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不願意與她行房呢?對,就是這樣,嘿,看來死畜生也是因為她而寧願把自己的小弟弟切了的。
他一想到此,腳步自然更加快了。
突然,一陣香風襲來,楊孤鴻覺得自己被人從背後抱住了,他能感覺到摟抱著他的女人是一絲不掛的,他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陳醉幽幽道:“竹生,你既然答應了今晚給我,你若不履行你的諾言,我就不放你走,甚至強行和你行房,就算事後你罵醉姐淫賤也在所不惜。”
楊孤鴻不敢出聲,也不敢掙扎,心中卻大叫:我不是妳的死畜生呀!妳別亂找人發洩妳的獸慾啊!呀呀!死畜生,快來救我,妳老婆偷人了!
正在他煩惱之時,忽然想起施竹生已經不能人道了,為何還要答應這個他施竹生不能勝任的要求呢?接著他又想起那在花園的夜色裡打手槍的地傑,如此一連線,終於明白施竹生今晚絕不會到這裡來的了,立即又後悔自己的拳頭太過於威猛,看來如今出現的危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了,唉!
他掙扎了一下,卻發現此女的兩雙手臂像捆仙索一樣,不是很容易就能夠掙脫的。他剛想運全力掙脫,突然又覺得這樣非把貼在身後的女人的雙臂震飛離體不可,就有些不忍心了,畢竟這個女人與他無冤無仇,他何苦傷害她呢?
陳醉又道:“竹生,我們到床上去吧!”
楊孤鴻只覺得自己沉重的身軀竟然離地而起,這醜女人的力氣倒是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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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女人翻轉過來壓倒在床上,已經放棄了掙扎逃脫的想法,因為他想讓身上的女人自動踢他下床。
陳醉發現身下的男人變乖了,歡喜道:“竹生,我就知道你是疼醉姐的,讓醉姐替你寬衣。唉,想起來,我已經有十五年沒替你寬衣了。”
她邊說邊解除楊孤鴻身上的防衛裝甲,不久,楊孤鴻也變得跟她一樣光條了。
楊孤鴻只感到她的一雙柔軟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撫摸,忽感一陣熱氣撲面而來,不自覺地,他就把臉一扭,女人就吻上了他的臉頰──哪能讓身上的醜女人吻上他的性感嘴唇呢?一想到要和一個醜女人接吻,他就想嘔吐。
陳醉幽然地道:“竹生,你不願意和我親熱,是嗎?醉姐想不到你是這麼強壯,強壯得令醉姐撫摸著你的肌肉就心醉神迷,醉姐十多年沒見你脫光衣服的樣子,要不是你不准我點燈,我真的想看看你現在的裸體,那一定是很有魅力的。現在的你是一個讓女人碰到就想強Jian你的男人。”
她用她笨拙的手法挑逗著楊孤鴻的慾望,卻發覺楊孤鴻的下體沒有任何反應,於是又用她的嘴兒去試了試,還是不行。
陳醉停止了一切動作,嘆道:“我終於知道你為何躲著我了,其實醉姐不怪你,醉姐的命本來就苦。”
楊孤鴻心想,這女人對待死畜生也真個是死心塌地了,遇到這種事情也不怪死畜生,只怨自己的命。唉!本想讓她在憤怒之時一腳把自己踢下床的,現在看來行不通了。
陳醉道:“既然你不能給醉姐,醉姐也不強求了,如今只想瞧瞧你的模樣,也許只是看著你,也能給我一種快慰吧!”
說著,從楊孤鴻身上起來,準備下床。
楊孤鴻聽得愣了一下,忽然省悟她要去點燈,便大手一抄,把她豐滿而無限柔軟滑嫩的嬌體摟在懷裡,翻身把她壓在床上,剛想就此起身走人,可是一想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衣服丟到哪裡也不知道,又無法點燈找尋衣服,也不能出言詢問,該怎麼辦?他猶豫了。
陳醉道:“竹生,你想要醉姐了嗎?可是你不行呀!醉姐如今已經心滿意足了,哪怕只是被你強壯的身軀壓著,也是一種無比的幸福。”
楊孤鴻的手無意地劃過她的臉龐,感到一些溼潤和溫熱,他知道那是淚,一個女人的淚。
這個女人也真夠痴情的,但也夠命苦,竟然嫁了一個太監。
為了順利脫身,楊孤鴻決定非把身下的女人搞昏不可,也好讓這個苦命的女人有一次深刻而狂歡的回憶。
陳醉突然感覺到身上的男人的勃起堅挺,驚喜道:“竹生,你能?”
楊孤鴻心裡暗道:死畜生不能,老子當然能了。
他把女人的雙腿分開,然後強勁地進入。
即使陳醉的下體已經有些溼潤,卻仍然是不能承受楊孤鴻突然的闖入,她的下體如同裂開一般,痛得她反射性地咬住楊孤鴻的肩膀。楊孤鴻被她一咬,悶哼一聲,然後有節奏地挺動,卻絕不去碰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