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不少,別看他只是三階後期,可是論及速度,一般的金丹期修士也追不上它。
“沒事吧!”白起拿出了十餘顆丹藥一股腦的塞入了龍孽的嘴裡。
“沒事!就是靈力透支了,休息半個時辰就好了”龍孽盤膝坐下,擺出了一個修煉的印,瘋狂的掠奪著周圍的靈力恢復。“你剛剛用的什麼東西砸的孔梁啊!為什麼孔梁那個小人會叫的那麼的慘。”
“是這個!”白起伸出手一個“板磚”赫然出現在白起的手中。這個“板磚”正是縮小了無數倍的“五行碑”。看到五行碑後龍孽的臉上頓時彷彿開了染坊一般什麼顏色都有,他和白起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了足足半盞茶的時間後。龍孽突然發出一陣狂笑真是。
“哈哈哈哈哈……居然是板磚,真是應了那句話了打架用磚乎,不宜亂乎,要照死裡乎!”龍孽說話間居然一口鮮血噴出。不過他的臉上卻還是掛著笑容。
“這魔龍殺究竟是何招數,使用這招居然傷及龍孽本源”看著龍孽吐血,白起不禁暗道龍孽的傷勢比他猜想的還要重,頓時白起一個箭步衝到了龍孽面前一縷蘊含小石球能力的靈力猛然間湧入了龍孽體內。然而令龍孽莫名異常的是,一股充滿死亡和毀滅的氣息猛然間從龍孽的體內爆發,剎那間龍孽狂噴出了一口鮮血。而白起更是悲慘差一點就從青鷹上落下。
“龍孽體內的這股力量到底是什麼,好可怕……”白起勉強站直了身子,一臉駭然的看向龍孽。他還是頭一次發現龍孽的體內有著一股如此可怕的力量。在這股力量下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渺小,當初白起也曾經見識過木老頭體內的靈力,可是白起感覺木老頭的靈力和龍孽體內隱藏的力量相比,弱了不止一籌。
“說起來……龍孽除了說過他無父無母無親人外,就再沒有提及過他的過去。”正當這時白起再次想起,他對龍孽的過去的知之甚少的這件事。看著臉色更加蒼白的龍孽,白起腦中不禁懷疑起龍孽的來頭來了,因為白起能夠肯定龍孽體內的那股靈力絕非修真界的修士能夠擁有。
“你的這種充滿生機的力量對我沒有用,我受傷之後只能憑藉不斷的殺戮,吸收他人的血氣恢復,你這種充滿生機的力量非但對我無用,反而有可能傷到我。”龍孽拭去了嘴角的鮮血,自從認識白起以來他還是第一次受傷,所以他也知道白起這是無心之過。
“你們這群混蛋哪裡走!”就在白起二人在逃竄的時候,一聲蘊含著無窮怒火的聲音猛的傳到了白起二人的耳朵裡。剎那間白起二人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
“你居然將一個飛舟當做本命法寶孕養。”白起二人轉過頭只見一臉暴怒的孔梁立在一個飛舟之上死死的盯著白起二人彷彿要將白起生吞活剝了,現在白起還能在他的後腦勺上看到一個半個腦袋大的“包”。
“哼!將飛舟作為本命法寶孕養有何不可,能逼我亮出本命法寶你,你二人死也瞑目了吧!”看到白起,孔梁心中就不禁一陣暴怒,什麼狗屁道義,什麼救命之恩統統滾一邊去吧!他孔梁自小便是青羊島上年輕一代的領頭人,憑藉驚人的天賦,在五百歲的年紀中衝擊到金丹期。
被譽為青羊島最小的金丹期修士,甚至於就連大名鼎鼎的霍家老祖都說他有機會衝擊頂尖元嬰的資格。當然也不過是說他有資格而已。他這一生一共就吃過兩次虧,一次是他被埋伏體內留下了暗傷修為終身無法寸進。另一次便是白起剛剛給他的那一板磚了。
在捱到白起那一板磚之後,他渾身上下都被五行碑上散發的氣勁所傷,縱然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金丹期,捱了這一板磚之後,他也暈暈乎乎的接近一盞茶的時間。若非他是風屬性靈根的修士能夠感覺到青鷹留下的蛛絲馬跡,那他必定失去白起二人的蹤跡。
“去死吧!靈力炮碾壓他們。”看著白起二人,孔梁心中怒火越來越盛。這飛舟乃是孔梁的本命法寶,只見孔梁心念一動,這個飛舟上的靈力炮頓時開始催動起來,自動尋找青鷹的方位然後發射出來攻擊青鷹。
這飛舟之上的靈力炮少說也有三百多門,雖然大部分只是相當於凝魂期修士一擊的靈力炮,可是攻擊力足以媲美金丹期修士的攻擊也並不在少數。再加上那可怕的數量,縱然是有著青鸞血脈,在速度上有獨到之處的青鷹也被這些密集無比的攻擊,打得羽毛亂飄。
“該死的!”坐在青鷹上的白起在如此密集的攻擊之下暗罵不止,就欲利用蠶絲逃離,可是當他的目光落到了龍孽身上的時候,他卻沉默了。如果白起強行帶著龍孽離去那龍孽的根基必然受損。
“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