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啊,她們的對手居然不是男人,居然是一個女人,這事情可是有些太大條了吧。
要知道她們之所以會如此的穿著主就是為了對付男人啊,這果體美女對於女人,特別是一個比她們更美麗,更高貴的女人來說,能有什麼作用啊,根本就沒有用啊。
七個人的心裡不由得有些茫然了。
但是奴紅很明顯是這七個人當中的領頭的,奴紅開口了:“不要愣著啊,哼,就算是她是女人,那又怎麼樣呢,她不過才一個人,咱們可是足足有著七個人呢,七個打一個,咱們還打不過嗎?”
奴紅的話,倒是讓餘下的六個女子不由得神情大振,是啊,七個打一個,怎麼可能會輸呢,她們不會輸。
而奴紅的話也同樣被水天玥聽到了,雖然雙方的距離還不是很近,但是水天玥卻還是聽得清清楚楚,於是水天玥笑了:“七個打一個嗎?不過也說不定會是一個打七個呢!”
“一個打七個,你以為你是神啊!”奴紅嗤笑了一聲。
女人生性善妒,特別是對於那些長得比自己還要更加美麗的女人來說,那麼羨慕,嫉妒,恨是絕對會有的。
而這個奴紅也正是如此啊。
水天玥的身形一飄,便已經落到了雙方正中間的位置,她笑意盈盈,那美麗的臉孔上,閃動的卻是幾分的憐憫,幾許的嘲諷,她輕輕地抬起腳,那潔白的裙角劃出一道美麗的弧度,她的步履是如此的輕盈,每走一步就彷彿是踩在雲端之上,高貴,優雅中自有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從容與自信就在其中。
這個白衣女子,根本就無需言語,只消楚楚地立在那裡,周圍的人便會自然而然地將目光落到她的身上。
如果說他們是群星,那麼這個白衣女子,便是夜空中最最閃亮,奪目的明月;如果說他們是白雲,那麼這個女子便是天空上那輪耀眼的太陽。
她站在那裡,就是天。
她停在那裡,便是一方世界。
饒是之前眾人已經被奴紅她們七個人給驚豔到了,但是現在眾人才明白什麼叫做雲泥之別啊,而云自然就是那個白裙女子,那泥便是奴紅等七個女子。
人比人氣死人的節奏便是這樣的。
奴紅等七個女子的臉色都變了。
容貌一向是她們七個人引以為傲的資本,可是第一次她們發現,她們引以為傲的資本,居然是如此的一文不鳴,居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準備了!”奴紅強壓下心底的怒火,清喝出聲。
聽到奴紅的命令,當下七個女子身形一動,便將水天玥團團地圍在中間,準備發動,彩虹七殺陣。
可是水天玥的臉色卻沒有任何的改變,她只是靜靜地立在那裡,似乎在她身邊的根本就是她的敵人,只是空氣罷了。
“彩虹七殺!”奴紅的口中冷冷地喚出了陣法的名字,與此同時,七個女子同時手掌一翻,於是七柄顏色各異的長劍便都指向了水天玥。
此時無論是伽南軍,還是亞東軍,雙方都安靜了一下,白衣女子飄飄如仙,七個綵衣女子在她的掩映下,卻是如同七個妖怪一般。
一時之間,就算是亞東軍那邊,居然都個個在心底裡期望著,水天玥可以獲勝,因為他們不想看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輸。
而此時伽南軍那邊人人都已經知道了,場中的那個白衣女子正是他們的冥後大人啊,冥後大人,居然要以一挑七,別的都可以先不說,單就是這份勇氣,這人力迫力,就足以勝過太多的男子了。
七劍出手,彩虹七殺陣已成。
七個綵衣女子便已經抬劍就向著水天玥攻了過去。
水天玥卻只是淡淡一笑,對於這個所謂的彩虹七殺陣,她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論起陣法來,她才是真正的陣法行家。
以水天玥的眼力自然看得很清楚,這七個綵衣女子對於陣法的發動,根本就在她們的腳上,只要可以打亂她的步子,那麼就可以將她們七個人一一擊破了。
水天玥長袖一舉,扭頭看向後方的風蘭燼。
而風蘭燼也似有所感一樣,也正向著水天玥這邊兒瞧了過來。
兩個人的目光便在空氣當中,交織在一起。
蘭燼,我還從來都沒有給你跳過一支舞呢,今天我就給你舞一曲!
好!我看著!
兩個人目光中的內容,也只有他們兩個人才明白。
長袖輕擺,水天玥的身子卻是已經輕飄飄地旋轉了起來,她轉得很慢,很美,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