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爪的精瘦男人正一招力劈華山,向著一個斜倒在床邊的白衣美婦頭頂斬下,而另一邊,一個丫環模樣的少女正飛撲向白衣美婦的身前,看架勢是要去擋爪的。
楊孤鴻來不及細想,單掌虛空一抓,那雲中鶴凌厲的一爪,被一股真氣牢牢地吸住,心中大驚,卻見一個俊美少年踹門而入,中掌虛空抓著。
看他年紀輕輕,不過二十,他怎麼會有那般高深的內力?心有疑惑,手上卻加大了勁力,哪知任他用盡全身力道,硬是沒辦法將鋼爪壓下半分,而額上已是冷汗連連了。
“臭小子,敢來管老子的閒事!”
雲中鶴怒吼一聲,抽爪轉身,照著楊孤鴻脖子便劈去。
楊孤鴻側身一讓,反手抓住雲中鶴的手腕一帶,雲中鶴身不由己地向院中跌去,好在她武功不弱,臨空一個翻身,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雲中鶴交手一招,便知自己遠非其人對手,而這時才看清楚,原來對手竟然是打敗他老大的楊孤鴻,這一驚非同小可,沒命地往外逃雲。
楊孤鴻轉過身來時,那白衣美婦與那丫環打扮的少女四目正望著他出神。
楊孤鴻乾咳一聲,微笑著問道:“兩位受驚了,受傷了吧?”
那少女起身向楊孤鴻一躬,顫聲道:“請恩公救救我家主人,她中了那淫賊的暗器。”
楊孤鴻目光一掃白衣美婦的臉,果見她臉色潮紅,顯是暗器上淬了什麼毒了。
白衣美婦這時也站了起來,一手捂住胸右肩,朝前踉蹌地走了兩步,險些摔倒,那少女及時扶住了她。
白衣美婦朝著楊孤鴻勉強一笑,道:“多謝恩公相救……我們……
言未畢,身子一軟,倒在了少女的懷中,暈厥了過去。
走的那個是雲中鶴,那麼這個白衣美婦定然是刀白鳳了。
只見少女將刀白鳳扶到了床上,將她放到了床上,轉過身來說道:“恩公,我家主人中了毒,你救救她吧!”
楊孤鴻聞言走近床邊,只見刀白鳳右肩肩頭插著一枚透骨針,針頭已然入肉,針身泛著青綠,一眼便看出是淬了毒的。
少女伸手欲去撥那透骨釘,楊孤鴻抬手一攔,道:“姑娘小心,針上有毒!”
少女身軀微震,只得縮回了手,楊孤鴻伸掌運起真氣,在肩頭一三寸之處一吸,那釘飛閃而出,啵一聲,釘在了右側的窗欞之上。
少女見他露了這麼一手,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有如見了神仙一般。
楊孤鴻展顏一笑,看了看她。
少女粉臉一紅,轉過頭去檢視刀白鳳的傷勢。
刀白鳳經得透骨釘出體內飛出,疼得醒了過來,肩頭泛出了鮮血。
奇怪,這血是紅色的,卻完全沒有中毒後應該出現的紫黑之色。
刀白鳳掙扎了一直,坐了起來,臉上赤紅赤紅的,彷彿喝醉了酒一般。
少女伸手到她額頭一探,叫呼了一聲:“好燙!”
刀白鳳看了一眼楊孤鴻,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恩公,可否請你移駕到西邊的房中,那裡可讓恩公住下,小女子現在感覺很熱,有些……有些不方便……”
楊孤鴻一聽,差點笑出聲來,想來,刀白鳳是要脫掉外衣了,自己一個男人在場,她確實有些不方便。
當下笑道:“嗯,夫人不必客氣,在下就到西房叨擾一夜了。”
刀白鳳道:“委屈恩公了,小清,你帶恩公到房中去!”
那叫小清的少女起身,柳腰輕搖,向門口走去,叫道:“恩公請隨我來!”
楊孤鴻隨在小清的身後,只覺得這個小清身材輕盈高佻的,圓圓的豐臀高高隆起,長裙飄飄,有種清麗出塵的感覺,看到大豬哥楊孤鴻真恨不得伸手在她的豐臀上捏上一把。
兩人走出刀白鳳的房中,三拐兩轉,便到了西廂房了,小清舉手皓腕將房門推開,將楊孤鴻讓進了房門,道:“恩公請稍坐片刻,小清去給你徹茶,拿點吃的東西來。”
楊孤鴻舉步入了房中,笑道:“有勞姑娘了!”
小清轉身自去了,楊孤鴻打量起房間來,但見房間雖然簡樸,但是卻打掃得纖塵不染,裡面只有一桌一椅,別無它物,白色的簾賬之下,一張小床,小床上,一襲薄薄的棉被整整齊齊地摺疊著。
楊孤鴻拉開椅子,靜靜地坐了下來,鼻中卻鑽入一陣陣的幽香。四下裡一張望,卻並不見哪裡有花草,莫非,這裡是女兒家的閨房?
他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這下又遇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