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不免為她擦一把辛酸淚。
“原來她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難怪總是不由的給人一種冷冷的感覺,還真是為難她了。”顏政軍將軍不免為她心疼,因為看她的年齡也只不過比丹兒大一兩歲,當丹兒幸福的在自己懷裡撒嬌時,她卻要忍受著非人的痛苦。
“謝謝你,將軍!”諸葛馨籣以為聽了自己的訴說,大夥多多少少有的點看法,尤其是顏政軍將軍,畢竟他有個女兒,會對左菲有一些想法,哪知他眼裡沒有不屑,有的只是疼惜。
而董瑞聽了則震驚的說不出話,難道總覺得她身上有和左菲差不多的因素,因為對於左菲,自己也是一而再的傷害。
“好了,天色已晚,你們趕緊去休息吧,我來照顧她。”玉兒見大夥都在這裡,忍不住出命令,現在小姐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尤其肚裡還有了個小主子,更是需要好好的休息。
“對,咱們就讓玉兒照顧吧,她有經驗,”諸葛馨籣剛剛略微看到左菲皺了皺,估計現在的她應該處於驚醒時刻,讓她自己想想吧。
“好,那玉兒你在這裡好好照顧非小姐,我們出去了。”顏政軍抬再看了看左菲,帶著眾人離開了左菲的帳篷。
與此同時,左菲慢慢的睜開眼晴,胸口上的疼痛,遠遠過的王軍醫帶給自己的震撼,懷孕,天啊,自己居然懷孕,還一無所知。
難怪胃口老是怪怪的,對於吃,要麼大吃要麼不吃,最糟糕的是姨媽遲遲不來,自己還以為是因為中過毒的原故,哪知是自己有孕了。
左菲不由地伸手,撫過自己的小肚,好神奇,平坦的肚子裡,居然已經有自己的骨肉了,只可惜,他生下來註定是沒有父親的。
“小姐,你醒了啊,傷口還疼嗎?”玉兒擔心的看著左菲,這一路來,她的苦已經吃得夠了,原來生氣十足的一個瑞皇妃,逐漸轉變成一個玩煉毒物的唐門弟子,幸好現在有小主子了,相信她會為了小主子而快活起來的。
“沒事了。”左菲搖搖頭,為了孩子自己定會好的活下去吧。
“恩,小姐,你那休息下,我在這裡照顧你!”
玉兒擔心左菲會碰觸傷口,很是小心的為她蓋好被子,讓她舒舒服服地睡一會,而左菲也平靜地閉起了眼睛。
董瑞躺在床榻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覺,抬仰望天空,在王府裡的時候一直想在自己的房間弄個天窗,與自己心愛的妻子促膝長談,仰望夜色,只可惜,現在的夜景是看到了,但心愛的人卻永遠離開了自己的身邊。
菲兒,難道說你真的不在了嗎,你可知沒有人的日子我度日如年,若可以真想隨你而去。
此時,夜靜的有點可怕,讓人聽不到周圍的一點響聲,董瑞忍不住回想起剛才的一切,多麼希望她就是左菲,只可惜,與諸葛靜藍的打鬥徹底粉摔了自己的妄想。
左菲怎麼可能是會武動呢,而且還是在兩個月之內,呵呵……夢醒了,希望也破了。
月兒柔柔,星光閃閃,只可惜如此美的景夜再也無人陪與欣賞。
與此同時,諸葛馨籣身穿黑衣,臉蒙黑布,度飛一般地離開的董瑞的軍營。
諸葛靜藍的所作所為,已經讓諸葛馨籣忍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聽董瑞說她一開始的目標居然是千銀蛇。
她居然想利用千銀蛇來煉治那可怕的銀毒,以前一直想不明白她為何要用人來做實驗,現在終於明白了。
人的血細胞是不等的,宛如父母和孩子是血是相濃的,別人就濃了不一樣,她要找一種血型,利用那種血型再與千銀蛇的毒相配。
不過看她那樣急於要千銀蛇的樣子,恐怕那人的血型已經被她找到了。
諸葛馨籣再次提起內力,腳借住樹杆的支撐力,再次朝鴻強的老窩奔去。
風從諸葛馨籣的耳邊吹嘯而過,樹也因為她的用力而變得搖搖晃晃,鳥叫蟲鳴依舊,只可惜情景卻沒了剛才的溫馨,有的只是諸葛馨籣對諸葛靜藍深深的痛恨。
很快的,諸葛馨籣到達了鴻強的境內,觀察四周都靜悄悄,諸葛馨籣不禁露出了微笑,靜藍我知道你最喜歡毒,那你就試試我這毒,看你能不能解。
隨即一個轉身,諸葛馨籣瞬間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一陣陣清香。
“非兒,你醒了。”忙了一夜,諸葛馨籣換掉黑衣,很是自然的來到左菲的帳篷,關心地問道。
“你別這樣叫我,上次他都懷疑了。”左菲躺在床榻上,心裡的喜悅早已代替了身上的痛苦,如若不是諸葛靜藍的一刀,或許自己還知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