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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聲,道:“奴婢不關心他們知不知道,只是想知道太子殿下是否知道。”

“知不知道又有什麼用呢?這種爛大街的版本,本太子可不確定有幾分可信度。”朱晨桓嘴角一翹,將這些所謂的情報向前一推,而後向後倚去,嗅著紅鸞身上自帶的體…香,閉著眼說道:“紅鸞啊,給本太子透個底,皇上為什麼讓你來服侍我?”

紅鸞別看她很容易臉紅,可其實內心卻是比任何人都要堅強的,如若不然,像她這樣一個看起來就能被人隨意欺負的宮女,又怎麼能走吃人的皇宮大院好好地活著,還能夠來侍奉太子?

“回太子殿下的話,奴婢不敢揣摩聖意,皇上讓奴婢來侍奉太子殿下,奴婢也就來了。至於是否有其他原因,太子殿下還是自己向皇上詢問為好。”

紅鸞給朱晨桓揉著太陽穴,說話軟綿綿的,吐氣如蘭,實在是讓朱晨桓生不起半點氣來。

“你呀,該打,現在你的主子可是我了,不聽我的話,小心我把你的屁股打腫。”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朱晨桓又哪有半點生氣的樣子,而且他也只是說說而已,雙手老老實實的交叉放在一起,沒有動手動腳,也不想動手動腳。

紅鸞沒有如其他深諳皇宮大內規矩的宮女一般,要麼下跪求饒,要麼撒嬌討喜,她只是很認真的做著自己的事,同時認真的說道:“紅鸞服侍太子殿下,就只會聽太子殿下的話。”

朱晨桓坐了起來,無奈的睜開眼睛看著臉又不知道什麼時候紅起來的紅鸞,搖了搖頭,道:“罷了,服侍也罷,保護也罷,正好女俠走後我也感覺有些無趣了,你就在這裡好生待著吧,你的秘密我也不想探究,你的使命到底是什麼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能讓我信任,這就可以了,不是嗎?”

紅鸞聞言,展顏一笑,緋紅的臉蛋,皎美的容顏,就與那染了紅暈的百合花一般,純淨無暇,惹人親近。

下午,朱晨桓剛要去找天山童爺討教一些問題,就被紅鸞告知,寧王之子朱棋飛攜其弟朱論文前來拜訪。

“剛回來就忍不住來炫耀了?這定力可不行啊。”朱晨桓微微一笑,然後便向紅鸞道:“帶他們來我書房。”

片刻後,朱棋飛與朱論文來到朱晨桓書房中,朱晨桓正在作畫。

“小僧朱棋飛(微臣朱論文)拜見太子殿下。”

兩人進入書房後,直接以大禮相拜,朱晨桓直到兩人大拜結束後,才連忙說道:“我們都是一家人,兩位兄長這是何意?快快起來,此處無人,不必如此多禮。”

朱棋飛與朱論文眼底深處均閃過一絲陰霾,但很快便恢復如初,朱棋飛身著一身青衣佛袍,光頭無發,上有六個戒疤,看來這一年多的時間已經從外門弟子晉升為真正的佛門弟子了,只是不知道他……的“佛根”是否還在?

朱晨桓想著想著,視線就不由自主的向朱棋飛胯下看去,但一想自己好像有些變…態,又輕咳了兩下,道:“二位兄長還請隨意就坐,我這畫馬上就要做完了。”

“皇弟在作畫?”朱論文現在已經是充分知道朱晨桓的文采如何了,所以一聽朱晨桓在作畫,便忍不住想要上前一探究竟,朱棋飛也從很多人嘴裡聽說了這個以前憨傻,但長大之後卻莫名精明的太子殿下的事蹟,便也有些好奇。

兄弟二人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後微微點了點頭,由朱論文嘴裡說道好奇,想要看一下皇弟的風采為由,兄弟二人一起靠近了朱晨桓作畫的桌子。

可看到朱晨桓的大作後,兩人卻又一陣愕然,朱論文目瞪口呆,朱棋飛卻是皺了皺眉,只見在朱晨桓身前的黃色紙張上,只有一棵樹與兩頭豬,這兩頭豬正先後爬樹,小樹不粗,被兩頭豬一壓已經彎曲起來,眼看就要折斷。

而且最令朱棋飛在意的是,領先的那頭豬是個光頭。也不知道朱晨桓是否是故意為之,還在那頭豬上特意標記了一下佛門中豬。

“皇弟,你這畫太深奧了,可否給為兄講解一下?”朱論文受到朱棋飛的暗示,開口問道。

朱晨桓抬起頭瞥了一眼朱論文二人,然後撇了撇嘴,很隨意的說道:“沒什麼可深奧的,只是想說連豬都能上樹了,這世道估計要有大變啊。”

朱棋飛兄弟倆聞言臉色頓時一變,但又迅速恢復清明,只見朱棋飛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聽聞皇弟曾遊歷石玉國諸城,不知道皇弟可曾經過利貞寺?”

朱晨桓抬起頭想了想,然後道:“經過的寺廟有些多了,不過多數都是直接路過,印象不太深了。”

“小僧這些年來一直在利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