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機。
兩天之後,女戰士格桑花走進了林賢友的房間,面無表情地說道:“走吧,我們出發。”
把自己籠罩在連頭斗篷之中,林賢友帶著老木瓜跟在格桑花之後,三人默不作聲地走出安娜公主的百合園。穿過皇宮的幾條寂靜的通道,三人從一個不起眼的角門走出了皇宮。
三人全都披著連頭的斗篷,儘管毫不聲張的趕路,還是不時地引起行人的注目。而格桑花似乎根本沒在意行人好奇的打量,帶著兩人走街串巷,向帝都的西城門走去。
雖然三人全都把臉孔隱藏在斗篷之中,林賢友卻覺得大為不妥。明目張膽地走出百合園,必定會被敵人的耳目發覺,走出皇宮又沒有改變行裝,在街市中徒步穿行還穿成這樣,街上的行人都紛紛注目,恐怕一走出帝都,敵人就會尾追而至。
三人很快就走到帝都的西城門,守衛城門的軍官見三人行色匆匆,剛要上前詢問,格桑花一揚手就亮出一塊銀色令牌,隨手把伸手阻攔計程車兵推了個跟頭。
那名軍官看著三人快步走出城門,等三人走出老遠,才敢憤憤地呸了一口,但是那個令牌他是知道的,持有那種令牌的人他可惹不起。可沒等他平息被人輕視的怒火,一隊騎兵老遠呼嘯著奔來,領頭的一人高舉著一塊紅色的令牌,高喊著:“快快讓路,執法隊追捕逃犯。”
守城的軍官正在火頭上,怒道:“執法隊怎麼了,都給老子下馬,一個一個仔細檢查。”
林賢友三人一走出城門,格桑花就加快了速度,她似乎很輕鬆的一步步跨出,可身形卻一閃一閃地遁去,走得極快。林賢友連忙為自己和弟子施放漂浮術和疾行術,在後面追趕,可儘管林賢友把法力運轉到了極致,依舊感到十分吃力。
走了沒多遠,格桑花皺起了眉頭停下了腳步,有些不耐煩地道:“你們怎麼這麼慢,真是礙事。”
林賢友也停住腳步,順著格桑花的目光看去,就在身後有一隊騎兵正在朝這裡追了過來。
帝都西城門附近卻是一大片草地,沒地方躲避,那隊騎兵片刻就趕上了三人。
最前面一名領頭的軍官是名四階的戰士,手持一塊紅色令牌,喊道:“帝都警戒廳執法隊追捕逃犯,反抗者格殺勿論。”
說著,那軍官一擺手,喊道:“抓住他們。”
格桑花雙手抱胸,反倒朝著對方走了過去。
眼看著數十名士兵快速地圍了上來,格桑花突然發出一聲清嘯,接著化作一道殘影,迎著對方衝了過去。緊接著一柄銀光閃動的鏈子錘突然出現在格桑花手中,那柄流星錘立刻化為一圈銀光,旋風一般卷向人群。
那道銀色旋風所經之處,無數殘肢斷臂飛上半空,人仰馬翻,一股股的鮮血射向天空,如雨點般散落。幾乎轉瞬之間,數十名騎兵都化成了碎屍,血淋淋地躺了一地。
幾名修煉過鬥氣的戰士,包括那名領頭的四階戰士,毫不猶豫地同時向格桑花衝了過去,幾聲清脆的擊打聲過後,兩三名戰士幾乎同時被鏈子錘擊打在盔甲之上。林賢友清晰地看見,一名戰士從口鼻眼睛中噴出鮮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那名領頭的四階戰士舉起盾牌奮力地抵擋了一下,身子立刻矮了半截,跪倒在地。待那柄鏈子錘劃過一道弧線,再次砸在那名四階戰士高舉的盾牌之上,四階戰士的整個身體轉眼又矮了大半截。林賢友看向那名戰士,那個身體已經分不清哪裡是軀幹,哪裡是四肢。
數十名嗷嗷叫著衝過來的騎兵,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被屠殺乾淨,微風吹過,刺鼻的血腥。
格桑花收起鏈子錘,緩步走出那片已經染成血紅色的草地,加快了腳步,繼續趕路。
林賢友連忙帶著弟子跟在後面,繼續行程。前面的格桑花一聲銀色的盔甲,依舊乾乾淨淨,沒有一點血汙,林賢友這時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戰士帶著自己離開帝都,毫不隱藏行蹤,她確實不必隱藏行蹤,她憑藉她六階戰士驚人的實力,不需顧忌太多。
林賢友更加感覺到實力的重要,有了足夠的實力,有的時候不需要太多的心計,林賢友眼下更加堅定了自己的選擇,必須在短時間內進階到四階法師,獲得能在中階職業者中抗爭的實力,就算浪費那瓶珍貴的神靈之淚,也好過沒有自保之力。
三人向西走了一會,又折返向北,經過了大半天的趕路,格桑花帶著兩人走進了一處山谷,這裡是第三軍團精銳第一軍的一處駐地。
在林賢友面前的是一座軍事要塞,包括堅固的城防,大塊巨石搭建的箭塔,高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