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就算有不到處,你教他便是了,如何又罵他。”
許知縣是個懼內的,見夫人如此說,便有些鬆動,想事情成了自然好,便是不成,自家派兩個老成些的跟著,也不至鬧出什麼,想到這裡便向歡郎點了點頭,道:“如此最好,也罷,我便信你一次。”
歡郎大喜,連連應了,心想這下還怕女子不到手中麼?
他曉得著了火患的人家要重建房子,便將城中的木料盡情賒下,那些木材行哪個敢賺他的錢,少不得奉承他。
不幾天所有木料就以一倍的價格轉了手,歡郎即將本錢還了木材行。
有些人家燒得精光,只得賣田賣地,歡郎又將賣木材得的銀錢低價買入了幾塊宅地,誰敢來爭他。
卻說小娥連著幾日不得空隙,這日林氏前腳剛出門,她後腳便取了些米肉走到吉庇巷後邊。
原來易仲倆口兒沒奈何,只得到張氏孃家兄弟處借住,眼看一月有餘,兩個嫂嫂臉上漸漸不好看了,慢慢要茶不茶,要飯不飯,最後只給兩碗黃糙米飯。
張氏是個硬氣的,也不開口求他們,暗地裡哭了幾場,把自家首飾當了,身邊只留個了使女,在巷後賃了間屋子住著,平日做些針指應急,實指望城外幾十畝地秋天得些進益。
小娥進去只見易仲兩口兒將地瓜摻在糙米飯中煮來吃,眼中一酸,只恨自己在徐家做不得主。張氏本不欲要她的東西,又恐她傷心,要了卻怕婆婆作難她,為難了半晌,到底被小娥擱下東西去了。
小娥回來只見後門閂得緊緊的,轉去前門,心頭就有些打鼓。
她進了門便見林氏母女立在廚下,林氏還未發話,珍娘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