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了門,看著有些刺目的太陽,朱晨桓心中思索著寧王府這論佛會是何意思,論佛會原本只有大型寺廟才有資格舉辦,特別是在這佛界四州之內,論佛會更是常見,論佛論佛,論的是佛經佛意與佛法佛道,包容並闊,無所不包。
論佛會因其特殊性,小寺廟是沒有資格舉辦的,而大寺廟舉辦也要看時辰,選日子,廣發請帖,弄得人盡皆知才可,可這寧王府又有何資格來舉辦論佛會?
朱晨桓一邊向宮外走去,一邊揣摩著寧王府這異常舉動的深層含義。
“朱棋飛是代表利貞寺回來的,利貞寺這次挑選佛徒不看根骨不看佛性,很多人必定蠢蠢欲動,只是此事牽連甚廣,寧王與老爹之間的關係普通人或許看不出來,可那些世家大族或者豪門大閥必定是能夠知道一二的,所以他們都在觀望,畢竟二者只能選其一,這是站隊,也是站對,站的對了家族興盛幾百年不是問題,站的錯了,偌大一個豪門,可就真會直接衰敗了。”
朱晨桓上了馬車,命令皇家御用馬伕趕往寧王后,就繼續沉思著:“按照上一次朱棋飛所言,利貞寺的人應該還有幾日就要來了,他在真正代表利貞寺那群和尚來之前召開什麼論佛會,應該是有所圖……”
想著想著,朱晨桓雙眼突然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凡事他總喜歡這樣瞎捉摸,這也是遊歷期間老豬交給他的,任何看似不合理的事情背後,肯定是有著合理的邏輯,但合理之處是什麼,那就需要抽絲剝繭瞎捉摸了。
當然瞎捉摸並非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