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考試的時間是5天,任誰也不至於在自己崗位上不眠不休的待上5天的,如果是緊急情況的話當然可以,可眼下沒那必要,兩個人可以輪一下。
“急什麼嘛,”我坐著沒動,“還是先等熱鬧勁過去以後再說吧,也許會出什麼事呢。”
“行啊,”他表示同意,“咱們就來瞧瞧這幫小鬼能掀起多大的浪吧。”
因為先舉行了第一場考試,所以第二場開始的時候實際上已經過中午了。從現在起到天黑,將會出現第一輪的殺戮高峰,接下來是4天的平靜期,一直要等到考試結束前的半天才會再鬧騰上一陣子。
說實話,對於忍者而言那直徑二十公里左右的區域也並不算特別的大,要是考慮到大多數小組都會選擇在靠近中央高塔的一圈範圍內活動的話,那麼往裡面塞上26組七、八十個人的行為其實也就比往古羅馬鬥獸場裡扔進一群犯人讓他們互毆那情形強不了太多。
我是在等,等著上頭傳來有關蛇叔的訊息,最好還能附帶上進演習場協助搜查的命令,當然就算沒這命令我也會主動提出這個要求的,只是可能會耽擱點時間,到時候怕是趕不上蛇叔咬佐助那段了。
其實我挺不願意佐助被咬上那見鬼的咒印的,他上不上蛇叔那兒我倒是無所謂,可是像咒印這種能讓人在短時間內爆發出數倍於自身原來力量的東西,我總免不了心存芥蒂。我向來認為實力得依靠自己磨練得來的才實在,因為磨練實力的同時也能磨練精神,憑空掉下來的力量很容易讓人走火入魔。那些個提著刀上街亂砍人的總是某個喝了幾兩燒酒的市井蠻漢而不會是個劍術大師,舉著槍向人群開槍的多半是個只會裝子彈和扣扳機的傢伙而不會是個神槍手,於是乎咒印對我而言就好象在大街上看見一憤青手提AK-47,那感覺別提有多不踏實了。
我事先準備好了趕得上和趕不上兩種方案,就是細節上有點沒把握,要不怎麼說書到用時方恨少呢。以前看過形形色色的穿越眾,有記憶力超群好比影印機的,有像我一樣馬馬虎虎只記個大概的,甚至還有壓要沒有看過原著的,我現在就特羨慕記憶力超群的那些人。
當然問題也不全出在記性上,有個問題就算上倭國去找到AB恐怕也弄不清楚,那就是蛇叔到底是在哪兒截上第七組的,依照常理來推斷的話森林靠外的一圈可以無視,咱就把範圍縮小到中間那直徑約10公里的那一圈,也就是說需要趕的路為±20公里,上下浮動約5公里左右。
“問你個問題行嗎,”我抬頭對剛巡邏了一圈回來的同伴說:“如果是你,要趕到中央高塔那兒需要多少時間?”
“大概五、六十分鐘吧,”才說完他又趕緊辯解說:“這和平地上不一樣,森林裡有很多潛藏的危險,地形也複雜,很難從頭到尾保持全速的。”
很困難,御手洗紅豆是第一個得到訊息並立即出發的,可等她遇到蛇叔的時候也已經晚了,現在只能依靠我的定位準確,並希望仨小鬼能堅持得久一點。
又幹等了一段時間以後,從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淒厲的鳥叫,緊接著又是幾下短促的叫聲,同伴本來已經靠著樹幹想要休息一下了——昨天半夜就開始上工了,而且我的能力讓我們倆的工作輕鬆了不少——他的身體立刻挺直了起來。
“有緊急傳訊。”他說。
我點點頭,繼續聽。
訊息的大概意思是說:有極其危險的人物混在考生之中進入了死亡森林,各單位進入應戰狀態,若遇緊急情況可以不經申請自行處理,事後再上報,儘量不影響中忍考試的正常進行。
陰險,太陰險了,從頭到尾連個蛇字都沒有提到,官僚主義害死人哪,雖然御手洗紅豆好象是沒把那三個字說出來,但是既然她能推斷得出來是誰,那三代爺爺沒理由推測不出來啊,怎麼就不為身處第一線的手下考慮一下嘛。
總的來說這段訊息還是合我心意的,關鍵在於那句‘若遇緊急情況可以不經申請自行處理’上,我把這句話在嘴裡重複了一句,抬頭看向同伴。
同伴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不過他還有些顧慮:“上頭沒說我們可以擅離職守吧?”
“也沒說不可以啊,他們說的是遇到緊急情況可以自行處理嘛,”我詭辯說,反正我知道他心裡其實也是在躍躍欲試的。
同伴已經冷靜下來開始考慮技術方面的難題,他向我問了一個關鍵性問題:“那麼緊急情況又是什麼?”
“這你就不用管了,到時候由我來說就行。”我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