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側門走進了酒吧。
酒吧內的法師似乎都在等候這個人的到來,同時轉過頭去。而林賢友也已經認出了這個二階法師,那是谷桑,隸屬於第六軍團法師團的法師,在幫助自己打敗愛德華侯爵時受了很重的傷,險些喪命,後來林賢友就失去了這些法師的訊息。林賢友還不想這個人認出自己,大聲叫出自己的名字,所以林賢友把自己靠進了燈光的黑影中。
谷桑露出得意地微笑,向酒吧內的法師們說道:“我已經帶回了水晶球,裡面記錄著二十多天前希望嶺發生的事,我想大家都知道了,這裡記錄著希望嶺的領主林賢友法師和第六軍團的法師團的拼鬥過程,精彩絕倫,這是一箇中階鍊金師的傑作,我也是花大價錢買來的。”
林賢友禁不住露出一絲微笑,谷桑還是那個向自己兜售晶石的那個谷桑,一點也沒有變。
“五百金幣吧。”最後一位四階法師拍定了價格,幾位法師沒有異議後,共同出資,交給了谷桑。
法師們圍在一起,熄滅了燈火,用法力啟用了水晶球。
水晶球內顯露出的影像吸引住了這些法師,法師們一邊觀看一邊開始低聲交談,他們談到了希望嶺的城防,過了一會又談到了青鵬獸,最後這些人沉默了下來。
林賢友頭一次見到這種能夠記錄影像的魔法道具,可他並沒有興趣觀看,因為那裡面記錄的正是自己的施法和拼鬥過程。
林賢友走到谷桑身後,低聲道:“這邊來,朋友,我有些話想和你談談。”
谷桑跟隨著林賢友回到酒吧的角落,谷桑並沒有認出林賢友,只是說道:“有什麼需要就說吧,朋友,我的東西都是最好的,而且價格優惠。”
林賢友低聲道:“我希望你不要叫出聲來。”說著,林賢友拉開一些自己的罩帽,把自己的臉孔向谷桑轉了轉。
谷桑認出了林賢友,長大了嘴巴,露出驚喜的神色,他打量了一下四周,低聲道:“沒想到是你,老朋友。您怎麼倒這裡來了。”
林賢友說道:“你還好吧。”
谷桑無奈地搖搖頭:“混日子吧。”
林賢友低聲道:“我想知道大興山行省的局勢,你能跟我說說嗎?”
谷桑點點頭,整理了一下思路,開始講述起來。
按照谷桑的聽聞,叛軍已經佔領了秋色鎮和明溪莊園,那是瓦拉爾男爵的領地。本來瓦拉爾男爵是個劣跡斑斑的傢伙,不過他到底是名貴族,反叛者令其他的貴族團結了起來,大興山行省的貴族已經決定,組成聯軍對付共同的敵人,互助會的叛軍。同時,第六軍團在大興山行省的駐軍也準備配合貴族們的行動。
谷桑的見聞並不詳盡,只是講述了一些並不確切的訊息,但是這些訊息還是讓林賢友心中有了一個大概的印象。然後這個法師就開始向林賢友抱怨起來,抱怨眼下流浪法師的難處,他已經脫離了第六軍團,成為了一名流浪法師。
就在這時,酒吧內法師們的高聲談論打斷了兩人的交談,那名三階女法師大聲說道:“我根本看不懂他的施法,你們能看出他如何施法嗎?”
法師們搖搖頭,那名四階的中年法師示意眾人安靜下來,他說道:“你們注意到了沒有,他的施法根本不需要誦讀咒語和結出手印,可這些都不是重點,他的施法已經超出了標準的法術範疇,這才是重點。”
三階的女法師想了想,說道:“您是說那個林賢友法師,他已經超出了中階法師的範疇,已經超過六階?”
四階法師點點頭:“我想是的,只有六階以上的法師才能隨心所欲地施放法術,他們有時會使用自創法術。”
另一名法師說道:“第六軍團輸的並不冤,我想我們全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
林賢友聽到了眾人的談論,微微地皺起了眉頭,他沒想到自己將會得到這樣的評價,這與林賢友一向不喜歡惹人注意的行為準則相違背。
就在酒吧中的法師又重新地觀看了一番水晶球內的影像之後,讚歎升再次響起,他們甚至評價起格桑花,猜測這個女戰士的身份和地位。
就在這時,酒吧被人推開了,一箇中年紳士帶領士兵走進了酒吧。
這名男子巡視一眼,說道:“實在抱歉,打擾了各位尊敬的法師。我奉休士頓男爵之命,前來抓捕一名叫林賢友的法師,我們聽士兵說他來到了這裡。”
那名四階中年法師站起來,問道:“菲爾爵士,是哪位林賢友法師惹惱了尊敬的男爵?是來自希望嶺的那位嗎?”
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