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1部分

架起腿兒幹起來。珍娘只大呼小叫,口中百般奉承,一心想把男人哄轉。

而林氏見不著兒子,徐壽又不在家中,沒處討主意,原本還有女兒女婿幫襯,這兩日不知甚麼緣故,也不見人影。

正焦躁,卻見女兒淚汪汪回來,心中驚怪,問她時又不說,逼得急時,方半遮半掩說了了大半。

原來劉公劉婆見兒子被媳婦哄住,只怪他心軟,這日便尋個由頭叫劉大郎出外採買藥材,等他前腳出門,後腳就把珍娘轟出門去。

林氏聽了,恰似幾個金星迸在眼前,睜著眼兒,半日方叫出聲苦來,正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兩個方呆呆立在院裡,又聽得有人大力拍門板,林氏向前開了門,便見兩個衙役立在外面。

林氏吃了一驚,不等開口,一人已喝問可是徐林氏,林氏戰戰兢兢應了,那人便把索子往她脖頸上一扣,一把扯出門去。

珍娘唬得魂飛魄散,眼看著林氏被扯出半條巷子,方尖聲叫著追上前去,誰知跟到縣衙前又交人攔著,只放林氏一人進去。

林氏哪知甚麼事體,問人時,偏不曾帶得銀錢,兩個衙役也不理她。她惶惶然進了公堂,險些兒立不住腳,方往堂下跪了,卻瞧見易仲兩口兒挨在一邊。

一時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只如百八十斤重的鐵捶在胸中砸打,眼睛也紅了,抖抖顫顫了一陣,方跳起身揪了張氏罵道:“老不羞!你女兒做下的醜事,倒來陷我!?”就要撕打,交許知縣喝住,命跪在一邊。

原來自小娥不見後,張氏哭死在地上,醒來水米不沾,只在城中亂轉,易仲也四下打探。

兩三日過去,兩個都形銷骨立,只如過了半世光景,把頭髮也白了大半,仍沒半點訊息。這日易仲便寫了張狀紙,到縣衙中叫起屈來,許知縣問過了事由,便叫帶徐家人過來。

林氏當堂叫起屈來,說自家兒子尚在牢內,如何有這等心思,又說已寫了休書,早便同易家開交了,末了只說求大老爺為民婦做主,把頭磕得咚咚響。

許知縣正作難,那邊張氏就說起徐家幾番糾纏的事體來,說到傷心處,不擴音起女兒,一時淚水滂沱,幾欲昏厥。

許知縣委決不下,想了一想,到底著落在林氏頭上,要她在城中發帖尋人,隔幾日便來衙中說一遭。

林氏如何服氣,方要申辯,堂上驚堂木已拍下來,震得她頭皮發麻,只得應了,搖搖晃晃回到家裡,便如丟了半條命。

第二日徐壽回來,交林氏把苦痛灌個滿腦,只氣得麵皮青紫,沒奈何,和林氏如沒頭蒼蠅一般,又要打點兒子牢中事體,又應著這飛來的官司。

那衙門裡的話是好回的?徐壽少不得被人敲打,把銀錢流水價花出去,不到一月,傢俬已去了大半。

林氏日日垂淚,劉家又遣原媒送了休書過來,珍娘哭天搶地,交徐壽一個嘴巴抽在臉上。林氏如何吃得消這兩頭空,不一日便著了風,到晚上漸漸發起熱來,這一番折騰得徐家雞飛狗跳,才幾日功夫,徐壽生生老了十歲。

輾轉

( )再說那日小娥被人劫在船中,手腳被縛,口中也塞了布巾,心下著慌,正拼命掙扎,就被人輕輕提將過來,接著有雙手順著她脖頸急切地摸下來。

小娥把身子一僵,又羞又怒,愈發扭動起來,那人便嘻嘻一笑,道:“被你這小娘子在身上扭來扭去,火都浪上來了,乘沒人,我們在這弄幾遭罷。”

小娥大驚,只在喉中啊啊亂叫,那人的手已停在了她衣帶上。

她再壓不住那陣噁心,猛把頭撞在那人胸口上,那人猝不及防,倒把手一鬆,小娥就勢滾到船板上,也顧不得疼痛,扭著身子便向艙外掙去。

那人一愣,隨即大怒,趕上前踢了她一腳,將她按在船板上,就要扯衣裳,小娥把頭腳亂擺,弄得艙中咚咚作響。

外頭便有人罵了一聲,見裡面動靜不止,就有個漢子探進頭來,罵道:“鬧些甚麼?那邊還等著,拿了錢什麼地方不能洩火?快休這般!”說著只扭頭催船頭那人快些。

那人眼見一塊肥肉擱在嘴邊吃不得,心裡憋悶,又不敢不依,到底在小娥身上狠捻了幾把,才鬆了手。

想想如何甘心,把小娥簪珥拔了,又在她身上摸索了一陣,把上下首飾順了個精光,猶不滿足,只把目光在她身上搜尋。

小娥見他眼睛一亮,就知道不好,果然那人探手便來剝她衣裙。

她方向後縮去,就被那人抓著衣襟罵道:“小娼婦,再不老實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