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是一回事,看著時卻覺得好笑,就當作老來樂一樂。
李初開特地撥了一個很大的院落給他們住,名叫“樂華園”火龍夫婦卻不願和楊孤鴻同在一個院落住,各自要了一間大房——他們無法忍受楊孤鴻和他的女人們在每個晚上造出的那種驚心動魂的聲響。
楊孤鴻的女人們本來是每人住一間房的,但楊孤鴻覺得這樣他每晚都得光著身子串門,就命人造了一張足夠容納十多個人的大床,安置在樂華園最大的房間裡,把所有的女人都安排在這張大床上,他就不用每晚都跑來跑去的那麼麻煩了,想要誰或者是誰想要他了,他就爬到誰的身上去或是誰爬到他的身上來。
五個女人都獲得了最大的滿足,她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男人在這件事上,似乎永不疲倦,且越來越威猛,簡直不可理喻。
在這種胡天胡地的日子,時間不知不覺地消逝。
大抵半個月過去了。
一日,長春堂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楊孤鴻和眾人出來一看,竟是唐思思母女和張中亮,還有一個長得有點像他爹的青年和一個長得像他娘卻又比娘漂亮許多的女孩,還有……
明明?她不會是帶那個醜師妹來找我吧?慘了、慘了!
“爸爸!”
倩兒一見到楊孤鴻,就脫離唐思思的懷抱,向他跑過來。
楊孤鴻把她抱在懷中親了幾下,道:“倩兒想爸爸嗎?”
倩兒道:“想。”
李小曼本來想給唐思思母女另外安排房間,可是一來倩兒吵著要和爸爸在一起,二來花鳳來和張棋主張讓唐思思母女住到樂華園來,且唐思思對這種明顯的安排也不拒絕。因此,唐思思母女也就住進了樂華園。
在杜萌萌和小月的房間裡。
杜萌萌因沒心情喝酒,所以在酒席上只是禮節性地碰碰杯,並不曾多喝。
小月卻有幾分醉意了,臉頰如同紅霞一般,她躺在床上胡言亂語地道:“師姐,你喜歡我二哥,還是喜歡我大哥?啊!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歡二哥。大哥以前瘦瘦的,現在又強壯又好看,月兒看著都好喜歡哩。師姐,那個黃牛怎麼不見了?他不是和冰冰一起來長春堂嗎?哦,是了,一定是冰冰到長春堂後,看上我大哥,把那頭又老又醜的大公牛給甩了,月兒好高興耶,他再也不能和冰冰摟摟親親了,他竟敢欺我月兒,以後見了他,我要叫大哥揍他,恨死他了……死牛,你竟敢不要我?我才不醜哩……”
她有些迷糊了。
杜萌萌看著她那無限嬌美的醉態,聽著她的醉言醉語,心裡難過地想著:“師妹,忘記那個黃牛吧!只有這樣,你和你大哥,才不必活在長久的痛苦和折磨中。現在你大哥正活在悔恨交加中,他所承受的折磨和苦痛只有我和冰冰知道,我們也身同感受,因為我——他既然是大海的大哥,也就是我杜萌萌的大哥。師妹,但願你醒來之後,就能夠忘掉過去的那件事。這樣,或許你會活得更好。痛苦的人不能再增加了!”
杜萌萌祈禱著奇蹟的發生,然而奇蹟只是一種偶然,它的發生率幾乎等於零。但她那良善的心卻讓人感動,或許上蒼會給她個同樣良善的解答。
小月已經睡了,睡夢中彷彿在恨著一個人又愛著同一個人,愛與恨交織在她的夢裡,同時交織在她的命運裡。
楊孤鴻真的醉了。
在宴席上,他只求一醉,因而他獨自不停地喝。
他想,醉了就能暫時把一切都忘了。
他醉躺在那張曾給他帶來無限美妙和快活的大床上,嘴裡嘮叨著什麼,誰也聽不清楚,只覺得彷彿在哭又像在哀求,或者還有咒罵。
火鳳三女回來後,看見楊孤鴻醉得如此,也是心疼。
火鳳道:“楊孤鴻怎麼會醉成這樣?他今日好像有什麼心事,不像往日一樣嘻皮笑臉亂來一通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眾女覺得火鳳說得有理,她們也覺得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自然,她們也無法回答火鳳的問題,而冷如冰也不準備現在就讓她們知道真相。
這種事,少一人知道總是比較妥當的。
冷如冰道:“沒什麼的,他只是喝多了點,明天醒來之後就會好了。”
眾女覺得她的解釋太牽強了,但找不出別的解釋,也就懶得再過問,況且她們都喝了些酒,有些兒醉意了,就躺到床上睡了。
冷如冰卻怎麼也睡不著。
她想到,如果楊孤鴻心裡的負擔不除,遲早會把他壓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