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些文人都開始認為蕭衛東所言確實無錯,是朱晨桓犯規。
石凱旋見蕭衛東丟大宛文人的臉,突然將手中酒杯向桌上一拍,只是他還未說什麼,便聽朱晨桓轉身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話。
“霧捂烏屋霧物無。”
聲音不高,字數不多,可就是這七個字,卻是壓倒蕭衛東的最後一棵稻草。
“對出來了!他竟然對出來了!”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啊。”
“霧對煙,這下聯簡直就是完美啊!”
“輸了!?蕭兄輸了!”
“怎麼會,我們竟然輸了!”
文人們驚唿聲此起彼伏,對於文人來說,文無第一,想要讓他們真的敬佩一個人很難,但是當那人以絕對高姿態碾壓他們後,他們便不會像武人那般嘴硬。
贏了就是贏了,勝了就是勝了!
而現在,朱晨桓勝了,並且是毫無懸念的勝利。
一些堅定支援蕭衛東的文人,只覺得臉龐發燙,整個人都極為丟臉,想起他們從文鬥開始一直到現在對朱晨桓說出的冷嘲熱諷,就彷彿有人在自己臉上不斷扇著耳光。
疼!真疼!
這就是打臉啊!
朱晨桓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打了這些迂腐文人的臉,也獲得了更多人的尊重。
蕭衛東彷彿失去了魂一般,癱坐在了擂臺上,他雙眼無神,整個人失魂落魄,哪裡還有半點小詩雄、楹聯王的風采?
他不怕輸,輸了也沒什麼,至少他贏得了民心。可今天,這已經不是輸贏二字能夠簡單解釋的了。
他輸的很慘,幾乎是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他知道,今天自己這一輸,再傳到趙閣老耳中,別說受到趙閣老的舉薦了,就算是這記名弟子,都有可能會被趙閣老踢出去。
畢竟文人重名,趙閣老又豈會在晚年的時候,留下這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