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了火上去了,片刻間已烤得油嘖嘖滋滋地炸響,直看得腹中空空的鐘靈和甘寶寶猛地吞嚥著唾液。
“哦,對了,你們帶有鹽巴嗎?”
楊孤鴻問道。
鍾靈得意地應道:“今早在鎮上用餐時我早買得有了,隨身帶著呢,誰知道要在外漂泊多久,哪能不準備呢。”
說著自懷裡摸出了一個小紙包來,開啟來看,果然是銀白色的粉未,想來她早已研好了鹽巴有備無患了,瞧不出這小妮子還挺細心的。
楊孤鴻高興地接過鹽粉來,均勻地灑在正冒著油絲的野豬身上,肉香立時便飄了起來。這回,就是楊孤鴻自己都流了口水。
鍾靈更是等不及,取了一根小枝條過來幫著將鹽粉塗好在野豬身上,甘寶寶卻忙著將火添旺,三人忙活了一柱香時間,總算等到把野豬烤熟了,這才迫不及待地取下來,放到攤好的樹葉來,楊孤鴻用短劍將野豬切開,讓甘寶寶與鍾靈各取了一條後腿,自己卻啃起一條前腿來。
這野豬正是嬌嫩之時,肉也鬆軟,一口咬下去,油漬滿嘴,香味鐃舌,別提有多美味,三人飽餐了一頓,而此時已是夜間了,沒有辦法,楊孤鴻心道今夜只怕是沒有機會下手了,只得找來乾草,鋪在火堆之旁,讓甘寶寶與鍾靈躺一邊,自己躺到另一邊去了。
今夜無美人同睡,實在難受,楊孤鴻睜著眼睛,哪裡睡得著,但是鍾靈她們卻好像睡得很香很香,一躺下不久,就一動不動了,連身都沒有翻過。
楊孤鴻索性坐起身來,細細地打量起她們母女倆那玲瓏的曲線來,看到甘寶寶那成熟圓潤的豐臀,他眼都發直的,她那高高挺立的胸脯亦令他心動不已。相比之下,鍾靈就像極了一個小蘿莉,也顯得青澀了很多,但是她勻稱之極的身段,還是令楊孤鴻有著一親芳澤而後快的感覺。
這麼看著看著,也不知過了多久,甘寶寶卻突然緩緩地坐了起來,楊孤鴻急忙將目光移到火堆之上,假裝沒有看到她。
甘寶寶緩緩地站起來,躡手躡腳地走近楊孤鴻,扯了扯他的衣服,向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跟她走。
楊孤鴻雖然並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可是現在竟然是她主動邀自己單獨到一邊去談話,那可是千載難逢的時機,他心裡暗自笑道:“美人兒,我看你這回還往哪裡逃!”
甘寶寶轉身向黑洞洞的樹叢中走去,楊孤鴻也亦步亦趨地跟在了她的身後。
兩人都是練武之人,甘寶寶視力倒也不差,還能在黑暗之中行走自如,兩人一直走了約莫十丈之遙,這和停了下來。
“你可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出來嗎?”
甘寶寶語氣很平靜,甚至有些冷漠而威嚴。
楊孤鴻道:“在下不清楚,不知夫人有何指教?”
甘寶寶道:“我一生悽苦,半生已過,現在一無所有,只有靈兒這麼一個親人,她是我的全部,所以我希望她能夠快快樂樂地生活,不受別人欺負。我知道好喜歡你,可是,我更知道你這個人風流成性,招惹的女人一定數不勝數,我的靈兒要是跟著你,下場也許比我還人悲慘。你明白我想意思了嗎?”
楊孤鴻冷冷地應道:“夫人莫非是信不過在下,怕在下負心薄情對嗎?”
甘寶寶冷哼一聲,應道:“正是,我這一生讓段正淳這風流種給害苦了,我不想再看著自己的女兒步我後塵,所以,請你離開我的靈兒,不要現糾纏她,讓她最後受到傷害。”
楊孤鴻怒了,他早就對段正淳沒有半點好感,覺得他實在該殺,處處留種卻不管人家死活,不由沉聲喝道:“你休得把我看成段正淳一類人,我楊孤鴻雖然風流不羈,但絕對不是一個不負責會的男人,我的女人我不會對誰偏心,我更不會讓她們受到傷害,我也不像段正淳那樣為了保持他鎮南王的名聲而不顧別人的感受。我既然敢放縱,就有那樣的實力,更能保護我的女人。段正淳算什麼東西,論武功只是二流,論良知簡直豬狗不如,他這些年有沒有盡過半點對他的骨肉的責任了?而我對我的女人,都有好的安置,沒有一個是在外漂泊無歸宿的。我承認我內流,但是我絕不是負心漢!”
他都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麼大的怒氣,也許是隱隱之中對段正淳的恨,雖然段正淳的野種女兒都讓他享受了,可是享受的阮星竹等卻又不是他的原裝貨,所以他對段正淳也不知是何種情緒。但是他的確很恨別人拿他跟段正淳相對並論。
甘寶寶了他滔滔不絕地一番話,也不不得承認他說得有條理,可是她還是沉聲說道:“可是,你的女人太多了,你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