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花冥的臉色卻是有些不好看了。
就算是這個人不是花谷的人,但是這東西可是在花谷發現的啊,那麼就算是請人,也是花谷優先吧,怎麼倒是讓這些傢伙們一個個搶得了先機了。
“哥,那火焰是怎麼回事啊?”華向南這個時候看了看那符咒中間的紅色火焰,轉頭問向華向東。
這個時候華向東卻是已經摸出來了紙和筆,正一筆一筆地小心地將那個中間的符咒圖紋描畫下來。此時華向東正專心致致地做著這一件事情,所以倒是沒有聽到自己弟弟的話。
“哎呀,我怎麼忘記了!”看到自己哥哥的動作,華向東一拍腦袋,也忙取出來紙和筆將外面的陣法描畫了下來。
而其他人,有著四分之三的人也學著華向南,華向東兩個人的樣子,紛紛將這陣法與這符咒記錄了下來。
他們當中有的人懂一些符咒,或是陣法,有的人卻是地地道道地門外漢,可是大家的想法都很簡單,既然這符咒,這陣法,能得到華向東,華向南兩個人如此之高的評價,又怎麼可能是簡單的東西,記錄下來,說不得,以後會有用處呢。
一座山頭的記錄完畢了,於是眾人也不和花冥打招呼,便直接跟著華向東,華向南兩個兄弟,一起奔向第二個山頭,那個山頭的火焰是橙色的。
看著眾人的背影,花冥的一張老臉,可別提有多麼的精彩了:“讓人給我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把這個人,或是這兩個人一定要給我打到,既然這個東西是剛剛佈置好的,那麼這個人就一定還在花谷的範圍內,找到以後,如果能收為我花谷之用,那麼一切都好說,如果不能,那麼就殺掉乾淨,總之這個人一定不能讓其他的勢力得到。”
“是,谷主!”花谷的人,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然後這時花冥才目光陰翳地騰身而起,奔向第二座山頭去了。
華向東,華向南這兩兄弟,走遍了九座山頭,記錄下來了九座山頭的陣法與符咒,而且還標註上了那每一個山頭的火焰顏色。而他們兩個人也發現了,這九個符咒,九個陣法,雖然乍一看是相同的,可是仔細再瞧的時候,卻是可以發現,每一個符咒,每一個陣法都有著極為細微地更改。
然後在第九座山頭上,兩個兄弟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了。
“兩位華兄,怎麼了?”花冥看了看這華家兩兄弟的臉色,於是頗為小心地問道。
華家兩兄弟都沒有應聲,而同時一翻手掌,各自取出來一本破舊的,厚厚的大書,然後便各自悶著頭,翻找了起來。
花冥巴答一下嘴巴,臉上倒是沒有太多的不悅。
而至於其他人,則是更沒有人感到不快了,大家心裡都明白,現在只怕是這華家兩兄弟,正在尋找,看看這陣法,這符咒,到底是什麼陣法,是什麼符咒呢。
而他們同樣對於這個問題也很是好奇,於是大家便一起靜靜地等待著答案。
……
誰也沒有想到,這一等就是三個時辰,華向東,華向南兩兄弟終於翻完了那厚厚的一大本書,可是兩兄弟的臉上卻都是苦苦的笑容。
“兩位華兄,可是找到了?”花冥出聲問道。
“唉,這個符咒,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記錄!”華向東道:“這個符咒是那個繪製符咒的人,自創的!”
“這個陣法也沒有任何的記錄,這個陣法也是他自創的!”華向南也開口了。
“天吶!”
“自創符咒也陣法?!”
“這怎麼可能呢!”
“那個人的符咒與陣法到底得達到多高的程度了!”
……。
於是一時之間,周圍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啊。
“…。”花冥的臉色雖然有些陰沉,但是那雙精光內瞼的眸子,卻是讓人看不出來他此時的心裡正在想些什麼。
“對了,花谷主,你們花谷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不應該得罪的人啊?”這個時候貨向東與貨向南兄弟兩個人低低地交談了一下,然後華向東便開口問花冥。
“得罪不能得罪的人?!”花冥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華向東會如此問,但是他卻是搖了搖頭:“我花冥怎麼會得罪人呢?”
就在華向東還想要再說點什麼的時候,一個花谷的侍衛卻是匆匆地趕來了,神色間有著說不出來的焦急:“谷主大事不好了!”
一聽到這話,花冥那張本來就有些陰沉的臉孔,卻是徹底地沉了下來了:“什麼事啊,大驚小怪的!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