒道:“誰稀罕他要?”
忽又道:“他敢?妳去把他再叫過來。”
菲兒出去了一會,又被楊孤鴻摟抱著回來,俏臉兒泛著桃紅,春情滿溢。
費蓮喝道:“楊孤鴻,放開菲兒!”
楊孤鴻抱著菲兒坐到費蓮身旁,嘻笑道:“老婆,妳有什麼吩咐?”
費蓮道:“我要更改交易內容,就是你必須住進我的帳篷,但不得碰我們!”
楊孤鴻道:“老公不得碰老婆,那多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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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蓮怒嗔道:“你到底答不答應?”
楊孤鴻無奈道:“好吧!不過,我要把月兒帶過來。”
費蓮道:“你怎麼能把妹妹帶到我們的帳篷?”
楊孤鴻笑道:“我們兄妹在一起睡習慣了,況且,妳和我又不會發生那種事,有什麼避忌的?”
說著,走到帳口,忽然回頭道:“如果妳願意和我做真正的夫妻,我就不把月兒帶過來。”
費蓮道:“去把你的寶貝妹妹帶過來吧!誰要和你做夫妻了?”
楊孤鴻很快就抱著小月進來了。
小月似乎已經睡著,楊孤鴻把她放在毯子上,給她蓋好被子,道:“菲兒,我們睡在妳身邊,好嗎?”
費蓮道:“離我們遠一點!”
楊孤鴻笑道:“我偏要睡在菲兒身邊,妳能把我怎樣?”
他就睡在小月和菲兒之間,側身抱住小月。
費蓮忽然生出要把他扳過來的衝動——他怎麼能摟著妹妹睡?
費蓮許久才睡著,醒來已是天明。
當她看見小月和菲兒側睡在楊孤鴻身上,大喝道:“起來了!”
其他四人彷彿被響雷震醒,都驚異地看著怒氣衝衝的費蓮,心想,一大早的,誰又招惹她了?
費蓮道:“菲兒,以後不準妳睡在他身邊。”
接下來的幾晚,菲兒、藕兒同睡在費蓮一旁,楊孤鴻和小月睡在費蓮的另一旁,楊孤鴻和費蓮之間相隔兩米的距離,並且其間擺有一條疊好的被子,誰也不準越過這張被子,或許這是他們夫妻間的楚漢河界。
一天早晨,楊孤鴻醒來,發覺費蓮側睡在自己身上,笑著把她弄醒,道:“老婆,妳怎麼睡到為夫身上來了?”
費蓮嫩臉一紅,嗔道:“人家昨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