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淚,御部真澄有幾分的錯愕。她這模樣像在指控他的強迫,一股翻湧而上的怒氣令他沉悶欲狂。“你就這麼討厭我碰你?”
“如果……這是你對我最終的目的,現在你如願了。”她淚眼迷的看著他,“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請你高抬貴手放了我?”
她的話令他的怒火燃到最高點,他咬著牙,“等我玩膩了,自然不會留你!”
她感覺到他佔有的力道,不知道他在宣洩慾望的同時,可曾帶著情感?哪怕只是一些些,抑或……什麼都沒有?
漸漸地,她的慾望被挑起,忍不住的吟哦出聲,款擺著身子,配合他挺刺的節奏。
她睜開眼,看著御部真澄在歡愛時狂野不羈性感的模樣。
她的身子終究背叛了她的理智,回應他的慾望。
這一夜她沉淪了,貪戀上他歡愛時不經意流露的溫柔……
“這個地方我是不能再待下去了。”殷若恬收拾著行李。
路羽然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好友。“為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昨天徹夜未歸,一回來就開始打理行李,讓人錯愕。
自己可是她的“同居人”哩,她怎麼能什麼都不交代就要離開?她捉住殷若恬忙碌的手,“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殷若恬理了下長髮,久久才開口,“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和御部真澄的事情,羽然從頭到尾都不知道,現在要她說,真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最近很奇怪。”路羽然看著她,問得直接,“是不是和那個長得很像觀極的日本男人有關?”他昨天曾到這裡找過若恬,雖然剛開始他們雞同鴨講不知道他說什麼,可後來用英文交談才知道他找若恬找得很急。
殷若恬有些訝異的看著好友,“你知道?”
“猜的。”她把昨天夜裡十一點多,御部真澄找到這裡來的事告訴她。“我不太清楚他找你有什麼事,不過看得出他找你找得很急。”
“他找我?”那麼晚了,他一個對於臺灣不熟的人卻開著車找她?這似乎不太像他的作風。
一時間殷若恬也不知該說什麼,只能說有時候她的確不太瞭解他。他給她的感覺一直都是強勢而霸道的,可是有時候她似乎可以感覺到他對她溫柔的方式。
“嗯,在離開的時候他還交代如果你打電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