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依靠了高鳳山這裡。所以。他也沒多話,只是嘆道:“高公公,孤信任。只是,孤這皇太弟的位置,怕還有些難啊。未必能服得眾人。”
說著這話時,司馬稷也是在觀察著高鳳山的情緒。可以說,這是司馬稷對高鳳山的考查,他得知道這人,到底能不能用?
“殿下,依奴婢看。皇后娘娘那裡也許能助殿下一二之力。”高鳳山開口提了此話後。還是出了主意。道:“殿下,皇后娘娘膝下無龍子,又是錢閣老的嫡孫女。若是皇后娘娘都認可了殿下的皇太弟身份。必然無憂已。”
在高鳳山公公看來,有了聖旨,有了錢皇后和錢閣老的勢力,那真是高枕無悠了。可司馬稷卻是清楚,未必如此?畢竟,淮南離京城太遠了,遠得變數太多了。
不過,高鳳山公公既然有這話,司馬稷到是覺得,這高鳳山公公也是能用一用。
“既然高公公這般說。不如差人請皇后娘前來,當面議一議這事情如何?”在司馬稷看來,讓錢皇后來了這主場裡,到時候,若真有變故,最起碼他還能活泛一二。畢竟,現在高鳳山站了他這一邊。
高鳳山聽著司馬稷這般說,自然是恭敬的應了。這時候,高鳳山公公是把對著顯德帝司馬紹的恭敬,全用到了司馬稷的身上。
有小太監去請錢皇后,錢皇后自然是來得非常之快。只是,錢皇后來了後,一進屋子裡,倒是瞧著這架勢,就是有些眯了眼睛。她是覺得不勁頭啊。
“高公公,你這是何意?”對於沒讓一個宮人隨行,這是單獨讓進了屋子裡後,錢皇后的神情自然不太好。所以,對著高鳳山公公的態度,也是有些冷了過頭。高鳳山公公是恭敬的給錢皇后行了禮。
倒是司馬稷也是行了一禮,不是臣子禮,只是叔伯之禮。
錢皇后不知道二人演了一出什麼戲,所以,她不應答,就是向著屋內的顯德帝司馬紹走去。可走近了不遠處後,繞過了高鳳山公公專門搬來的一散擋著的屏風後。看著顯德帝司馬紹那毫無生氣的樣子,錢皇后都是嚇得退了幾步。
“這……”
“娘娘,聖上駕崩了。”高鳳山公公是恭敬的說了此話後,更是道:“不過,聖上有留了聖旨,冊封了殿下為皇太弟。”
高鳳山公公的話,說得夠明白了。這屋子裡又沒有旁人,錢皇后如何會不懂呢?
“這怎麼可能?”錢皇后還是不能相信的樣子。司馬稷瞧著錢皇后的樣子,倒不曾多話,只是把聖旨遞了上去,錢皇后接過了聖旨,是開啟了軸,那是看著明皇色的聖旨之上,那冊封了司馬稷為皇太弟的話。
錢皇后的臉色,是變得蒼白一片了。
錢皇后不傻,畢竟,她冊封為皇后時,那玉璽之印,她是見過的。所以,這聖旨之上的玉璽,還有上面的玉璽朱印之色,那都是宮中特製的。所以,錢皇后自然同樣也是鑑別了,這是真的聖旨。
只是,這一切來得太突然,錢皇后有些傻眼了。
“……”
錢皇后張口,想說些什麼?可最後,她還是沒吐出了話來。她是立了那兒許久,才是把聖旨給回了司馬稷。然後,她是抬頭看著司馬稷,道:“本宮要請太醫,來診了聖上的病情。聖上若真是病重而逝,本宮不多話。如果,有人謀害了聖上,本宮為聖上的髮妻,本宮必不能讓奸人得逞。”
司馬稷對於錢皇后的話,是非常的坦蕩。說實話,他可沒有半分謀害了顯德帝司馬紹的意思。所以,司馬稷是點頭,道:“自然依皇嫂之意。”
這時候,司馬稷很能進入了他現在演的皇太弟身份。錢皇后皺了一下眉頭,倒底沒多說了什麼。不多時,高鳳山公公是喚人傳召的太醫,是來了。當然,只是太醫入了屋內。太醫入了屋內後,再是瞧著屋子裡的幾人,那是心中忐忑不安啊。
等著錢皇后開口,讓太醫是給顯德帝司馬紹診了駕崩之因果時。太醫更是背後有冷汗。不過,太醫還是明白,這事情他推辭不掉的。所以,太醫行禮後,就是有些小心過了頭的近了顯德帝司馬紹的身邊。
等著給顯德帝司馬紹診明瞭病情後,太醫是回道:“稟明娘娘,聖上是病情加重以至全身乏力,在心火加深之時。讓痰迷心竅,氣堵喉頭而昇天。”太醫的話,是講得非常明白了,這顯德帝司馬紹就是痰堵了氣,這是給憋死了的。
這死法,太醫講完後,讓屋內更是靜悄悄了。
錢皇后沒再說什麼了,她只是道:“那皇太弟以為,聖上的國喪當如何?”這時候,錢皇后的後話,擺明了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