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白眼,心中暗道“你的兒子真是慘,這麼早就沒童年了。”
“誰敢!”
聽到朱義雲說有人會為難自己兒子時,朱義天不由得拍了一下桌子,怒目圓睜,氣勢駭人,讓朱義天與朱論文噤若寒蟬,連忙道“不敢!”
但不敢什麼,他們卻沒說。
“皇上,皇弟也是為咱們晨桓考慮。”國母白惠儀連忙安慰道。
“皇兄,我剛才因為晨桓著急,口不擇言,還請皇兄降罪。”
朱義雲與朱論文連忙離席,向朱義天躬身說道,其聲真誠,讓朱晨桓又是忍不住一陣白眼。
“義雲你這是幹什麼,我哪能不知你的意思,只是此事不能著急,還需從長計議……”
朱義天伸手虛扶,朱義雲便感覺身體不受控制直立起來,他心中駭然,對朱義天的實力有了更加直觀的認識,臉上的神色不由得更加恭敬。
…………
當夜,皇宮假山上,朱晨桓與皇上朱義天吃飯後就散步到了這裡,只是朱晨桓沒有帶來木凳,只能與朱義天席地而坐。
父子兩一起望著天空的星辰發呆,誰也沒有說話。
夏夜並不寒冷,偶爾一陣夏風吹過,反而會帶來一陣暖意,讓人心情舒暢許多。
今夜是初一,月亮很小,亮光遠不足周圍的星光閃亮,父子兩看著天空的星辰,星辰照耀著父子兩。
“兒子,想好了沒有?”
朱義天率先打破了難得的寧靜,聲音平靜,不像是對自己兒子說話,而是對一個身份平等的人言語。
朱晨桓眨了眨眼睛,道:“必須要選擇嗎?”
“這裡只有我們父子倆,你知道的,規矩不能打破。”
朱晨桓又眨了眨眼,眼珠在眼眶中打轉,片刻後,才說道:“如果有這個選項的話,我想做一個紈絝。”
第二天,皇宮內訊息傳出,朱晨桓沒有修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