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哀嚎聲,將兩側樹上棲息的鳥兒驚的飛起,呼啦啦帶起一大片飛鳥沖天而起,猛地抬頭看起,還真的有一些壯觀。
朱晨桓蒙面持木棒站於上,朱棋飛與四名小和尚躺於下,朱晨桓衣衫獵獵,朱棋飛五人鼻青臉腫,一看剛剛就是展開了一場不對等的打鬥,就如同他們五人欺辱白髮肥胖半隻腳進去墳墓中的朱公公一般。
“現在,你們可知自己錯誤在何處?”朱晨桓聲音淒冷,雙眼半眯,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這五人早已被秦浩手中的木棒打的怕了,他們雖然是外門弟子,但多少也是修了佛家之術的,而且為首的朱棋飛更已經是行者巔峰的強者了,可就是這樣強大的戰力都無法在蒙面之人的手上堅持十幾秒,這不能不讓他們驚駭。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沒有從蒙面之人身上感受到半點元氣的流動,彷彿這人僅僅是以他們最看不上的鄉野莽夫的功夫擊敗自己的。
有無元氣,天差地別!
但正因為這樣,他們才會發自內心的感到恐慌,在他們眼中,此人根本就不是什麼佛祖的使者,而是那地獄深淵的惡魔,要來取走自己性命的惡魔。
“你……你不能對我動手,我……我乃是皇……”
朱棋飛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朱晨桓毫無感情一腳踢飛,直接滾下了十餘個階梯才止住下降的趨勢。
“聒噪!”朱晨桓瞥了一眼吐血的朱棋飛,旋即看向四個戰戰兢兢的小和尚,道:“最後一句,爾等可知自身罪孽?如不知,那便去西天親自向佛祖詢問何為對,何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