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幾日,小娥白日探監,歸家便往房中縫紉,張氏問時,只將閒語扯開。第四日上,想著離別在即,整整一夜不曾閤眼。
早上見了歡郎,兩個說說笑笑,不多時許夫人尋了藉口出去,歡郎就說起笑話來。
小娥嘴角微翹,歡郎愈加興頭,起身且說且比,小娥方聽得高興,就覺手背一涼,低頭卻是兩點水滴,把手摸時,一臉是淚,猛吃了一驚,只把臉捂了。
歡郎慢慢過來,往她跟前蹲了,一會只扶了她肩頭笑道:“不好笑也不用哭啊……”
小娥大慟,越止不住淚水,歡郎沒法子,左說右勸,只道:“別哭啊,雖然你哭也很好看,我還是更喜歡你笑,來,笑一個。”
又說幾句,終交歡郎扯開手,拭了淚水。歡郎方把軟話兒逗她,一人直衝進來,疊聲道:“大人!大人,信來了!”卻是青童急急遞了封信到歡郎手中。
歡郎看過信,靜了時,只微微一笑,小娥看在眼中,心頭敞亮,連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