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人睡,今天還是頭回做人家的抱枕,不過我肯定做不成熱水袋,充其量就是一個冰枕,那我降溫還差不多。
可憐我這個枕頭,被捆了近兩個時辰才被醒來的小龍女放下地。期間要是能昏睡過去就好了,至少可以減少些被強行拉伸捆綁造成的痠麻。可惜那兩個時辰,我沒小龍女那麼好命,可以懸空睡大覺。由始至終我都是兩眼大張,研究完小龍女的長相,再研究天花板,連天花板上有多少裂紋細縫我都數了個遍。
仰面八叉地癱在床上,我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因為一動就像被針扎似的。
小龍女似乎睡了個好覺,他出去了一回,端回來一個瓷瓶,老遠就能聞到蜂蜜的味道。
雖然沒見他笑,但看得出他心情很好,坐到床邊,仰頭喝了一大口蜂蜜。看他喝,我肚子也餓了,我說你別光顧自己喝,也照顧照顧我,好歹我都替你做了兩個時辰的抱枕,沒個功勞也該有個苦勞吧。
正腹誹著,人家倒還真沒忘記我。他含了一口,低下頭,就著我唇角,舌尖挑開我的齒關,甜甜地帶著他的體溫的蜂蜜,就這樣順著他的舌尖流淌進來。
其實他可以直接倒我喝,但他似乎對喂情有獨衷,而且每喂一口,舌尖就會在我口腔內掃掠一番,像是要驗證我是否都嚥下去了似的。
(其實某F很想寫小龍女餵過寶寶另一張嘴,直接用塞用倒的,但考慮尺度問題,還是忍痛放棄了,要是連過寶寶都被河蟹了,某F就真要哭了。)
小龍女的唇是滾燙的,舌尖是滾燙的,就連貼著我的身體都是滾燙的,雖然滾燙的近乎高燒,但對於我這低溫的身體,卻是十分舒服。
一瓶蜂蜜很快見了底,小龍女餵我喝完最後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