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顯德帝司馬紹聽著司馬稷這話後,是點了頭,道:“梓橦是朕之妻,此事朕自不會隱瞞了梓橦。”
在顯德帝司馬紹看來,錢皇后是他的妻。寧王也是錢皇后的公爹嘛。這媳婦孝順公爹和婆母,可不是應有之意嗎?
顯德帝司馬紹把一切問題是想了,那自然就是揮手讓司馬稷退下了。至於高鳳山公公,也不用相陪,自去治了傷勢。
顯德帝司馬紹嘛,就是去了錢皇后在行宮住的宮殿。
在顯德帝司馬紹離開後,那高鳳山公公可沒有急著去治傷勢。相反,高鳳山公公是望著司馬稷,問道:“伯爵爺好手段,這般好手段,為何不繼續勸了聖上以安危為重?”
在高鳳山看來,他和司馬稷一樣,都是寄託了顯德帝司馬紹身上的人。二人都是靠著顯德帝司馬紹求了富貴。可現在瞧著倒好,一出了事情,這司馬稷就是退了後面。高鳳山公公是心中有些不平了。
“公公,聖上的脾氣,可不是咱們勸解就一定有效果的。”司馬稷很平靜的回了此話後,繼續說道:“更何況,聖上與皇后娘娘一項恩愛。若是皇后娘娘能勸解了聖上,是國朝天下的福氣。”
司馬稷的意思也表示的夠明白了後,他就是再道:“公公傷勢要緊,可是先去治了傷?”
對於司馬稷這一問後,高鳳山公公還真是覺得頭暈止弦了。所以,他也不撐著了,就是拱手後,告退了。
司馬稷瞧著高鳳山的離開,他的心中倒是有話沒多說。畢竟,司馬稷心中可清楚,他雖然和高鳳山都是在顯德帝司馬紹伴駕。可他的出身,以及勢力,與高鳳山可是完全不同的。所以,高鳳山在意的事情,司馬稷未必在意了。
說到底,站的山頭不同,唱的歌兒,那自然也是不同的。
司馬稷這般瞧了高鳳山。那麼,高鳳山離開後,心中想著司馬稷時,還是唾了兩口,道:“倒是小人一個。聖上……”高鳳山想罵著瞎眼了。可想了想,這顯德帝司馬紹哪是他敢非議的,這話也是堵了喉頭裡了。
457 安危
顯德帝司馬紹見著錢皇后時,錢皇后正聽著身邊的嬤嬤是念了備的禮單子。說起來,作為新媳婦,錢皇后第一次見了顯德帝司馬紹的親爹親孃,怎麼莊重些,總沒錯的。雖然,錢皇后是國母,可奈不住寧王寧王妃是顯德帝司馬紹的長輩啊。
這顯德帝司馬紹是過繼了,這在國朝的禮法上,也不在是寧王寧王妃的兒子。可實際上,這人的血緣關係,豈是兩句話就能說得清楚的。
錢皇后對顯德帝司馬紹的親爹親孃,那自然是想巴結一下的。不求著對她多好吧,畢竟,有周貴妃、周德妃憷了那兒呢。錢皇后就是希望禮上沒讓人挑了刺。能讓顯德帝司馬紹的親爹親孃,瞧著順眼些,少上些眼藥,也算是不錯了。
這不,錢皇后是聽了禮單子後,覺著還滿意。不過,她心底還是不放心的。怎麼說呢?她雖然是國母,可這宮裡的人精多著呢。對於寧王寧王妃的禮,錢皇后是希望盡善盡美。所以,她道:“嬤嬤,這禮就這般樣,便是足了。不過,東西嘛,本宮倒是得親近再過了眼。”
“心中有底些,本宮也是放心。”錢皇后這般說了,嬤嬤自然就是應了。
顯德帝司馬紹進了殿裡時,就聽著錢皇這話,便是大步走上前,道:“梓橦,這是忙什麼?”
“給爹孃備了禮,我想親眼瞧瞧,免得哪些東西不夠好。真送給了爹孃,就是丟了聖上的體面。”錢皇后是這般回了話道。顯德帝司馬紹聽著這話後。就是點了頭,道:“嗯,若如此,倒是依著梓橦的話吧。”
“對了。朕來,是有一事情,想與梓橦講一講。”顯德帝司馬紹是說了此話道。聽著顯德帝司馬紹這般說,錢皇后忍不住問道:“這是何事?”
“爹那邊傳來話,說是舊疾復發,正在府裡休養。朕想去看望一二……”顯德帝司馬紹是提出了此話道。聽著顯德帝司馬紹這般說,錢皇后忙是道:“爹病了,那我作為媳婦,應該侍疾才對。聖上若去,也是應當的。要不。我陪聖上一道去?”
對於顯德帝司馬紹的話裡。是隱瞞了一些重要的字眼。這不。瞧著顯德帝司馬紹的輕描淡寫,錢皇后就是借認為,這也不是什麼大病了。
“好。難得梓橦有孝心,朕便與梓橦一道去看望爹孃。”瞧著錢皇后答應了,顯德帝司馬紹的心情,還是非常不錯的。
既然錢皇后都是認同了他的意思,顯德帝司馬紹自然是吩咐下去了話,他是準備前往了寧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