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好東西。
不過這也只能幻想一下了,能化身成人的妖獸智慧非同一般,生死之間的取捨,想來那隻三稜鯊不會選錯,好死不如賴活著不是?
“師傅,隱仙派派人遞了拜帖求見。”
雪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雪顏心念一動,房門敞開,雪淺邁步走進,盈盈拜下,雙手遞上一紙素箋。
雪顏詫異的接過來,淡淡的香氣襲來,不是花香,而是草木特有的氣味,乾淨自然又通透,手指摩挲了一下,是百褶木。
記得以前,聽說人家用白樺的樹皮做信紙,重生前,她沒機會實踐,只在電視上一閃而過的留下些許印象,重生後,她突然有一天想到,又有家住北方的便利,就跑到山林裡拽回好多張大小不一的白樺皮,寫寫畫畫玩了幾天,隨即就丟開了,到了水藍大陸,她也發現了這種長得和白樺很像的植物,卻再沒有當年的那種興致,而是從藥用的視覺來看待百褶木。
此時看到這軟硬適中的信箋,還真好奇起來。
一般修真者更願意用玉簡來傳訊,知道她喜好的可是不多,就連她最寵愛信任的弟子,怕也不知道,她喜歡看一個一個真實存在的字,而不喜歡虛無縹緲的神念或者聲音……
僅憑這份用心,這人就值得一見,隱仙派嗎?
還真是久未打過交道了
緩緩將對摺的素箋開啟,先是一愣,隨後雙眼彎成一對柳葉,笑容直達眼底。
“不避著不見人了?”雪顏眼中含笑打趣他。
老友多年未見,再次重逢,絕對是一件難得的喜樂事。
司守神態自然,依舊面冷如故,只一雙銳利的眸子似乎鋒芒畢露的久了,難得溫柔下來,其主人微微有些不適,稍稍調整了一會。
“沒有。”聲音一如往昔,比從前低沉了少許,多了些淡淡的沙啞,似乎是長時間不開口的緣故,咬字很是生硬。
雪顏淺淺一笑,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說沒有,那就沒有吧。
“小祺怎麼樣?聽說他正在衝擊結丹?”雪顏問道,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們兩個人不是沒有交集無話可聊,而是交集的那些大多不怎麼愉快,還是不提起為好。
一提起司睿祺,司守就忍不住的皺眉。
“怎麼?失敗了?”雪顏蹙著眉心問道,這已經是司睿祺第二次衝擊結丹期了,若是還不成功,希望就越來越渺茫。
“成了,但……”司守的目光暗了暗,“他那個性子,以後怕是……”
很難再進。
這點說不說大家都知道,雪顏多少知道一些司睿祺的情況,隱仙派這一代有名的幾個弟子中,司睿祺也算得上一個,別人出名都是因為修為啊,為人處事為人稱道之類的,他可好,是花名在外,招蜂引蝶,六大派中赫赫有名的浪蕩子,還有個讓人無語的花心準則——片葉不沾身
也就是說,人家司少爺只談情說愛,不談婚論嫁,更是守身如玉的緊,紅顏知己眾多,就是沒有一個能他鬆口想娶的,反倒是非他不嫁的不少,但是身守了心散了又有什麼用,始終是耽誤了修行,再加上本身資質就不太好,結丹都很是勉勉強強,這不,第二次才成功,若是沒有大機緣,想來是元嬰無望了。
“你多勸他一些吧。”雪顏也覺得自己這話很是蒼白無力,若是勸說有用,小祺就不會是現在這樣。
“他的歪理一套套的,說反正天資有限,得過且過就好,及時行樂……”司守話多了也順了,這些埋在心中無處傾訴的話,也只有在她面前才能這樣隨心所欲的講出來。
“師傅走後,師母入執法堂主事,很得武長老的看重,容白羽在遮天大陸出事以後消失了一段時間,重新又出現,到曲家殺了曲玲瓏,擄走了她的元嬰,曲家家主夫人當場死亡,家主傷重沒撐過兩年就走了,後來他回了一趟隱仙派,和師母不知說了什麼,師母整整七天閉門不出,之後行事越來越嚴苛,比之從前更甚。”
“對了,他還殺了汪吉孝,那一陣子水藍大陸經常有修士無故失蹤,我剛摸著線索尋到那裡,就發現作亂的人已經死了,結合那段時間容白羽正巧出現在那裡,應該是他出手無疑。”
“當日遮天大陸上陰陽宗的弟子是除了妙心宗和天元門唯一先行撤離的門派,無損而歸,其中有一個叫樊解語的女子,倍受陰陽宗主寵愛,經年不衰,據說她和汪緋雨私交甚好,自從你再次出現在水藍大陸,陰陽宗便一直暗地裡調查你的情況……”
“樊解語……”雪顏想了想,搖搖